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也不是小男生了,可還是容易沖動
等把菜都炒好,姜時月這才招呼著顧硯安把菜端到桌子上。
順便把兩個鍋洗干凈,又往里面摻了清水,這才洗了碗筷,拿上飯勺走向臥室。
姜時月把碗筷放下,坐在凳子上,“吃飯吧?!?p> 顧硯安聞言給兩人添了飯,看著桌上的幾個菜盤,由衷感嘆道:“沒想到兔子還有這么多種做法。”
看來自己今天中午說的話顧硯安有聽進去,這不,都知道主動聊天了。
姜時月滿意的勾了勾唇,“這只是比較常見的幾種做法,也是配料不足,要不然我還能做更多?!?p> 這倒不是姜時月吹牛,只是有些配料并不是這個季節(jié)所有的,哪怕商城有賣,她也不敢隨便買。
顧硯安眼眸一震,由衷贊嘆,“月月真厲害!”
像姜時月這種見多識廣的,剛開始可能覺得新鮮,就是不知道時間久了會不會嫌棄自己。
對于顧硯安的夸贊姜時月很是受用,想到什么,抬頭看向顧硯安,“對了,我想做點生意,你有什么意見嗎?”
顧硯安聞言只是輕聲說了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相信你可以的?!?p> 既然是姜時月想要做的事情,那他肯定是無條件支持。
現(xiàn)在姜時月愿意跟自己說,那說明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見顧硯安一臉真誠,姜時月挑了挑眉,“那你不怕我虧本呀?”
“你可是把全部身家都交給我了,虧本的話,咱們就只能喝西北風(fēng)了?!?p> 顧硯安不以為意的說道:“真虧本的話,我可以掙工分養(yǎng)你。雖說一個月掙的錢不多,不過也夠我們倆生活?!?p> 外面還種的有菜,再加上山里時不時能打點野味,可以說吃的方面完全不愁。
就是不能給姜時月買新衣服,新鞋子。
姜時月心下有些動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生意,就這么這么支持。
這樣的男人真的就很難不愛好嗎?
想了想,給顧硯安夾了個兔腿,“多吃點肉,要不然都沒力氣干活了?!?p> 顧硯安又把兔腿夾到姜時月碗里,“你才要多吃點,太瘦了?!?p> 甚至抱著還有些硌人。
姜時月翻了個白眼,“不是,一共四個兔腿,你在這里謙讓啥呢?”
說完直接夾了兩個兔腿放進顧硯安碗里,威脅道:“必須吃完!要不然今天晚上不準(zhǔn)上床睡覺!”
顧硯安聽完眼前一亮,本來他還以為自己以后可能得睡雜物間,昨天晚上就如同是鏡花水月。
結(jié)果現(xiàn)在姜時月說什么,不吃完就不準(zhǔn)上床睡覺。
所以姜時月并沒有要跟自己分床睡的想法,是他杞人憂天了。
當(dāng)下也沒有再推辭,拿起兔腿就開始啃。
姜時月總感覺顧硯安啃的不是兔腿,而是自己。
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姜時月不由紅了臉。
不過她今天晚上可不會那么大膽了,她要臉,而且女孩子要矜持。
吃了飯,依舊是顧硯安洗碗,姜時月則是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雖說不像現(xiàn)代有路燈,不過這個時代的月亮跟路燈無異,哪怕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也能看很遠。
顧硯安洗完碗筷出來正好看到姜時月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眼神有些哀傷,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
放在身側(cè)的手不由握成了拳,所以她又是在對著月亮思念誰呢?
梁澤遠嗎?
不不不,不會的。
既然姜時月說過要跟自己過日子,就不會想別的男人。
估計是想家了吧。
從下鄉(xiāng)到現(xiàn)在,一次都沒有回去過,想家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安慰自己一通后,顧硯安這才冷靜不少,邁步走到姜時月身邊,“要洗澡了嗎?”
姜時月聞言回了頭,對上顧硯安深邃的眼神,點了點頭,“你去幫我打水吧,我不太想動?!?p> “好,我這就去?!?p> 大步流星的走到屋檐下,把兩個水桶拎在手上往廚房里面走。沒一會兒,就見顧硯安又拎著水桶出來,徑直把里面的水倒掉。
姜時月見狀勾了勾唇,還挺愛干凈。
收回目光,回到房間,從衣柜里面拿出睡衣和毛巾往廁所走去。
廁所里,有一個矮凳,估計是專門放衣服的。
洗澡和洗頭用的是皂角,雖說洗的很干凈,但是姜時月不習(xí)慣。
重新回到房間,在商城里買了沐浴露、洗發(fā)水還有護發(fā)素。手拿著怕被顧硯安看出不對勁,又用袋子裝著。
等再一次來到廁所的時候,顧硯安已經(jīng)把裝滿水的兩個水桶放進了廁所。
姜時月伸手摸了摸,估計顧硯安往里摻了冷水,水溫正合適。
而至于顧硯安,則是在院子里做俯臥撐。
因為剛剛他看到了凳子上放的背心,滿腦子都是姜時月穿著背心的模樣,揮之不去,只能借著動作讓自己冷靜一點。
明明也不是小男生了,可還是容易沖動。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姜時月好像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顧硯安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他大汗淋漓的時候,就聽到姜時月喊了聲,“阿硯,我好了,你去洗吧?!?p> 顧硯安聞言站起了身,回了聲“好”,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姜時月已經(jīng)把水桶拎了出來,臟衣服則是放在一旁的木盆里,把沐浴露什么的拿到房間藏進床底,這才開始用毛巾擦頭發(fā)。
男人洗澡沒有女人那么細(xì)致,就只是洗個汗味,幾分鐘就洗好了。
顧硯安回到房間的時候,姜時月還在擦頭發(fā),身上穿著碎花睡衣。
就是領(lǐng)口開的有點大,一眼望去,波濤洶涌。
顧硯安覺得自己這個澡完全就是白洗了,趕緊轉(zhuǎn)身,留下一句,“我先出去一下?!边~步走出了房間。
姜時月感覺有些莫名,不過也沒說什么。
而走出房門的顧硯安并沒有閑著,趁著月色,把兩人換下來的臟衣服拿出來洗了。
姜時月在房間里擦了半天頭發(fā),突然有些懷念現(xiàn)代的吹風(fēng)機。
有這擦頭的時間,頭發(fā)早干了。
只是家里沒有電,照明用的也是煤油燈。
想在商城里買吹風(fēng)機的想法也隨之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