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當(dāng)初的白狐貍過了雷劫,幻化成了長身玉立的少年,他孤身一人帶著一根兒笛子,現(xiàn)在的他已今非昔比,下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到救他性命的恩人,也就是這一世的懷柔,找到之后,不惜一切的,保護她。
可是,他幾經(jīng)辛苦來到皇宮看見的確實是和她一模一樣,只是,懷柔的性子和救死扶傷的恩人簡直天差地別,他于房梁上看見了這一幕——懷柔戲?qū)④姟?p> 云卿看著她,嫵媚的她,簡直失去了理智,一靠近就被懷柔抽了腰封,衣襟登時散開,露出小麥色的皮膚。
懷柔伸出一指,觸在那人腰間的皮膚上,緩緩靠近。
漸入佳境,狐貍最先受不了,他無法忍受前世那為他喪命的她,現(xiàn)在成了臭名昭著的公主殿下,公然囚禁將軍,還做出此種,此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他身上的笛子掉下來,咚的一聲驚了鴛鴦。
“誰?”懷柔整好衣襟,下榻站起來四處打量,最后看見了爬房頂?shù)拿郎倌辍?p> 床上的人見了那梁上君子,知道今夜的公主的獵物可能換人了。
果然,她對他說話連聲音都變溫柔了。
“你給我下來?!彼钢苛荷系娜说馈?p> “我?”少年呆在原地。
“是啊,這里還有別人嗎?”公主看清那梁上君子的樣貌內(nèi)心嗤笑:好一個病嬌美人。
狐貍一躍而下,公主手里多了一支笛子,她將笛子藏在身后狡黠一笑。
“還給我。”他搶,沒搶到。
“不給,除非,你跟我走,成為本公主的入幕之賓。”公主湊近,“美人,你膚若凝脂,眼眸清明,本公主真是好喜歡你呢?!?p> 狐貍一下子哽住了,不過一世未見,記憶中的她早已不復(fù)存在,因她說的喜歡二字,怒氣和羞澀消了幾分。
“想不想要?”她揮揮笛子。
“......”要什么要,心想這笛子本就是你的。但是,他猶豫一會子,還是點了點頭。
“跟我走我就給你?!睉讶岵挥煞终f,拉著狐族少年進(jìn)了她的狼窩。
懷柔出去,房間不僅變得冷清,而且連一點旖旎的痕跡也沒留下,甚至他知道懷柔只是跟他“玩玩兒”,根本沒認(rèn)真,他恨自己傻,更恨懷柔無情。
回到房間,雕梁畫棟一應(yīng)俱全,比方才的那間屋子大兩倍還不止,但此時房里空落落的,隱隱透著一絲壓抑。懷柔一身紅衣,倒是中和了公主殿內(nèi)的冷冽。
她雙手按著狐貍坐在梳妝臺旁邊:“你叫什么呀,美少年?”
“白黎。”少年此刻已經(jīng)忘了剛才的事,她問什么便答什么。
“哪個離,離開的離嗎?”
“是,黎明的黎?!睖\色的眸子看向鏡子里的她,未有絲毫躲閃。
“白黎?真是好名字?!彼粗R子里的白黎,覺得這個少年的眼神過于坦蕩。
于是,她纖瘦的手撫上少年的臉,極盡溫柔,下一秒眼神里透著狠厲,用力勾起白黎下巴,湊近他的臉,在他的耳旁留下幾個字,換做別人早已經(jīng)推開這荒唐公主嚇得滿地亂爬了。
她說:“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
“最喜歡你的眼睛?!笔种笓嵘纤拿济?。
“把你的眼睛取下來,放在琥珀里,做燈籠可好?”天真的聲音出說的盡是惡語。
少年臉色未變,眼中仍是澄凈無比,反而還平添了一絲......懵懂?那一瞬,白黎覺得是他的錯,是他的錯,全部都是他的錯。
少年白皙的下頜已經(jīng)隱隱泛紅,他垂眸片刻,懷柔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睫,半晌,才抬頭看著她:“若我的眼睛可以為你照明,你便拿去吧?!?p> “美人兒,你很不一樣。”她嚴(yán)厲的狠厲褪盡,松開了白黎。
“還你,”懷柔將笛子放在他手上,少年摩挲著笛子若有所思。
“公主,讓我留在你身邊可以嗎?”白黎想留在這里。
懷柔聞言啞然一笑,“留下?你真的想留下?”
“那你倒說說,你會干什么,本宮身邊不留無用之人。”懷柔繼續(xù)往前,撩開珠簾,窩在美人榻上打了個呵欠。白黎一身白衣,緩緩走近,就那樣站在她身邊。
“我會,我會保護你的?!鄙倌暄垌鴪远?,懷柔聽了又是一笑,忍不住看著這個小孩兒。
“你可知我已是是非不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公主,可知我不需要你口中的保護?”
“我也,不稀罕你的保護?!闭f罷,她閉眼假寐。
白黎居然不知道除了保護之外,他一個狐妖還能為她做些什么,一時陷入沉思。
安之颯颯
首先非常抱歉,這個故事暫時卡住了,呃對不起,本人很討厭爛頭爛尾。 其次,暫時跟大家告別,寫作是長期輸出,我要暫時離開大本營去修煉自己,提升自己 最后,這個故事會繼續(xù)寫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