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小溪的中流處,花軒逸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枝。
手里呈拋勢,眼疾手快,在魚兒無憂無慮的游來時,他猛地向那丟去。
氣運如斯,身體中的內(nèi)力如細線一樣,好似拉著木枝刺向魚兒。
陡然之間,木枝連著魚身插在土里。見此,花軒逸深深地嘆了口氣。隨即,拿起插著魚的木枝放于肩上。
簡單的處理下魚的內(nèi)臟等物,割去魚鱗。又找了些燒火的工具,摸了摸身上,拿出火種。不過幾息,火焰便熊熊燃起,花軒逸拿著幾塊石頭,架在上面。
在溪邊,自己的模樣變得有些萎靡。頭發(fā)也有些糟亂?!耙呀?jīng)在這快四五天了,也不知爹那怎么樣了,會不會因為找不到我,而心煩意亂?”花軒逸這樣想著,但是一陣燒焦的味道卻撲面而來。
嗆到了他的鼻子,于是咳嗽了幾聲,連忙拿起近乎燒糊了的烤魚。
又撒上一些鹽晶,就這樣和著溪水的甘甜,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
那日,公孫杰殺了九十多幾個北漠韃子,花榮浩在旁見證。
畢竟是在北岳國的地界,可笑的是,北岳王上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竟不是調(diào)查北漠兵馬如何入界。而是查明那如何殺得九十好幾的江湖俠士。
二人行走江湖,準備回到山海郡,畢竟身逢亂世,多有不便。況且各地多有生靈涂炭也不是稀奇事情。
花榮浩江湖成名許久,說其武功不僅在中原武評地位不俗。就是在整個江湖上也能占得一席地位。公孫杰卻是不然,只是江湖上新晉的好手,并不知名。便是這身輕功內(nèi)力也是不如前者,但比于這小輩之中,想來已是步入無敵之地。就是碰到江湖武榜前二十的人物也有一戰(zhàn)之力。
在這一點上,花榮浩數(shù)年前時,的的確確自嘆不如。那時的他,還沉迷于喪妻的痛苦之中。對于什么武功地位,是完全不理,直到現(xiàn)在中年才堪堪有了年輕時的好勝心。
走在路上,距離那日已經(jīng)過了不久,公孫杰精疲力竭,回到他的身邊,已經(jīng)累到趴下。
花榮浩無奈之下就近找了家客棧歇息,付了該要的銀兩后,又留了封信件,獨自離開。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讓他愈發(fā)難過,口中吶吶:“十三年了……你在哪?”
又回到原先的山海寺山壁之中,花軒逸早就不在原地,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就往苦行僧住宅而去。
走進院落,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一片狼藉,佛陀像以及珍貴的物件大都損壞,唯獨大雄寶殿毫無損壞。剩于各地,不乏帶著一些血跡。
看到這,自然一個擔憂涌入心頭,咬牙時,哄的四周震蕩。更是往地上擊出幾掌。
但不久又冷靜下來,這里雖然有著打架的痕跡,但卻很明顯的沒有發(fā)生什么傷亡?;蛟S是為了研究寺里武功玄妙吧。
但愿阿文平安無事吧!
又想:“山海寺中的大師,全都武功高強,就是吳盛的功夫也極為不俗,但想,或許是北漠入侵,想以此事恐嚇北岳民心。”
定是如此,這樣之前種種發(fā)生的事情就可以說的通了。
出來寺外,下了山去,見到有騎馬的商隊,心想:“想必之后會遇到一場大戰(zhàn),就不必浪費內(nèi)力了?!?p> 于是拿出幾兩銀錢,準備向商隊討要馬匹。為首商販想了想,只愿意給一匹劣馬。
花榮浩笑了笑,付了銀錢,牽走那匹劣馬后,翻身上去。
行出數(shù)里,穿過了一大片樹林,忽聽得林畔有一兩個少年人的號哭之聲。花榮浩縱馬上前,見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小叫花子,衣服上血漬斑斑,其中一人傷到腳骨,另外一人傷到手臂。
花榮浩心想:“這此處有著腳印,想來是抓走寺中僧人的韃子入過這里,這才傷了這丐幫弟子。”柔聲問道:“小兄弟,是誰欺侮你們么?怎地受了傷?”
那個傷了手臂的叫花哭道:“鎮(zhèn)里來了許許多多番邦惡人,殺了我們的長老,又將咱二人趕了出來?!?p> 聽到“番邦惡人”四字,花榮浩便更加肯定,韃子路過這里?!庇谑菃柕溃骸澳銈兊泥l(xiāng)鎮(zhèn)在哪里?是些什么番邦惡人?”那小叫花哭喪著臉說道:“嗚嗚……嗚嗚……我們是丐幫分舵的弟子,便在那邊……”說著指向前方。
那傷著腳踝的叫花拍了拍那哭喪著臉的叫花,忙道:“那些番人捉了數(shù)十個佛門大師,還有很多佛門弟子。到這里是呼風喚雨,要酒要肉,又要殺雞殺牛。都是搶黎民百姓的東西。長老們準備動手,不讓他們?yōu)榉亲鞔?,結(jié)果寡不敵眾,他們就一鼓作氣將長老們和里外十多位百姓以及幫眾弟子都殺了?!?p> 花榮浩又問道:“那他們走了沒有?
”那小叫花冷靜的很,指著樹林后邊鄉(xiāng)鎮(zhèn)裊裊升起的炊煙,道:“他們就在鎮(zhèn)長府中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希望老天有眼,讓這幫畜生不得好死!”
花榮浩嘆了口氣道:“我想你們這兩個丐幫弟子,此刻也是無家可歸,現(xiàn)下是準備到其余分舵找人報仇,還是……”那傷了腳踝的叫花聽到這里,直接就打斷了他,道:“我們男子漢大丈夫,怎么會貪生怕死。我看你這人若是怕了,便逃的遠遠的吧!”于是叫那個傷了友邊手臂的叫花扶著他踉踉蹌蹌的走了。
花榮浩微笑,對于這個叫花,他非常的贊賞。
于是大喊一聲,“小兄弟留步?!焙迷谒麄冏叩牟豢欤s浩幾下便追了上去。
那傷了腳踝的叫花不耐煩的看了看他,道:“怎么,你惱羞成怒要殺我倆?”
傷了右臂的叫花聽到一個“殺”頓時顫巍巍了起來。
花榮浩哈哈大笑,連忙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想幫你們療傷而已。”
傷了腳踝的叫花毫不理會,拉了拉旁邊哭喪著臉的叫花子,“走啦!”
花榮浩無奈只好強勢打暈兩人,看了看他們的傷勢,對癥下藥,一個是骨裂,一個是脫臼。骨裂的是那個上了右臂的叫花,脫臼則是后者。
之后,他騎著劣馬走進鎮(zhèn)中,大踏步走到鎮(zhèn)長府外,只見門口站著十多名北漠韃子,手執(zhí)長刀,貌相兇狠。
就在他思考該怎么進去的時候,突然門外的幾個韃子把他攔了下來,其中一個說著不犀利的漢語:“前方不予通過,你……你這人速速離開!不然,不然格殺勿論!”
花榮浩知道前面可能是關(guān)押僧人的牢獄,就不想打草驚蛇,只好往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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