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空間大變樣
劉封先把肖五郎兩人送到家,下了東西才回去。
初荷在收拾買回來的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多了兩大塊五花肉和兩包糕點,想必是肖五郎買的,只是怎么有錢?
為了感謝劉封,初荷把一塊三斤左右的肉切成兩塊,又去拿了一包糕點一并放進籃子里,上面蓋上布以免引人注目。
提著籃子來到院子,剛好肖五郎從房間出來,初荷把籃子遞到他面前看了一下天色道:“把這個送給孫大娘家,你昏迷那段時間多虧了他們一家的照顧,天色不早你快去快回。”
肖五郎接籃子,“好!”
初荷麻利的準(zhǔn)備好晚飯,又把肖五郎的溫補藥小火煲上,在水盆凈好手輕輕的甩掉手上殘留的水。
走出廚房,夕陽已西下夜色逐漸濃重,見肖五郎還沒回,估計是與孫大娘一家寒暄一番了。
垂眸思襯又抬眸看了一眼院子門口,然后快步回到房間閃身進了空間。
初荷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空間的霧霾已盡數(shù)褪去,藍天白云草木芬芳,原來的大池塘也變小了一下,就好像整畫面縮小了一個規(guī)格。
初荷驚喜的發(fā)現(xiàn),之前拔人參時,隨手扔下的四粒參籽的地方又長出四顆人參苗。
“才一天就長那么大了”初荷蹲下愛不釋手的摸著那幾棵長勢喜人,已經(jīng)有一個手指頭高的人參苗,眉開眼笑道。
抬眼又見那靈水池中的流水量也大了許多,之前是一滴一滴,現(xiàn)在是像連著線的珠子一滴緊接著一滴,想必跟那種植的人參有關(guān)。
這水能治肖五郎的病,初荷伸手摸了摸臉,還能美容養(yǎng)顏,可真真是好東西。
初荷拿起鋤頭正準(zhǔn)備把自動擴大的地翻一下,想著下次再去鎮(zhèn)上買些種子種下。
便聽到空間外肖五郎的聲音,“我回來了?!?p> 連忙丟下鋤頭出了空間打開房間迎了上去。
“回來啦,吃飯吧!”
肖五郎點頭“嗯”了一聲。
夜晚,初荷站在床邊抖著被子,拆下那床爛到有些發(fā)霉的舊被子,爬上床跪趴著把新被子套好墊放在床的一邊。
吃過溫補藥的肖五郎,坐在書桌前看書,不經(jīng)意的抬眼就見,一個屁股扭來扭去…血液瞬間直沖頭頂,連忙低頭故作鎮(zhèn)定地看書。
毫不知情的初荷退下床,回頭便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
“不會是病情反復(fù)吧?你可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初荷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沒發(fā)燒啊!”
額頭上溫溫的觸感,讓肖五郎身體一震,嚇的一動不敢動,仿佛定住的木頭人,微仰頭看著初荷那一張一合的櫻桃紅唇,不自覺的咽了咽…喉結(jié)滾動,站起身慌亂的道。
“我…我去洗漱!”像似有豺狼猛獸般逃出了房間。
初荷愣愣的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索性不去管他,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爬上去床。
肖五郎再次回到屋子,聽到動靜的初荷,半夢半醒的嘟囔,“怎去了那么久,快上來睡吧!”
肖五郎皺著眉頭,實在還沒習(xí)慣她是他妻子這件事。
等了好一會兒見他沒動靜,初荷再次睜開眼睛看向他催促道:“你怎么還不睡覺?你身體才好要多休息。”
肖五郎“哦”了一聲,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初荷側(cè)身面朝他,又將被子往他身上送了送,“晚安!”
肖五郎被她這順其自然的動作,心中一陣暖陽。
回想起這一世,她對自己的好,任勞任怨的照顧自己,絲毫沒有嫌棄他是個病人。
這一世的她又有什么錯呢,他又何必活在過去呢?
在這一刻,他和自己和解了,既然老天讓他重生一次,那他就好好的活一場。
濃重的黑夜,總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此時的安保堂,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魏仁仲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母指上的扳指,半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跪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李掌柜。
“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你們將人藏在哪里?”
“大人明鑒啊,小的只是開門做生意,并不知道那人是誰,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p> 李掌柜跪趴在地上,細細回想著今天發(fā)現(xiàn)的事情。
從下午坐堂大夫行色匆匆出門,然后一去不回,再到晚上這些人來尋那貴公子,才發(fā)現(xiàn)那人也早已不見蹤影。
小二拿出一封信給他:“這是馬大夫讓小的給掌柜的,今日下午小的一忙便忘了這茬。”
魏仁仲的手下快一步搶過信封,恭恭敬敬的遞到魏仁仲面前。
看完信中內(nèi)容后,又將信摔到李掌柜臉上。
李掌柜看清楚信中內(nèi)容不禁瞪大眼睛,馬大夫說,那貴公子因頭部嚴(yán)重受傷,醒來后便傻了,他害怕因此被牽連逃跑了。
信中最后寫道“夜黑風(fēng)高,掌柜的小心火燭?!?p> 李掌柜滿臉痛心,覺得自己真的太倒霉了,本以為自己家的坐堂大夫救人有恩,想著自己也能攀上權(quán)貴,他安保堂是何等榮耀。
魏仁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突然笑聲戛然而止,眼神深沉的可怕,半瞇著眼目冷冷道:“哼~傻了?既然如此那本大人便成全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誰完便轉(zhuǎn)身出了安保堂翻身上馬,一聲令下“回京!”
領(lǐng)頭隨從有些不理解道,“大人是相信他傻了嗎?”
“真傻假傻重要嗎?”
魏仁仲斜眼看了依然似懂非懂隨從一眼,又看了一眼藥鋪的牌匾一眼,“燒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