她又癲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雙手在顫抖,似乎有一種無處安放的情緒炸裂開來:“我沒病!我沒??!”一邊說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又沖向嚴周,用頭用力的撞擊!
嚴周一把按住她的頭,冷靜道:“我叫人送你回家!”
接著,外面便進來了兩個大漢,直挺挺的站在白菲兒的面前,抓住白菲兒的手和肩膀,兩人將她架出了辦公室。
嚴周方松下一口氣,坐在辦公椅上繼續(xù)工作。
這時,門口進來了一位秘書,說是新來的,她的衣著很是風塵,領口依舊開得很低,秀出了不該在上班時間秀出的身材,嚴周看了一眼,道:“去,把衣服穿好了進來!”
秘書的面露尷尬之色,捂了一下胸部,又嫵媚的看了一眼嚴周,“好的,我馬上就去換了。”
說完便捂著胸部匆忙的出了辦公室,此時,先前的那位老秘書袁媛也進來,笑盈盈的道:“她,是不是有些不得體?我早就告訴她了,要著裝得體?!?p> 嚴周抬了一眼,看了一下老秘書,“小事,穿好就行了,你來,有什么事情嗎?”
“我?我這不要結婚了嗎?所以我來請假的!”說著拿出了已經(jīng)寫好的請假條,用手示意一下道:“請嚴總簽字。”
嚴周看也沒看就簽了字,道:“恭喜你,祝你們百年好合!”
袁媛道:“謝謝嚴總···”沉默良久:“婚禮就辦在咱們的酒店,嚴總可有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嚴周看了看道:“諾,這桌上的文件這么多,我哪有時間去?”
袁媛苦笑了一下,知道是邀請不到嚴周,此時,新秘書又穿了一件艷色的衣著進來,道:“這樣可以嗎?”
袁媛看了一眼,牽著她的手出去了,在門腳悄悄的和她說道:“換回剛剛的衣服,不要太暴露就好了,上班時間不是時裝秀,用不著穿紅戴綠的,西裝白襯衫就好了,還有你色誘我們的嚴總是沒有效果的,人家家里的嬌氣都比我們美多了!就連剛剛架出去的那位白菲兒都比我們美多了,而且人家家世可是和嚴總相當?shù)?!?p> 新秘書肖一蔓,也低著聲音對著袁媛道:“聽說,嚴總的老婆既沒有學歷也沒有家世,她是怎么和嚴總好上的?”
袁媛也是八卦:“沒有這些,人家有的是美貌,那美貌可不是一般的好看,下次你見了就知道了,女人一見都會覺得自慚形穢呢!”
“世上居然有這么美的女人?不會是化妝化出來的吧。”
“胡說,夫人她從來不化妝,就算不化妝也是尤為出色!”
嚴周在里面多多少少聽了幾句,假裝咳嗽了一聲,“你們別在門口議論人家的長短!好好去工作。”
肖一蔓整理一下衣著,道:“是,嚴總!”
隨后,袁媛也道:“是,嚴總?!?p> 肖一蔓頗為不服氣袁媛對明靜的說法,偏要挑戰(zhàn)一下明靜在嚴周心中的地位,于是每天都花枝招展的在嚴周的面前晃悠!絲毫不顧及袁媛的警告。
不過幾天,肖一蔓便被嚴周裁掉!
肖一蔓還很不服氣,走到嚴周辦公室哭訴,求嚴周再給她一個機會!
嚴周才不會給這種只會花枝招展不懂工作的員工,于是頭也不抬的叫她出去。
袁媛的婚期將近,肖一蔓又被裁員,這天,袁媛又帶了一個助理來,嚴周看了一下十分的樸素,像是剛剛從大學畢業(yè)的,她叫馮嫣,嚴周點了點頭,“嗯,這個可以,告訴她一些工作規(guī)則和規(guī)矩,明天就來上班吧!”
如此,袁媛自去結婚,馮嫣剛剛熟悉新的工作,每天都在公司里加班到很晚,常常和嚴周一起上班,一起離開公司。
有一日,明靜來到公司里找嚴周,便看到嚴周和馮嫣一起談論著公司的事情,馮嫣很樸素,看上去怎么都像一個大學生剛剛離開學校的青澀,明靜看了心里頗為放心,從來不見馮嫣穿著暴露,每回都很得體。
明靜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們談論完工作才起身向嚴周走去。
嚴周握著明靜的手,道:“這位助理還不錯吧?”
明靜也不太懂工作上的事情,“夫君說不錯就不錯,我不懂!”又道:“今天李文淵來家里了,說是請我們?nèi)ニ牡昀锞劬?,他最近沒人搭理他無聊死了,要不,我們就此放過他?”
嚴周笑道:“聽明兒的,明兒說放過他便放過他。”
明靜嘆了口氣:“哎···只是可憐了蔓菁···”
嚴周摟著明靜的腰,“那就不原諒他,晾著他!”
正說話間,馮嫣便從外面闖進來,“嚴總——”
嚴周連忙放來了手,頗不自然的道:“什么事?”
“剛剛還有一份文件忘記給您簽了···”說著匆匆忙忙的將文件放在桌上有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低著頭道:“抱歉,打擾了!”
說完,便關了門。
明靜紅著臉,道:“嚴總快簽字吧!我們?nèi)ヤ较常 ?p> 嚴周坐下,翻看了一下文件。蹙著眉,隨后簽了字。
李文淵已經(jīng)在浣溪沙等了很久,見嚴周和明靜姍姍來遲,拿著一杯茶道:“該罰,該罰!”
明靜坐下,冷不丁的又看到了白菲兒也來了,她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嚴周也看見了,李文淵道:“別跟烏眼雞似的,現(xiàn)在白菲兒生著病,我們應該多找她出來玩玩,散散心!也算是七級浮屠了!”
嚴周冷然道:“七級浮屠?她可是殺害我孩子的兇手!”
李文淵不以為然:“不要說的這么嚴重,是···”
還沒等李文淵說完,嚴周便拉著明靜起身欲回家!
李文淵連忙攔著,“別走,別走,既然來了就坐下來說說話,諾,你看程禮尚和他的妻子林玉也在,朱華生,張仲景大家都在,待會兒還有觀南呢!這么多人你好歹給個面子?!?p> 嚴周看了一下李文淵,“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好好好,我和白菲兒是一丘之貉!”
明靜聽說觀南也來,只怕現(xiàn)場會更加的尷尬,便也忙得要走。
李文淵笑道:“觀南不定會不會來,他家里事多···跟你們開玩笑的!”說著自己在哪里干笑了幾聲!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