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顧硯安的滿腔愛意
“你剛剛?cè)ツ膬毫???p> 等姜時月差不多把頭發(fā)擦干的時候,顧硯安才從外邊回來,手上濕漉漉的,一雙眼睛到處亂轉(zhuǎn),就是不肯看姜時月一眼。
顧硯安老實回答,“我去把咱們倆的臟衣服洗了?!?p> 畢竟如果他不洗的話,就是姜時月洗了。
姜時月那雙纖纖玉手可不能拿來洗衣服,特別是他的衣服還那么臟。
現(xiàn)在姜時月做飯已經(jīng)讓他覺得很虧欠了,要是再讓她洗衣服,他覺得是自己這個丈夫做的不稱職。
從小母親就教育他,媳婦兒娶回來就是用來疼的,不是做活的。
而且姜時月還嬌滴滴的,哪里舍得她做這些。
姜時月聞言愣了一瞬,臟衣服!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換下來的那堆臟衣服里面還有她的貼身衣物。
雖說兩個人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但是讓一個男人給自己洗貼身衣服。說實話,多少有些尷尬。
怪不得顧硯安視線到處亂轉(zhuǎn),耳朵還紅紅的,估計就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救命,她姜時月到底是何德何能,居然能夠遇到這么純情的男人。
更愛了好吧!
要知道在現(xiàn)代都很少有男人愿意為自己的女朋友洗那些東西,嫌臟。
衣服都還好,但是貼身衣物穿了一天肯定有味道,甚至可能還有分泌物在上面。
所以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姜時月心下還涌起一陣感動。
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手搭在腿上,歪頭就這么看著顧硯安,“阿硯,謝謝你哦!”
聲音嬌嬌的,軟軟的,讓顧硯安有些氣血上涌,不停的舔著唇。
拿過桌上的水杯仰頭猛喝了一大口,讓姜時月懷疑他會不會嗆到的時候,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句,“不用那么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見水杯里面沒多少水,又端起溫水壺往里倒了滿滿一杯,蓋上蓋子,一副很忙的樣子。
姜時月有些好笑,不過頭一次跟男人同屋而處,她其實也有些尷尬,只是一直在強(qiáng)撐。
輕咳兩聲,“你睡里面還是外邊?”
顧硯安深吸了一口氣,“我睡外邊吧,早上要早起,免得到時候把你吵醒了?!?p> 姜時月聞言就只說了一聲,“好”,起身往里面爬,掀開被子,就這么直挺挺的躺下。
昨天晚上睡這張床的時候還沒有別的感觸,如今再一次睡在上面,只覺得硬邦邦的,腰都快斷了。
只是這個年代的條件是這樣,想要軟一點(diǎn)只能多鋪幾床被子。
對此,姜時月表示要早點(diǎn)掙錢買被子。
看顧硯安如同松柏一樣站在正中間,似乎不知道何去何從,低聲問了句,“你不睡?”
“睡……睡。”于是姜時月就看到顧硯安同手同腳的坐到床邊,正準(zhǔn)備掀開被子上床,姜時月猶豫道:“不然你去換個短褲?”
顧硯安身上穿著背心,褲子是平常干活穿的,這讓姜時月有些接受不了,總感覺有很多細(xì)菌。
顧硯安并沒有問姜時月理由,只是乖乖的站了起來,走到衣柜前,從里面翻出了一條短褲。
正在糾結(jié)是在房間里面換還是去廁所換的時候,只聽姜時月小聲開口道:“你就在房間里面換吧,我背對著你的,看不著?!?p> 主要是她也不敢看啊,很容易想歪。
要知道昨天晚上已經(jīng)切身體會了一把。
不過糙漢不愧是糙漢,不管是外形還是硬件措施都是頂尖的。
只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一會兒,顧硯安就掀開被子躺了上來。
屋內(nèi)煤油燈還亮著,墻上還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
之前隔得遠(yuǎn),沒有聞到姜時月身上的味道,自然也沒有那么的心猿意馬。
如今翻個身就能擁抱的距離,姜時月身上的香味可以說是無孔不入,讓顧硯安感覺自己好像周身都被姜時月包圍著,就連呼吸也不由粗重幾分。
兩人隔得那么近,姜時月自然也聽到了。不僅聽到顧硯安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那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強(qiáng)健有力。
顧硯安忍了半天,最后沒忍住扭頭看了一眼姜時月。
發(fā)現(xiàn)此時姜時月的耳尖已經(jīng)紅的滴血,這才試探性的伸出手握住姜時月的手。
見姜時月沒有掙脫,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隨即扳過姜時月的身體,俯身吻在姜時月的眉心,一雙黑眸深不見底,“月月,可以嗎?”
這個時候問什么可以不可以,問就是可以啊。
只是姜時月要臉,對上顧硯安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咬牙抬手摟住了顧硯安的脖子,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愿。
不多時,墻上人影交錯,老舊的床傳來的響動似乎是夜里的交響樂。
姜時月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海上前行的船只,時而洶涌前行,時而一個大浪過來就能把自己淹沒,浮浮沉沉。
昏睡前只有一個念頭,照這個勁頭下去,怕是得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媽了。
看著沉睡過去的姜時月,顧硯安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姜時月的唇。
小媳婦兒太過誘人,完全控制不住。
嘴里不停的喊著,“月月,月月。”神色眷念,似乎是想要把姜時月的臉刻進(jìn)腦海。
巴掌大的小臉上此時滿是紅暈,額頭上還有一些汗珠,眉頭時不時微皺,嘴上也小聲嘟囔著什么。
清理完畢,熄滅了煤油燈,把姜時月攬過來抱在懷里,低頭精準(zhǔn)無誤的吻住姜時月的唇,低語著,“月月,我好喜歡你?!?p> 哪里還有白天冷漠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癡漢。
只是姜時月早已睡熟,聽不到顧硯安的滿腔愛意。
不過就算是聽到了,估計也不會太開心。
因為于她而言,顧硯安現(xiàn)在的滿腔愛意也是對原主的,不是她這個外來人口。
姜時月是被餓醒的,扭頭看了一眼,床上已經(jīng)沒有顧硯安的蹤跡,估計是干活去了。
打了個呵欠,這才慢慢坐起了身。
察覺到身體的不適后,嘴里不由罵了句,“禽獸。”
就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怎么求饒都不管用。
特別看看到兩只胳膊上的痕跡,她都懷疑這顧硯安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