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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020 滿門慘傷風波惡

我真的是仙二代呀 浮云奔浪 2168 2022-07-24 18:55:00

  何言笑這邊正靜心修煉。

  “長生圣壇”覆滅的消息,已從雍縣縣衙內(nèi)同流合污之輩,傳到了廣林郡一些人的耳內(nèi)。

  天云十五洲暮汐洲諸國里,胥國共分三州五郡十七縣,并不算一個很大的國家,人口不過兩百萬。而三州與五郡間,更是難免沖突,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按理來說,州郡總有重合,一個州至少得囊括一個獨立的郡。

  但從操蛋的三州五郡的設(shè)定來看,國都寧京城的范圍,最起碼就得比郡城大。那剩下的地盤,州郡之間肯定誰都不服誰……

  別管是否空設(shè),州有州的官、郡有郡的官,自然各有利益沖突。

  靠下面的士兵相互爭搶,肯定是不行的。弄到頭,還得憑本事說話。倒是有些類似隋朝初期,而且還是個袖珍版。

  可再怎么袖珍,縱使有些池淺王八多的嫌疑。在這種仙武顯圣的世界,真要說話仍得落在拳頭上。世家門閥、名門宗派之流,可謂屢見不鮮。

  人人有武功練,就代表秩序不可能一直穩(wěn)定下去。尤其胥國的王權(quán)本身并不算特別牢靠。

  這種情況下,卻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武林制度??h城里大多是三教九流,以及一些走江湖的武師開的拳館、武館之流。

  到了州郡里面,它們的檔次就自動低了一擋,得向世家地頭蛇靠攏。而在郡城里就跟下面縣城不同,會有一些正式的儒門派別設(shè)立書院。

  在有封建王朝統(tǒng)治的地方,儒門往往能配合統(tǒng)治階層,相輔相成進行有效統(tǒng)治。

  胥國也不例外。

  五郡設(shè)立的書院,均隸屬于寧京城的文心館。廣林郡的麓山書院,更是直屬文心館統(tǒng)轄。

  而像胥國這么小的地方,卻也只有國都寧京城,才有名門大派設(shè)立據(jù)點的必要,但也就可憐的幾個而已。不像中央玉皇洲,傳說百家爭鳴,仙武神法斗奇縱橫,令人心向神往。

  不過,胥國雖然地處邊陲,不甚繁榮。但欲壑難填之人,行事無人有效掣肘,偶爾也會更為瘋狂,威權(quán)更為集中。

  胥國對外共稱有三大種玄高手,分別是文心館館主“皓首窮經(jīng)”·嚴經(jīng)誥。

  對胥國國主忠心耿耿的護國大將軍易蒼瀾。以及廣林郡莊家家主莊龍淵。

  而同出廣林郡當?shù)氐暮渭視銈骷?,家主何清岳乃是麓山書院的院長,背靠文心館素日倒也不懼聲勢顯赫的莊家。

  只是七日后,一樁駭人聽聞的案件發(fā)生,除了在麓山書院的家主等寥寥數(shù)人,何家上下幾乎被滅口。

  現(xiàn)場只留下一個圍繞著黑日一般的“黑色蓮花”的二十八星宮印記,頓時引起了朝堂上下的重視,以及民間的紛紛議論。

  這樁慘案的發(fā)生,瞬間打破了本就不算平靜的時局。

  “……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十天之后,雍縣靖安司內(nèi)。正調(diào)著琴弦音準的何言笑,看著一臉陰云悲痛而來的同輩人,不動聲色道:“何家人被殺,不該是官府的事么,與我有什么瓜葛?”

  “三弟,再怎樣你我都算血濃于水。唇亡齒寒的道理,難道你就不明白?!”

  “自然不明白。三年前,我就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p>  對于前身的親緣關(guān)系,何言笑打一開始就沒準備認下。

  不過,何家被邪教亂殺的遭遇,倒是令他悚然一驚。

  畢竟按照常規(guī)的套路,何清岳又是儒門教書先生,一般會很重禮法。

  何言笑既是庶子出身?!伴L生圣壇”的事情結(jié)束??傇撚袔讉€何家的嫡系刺頭來找他的麻煩,搞點什么封建禮教,強行認祖歸宗之類的來一套,回家給何家當打手做貢獻之類才對。

  再不濟,總該有個人來問何言笑情況不是?

  結(jié)果何家的下場,居然比何言笑想的更慘,竟然一夕之間就已死了七零八落。

  可剩下幾個何家的幸存者找上靖安司,何言笑就算好奇來龍去脈,總歸沒有跳火坑的理由:“日前,雍縣王文韻知縣,就好幾次派人來問詢過長生圣壇的狀況,我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說到底,是何家跟邪教‘勾結(jié)’在先。梅鶴影計劃失敗,被人報復(fù)總怨不得我吧?”

  “什么勾結(jié)邪教?可是……那個時候,分明是老三你自己主動要求去的長生圣壇……”

  “嗯?騙一個十四歲的人去當臥底,對何家來說很光榮么?”

  見何延忠矢口否認,何言笑不以為然:“一個月前險死還生,我與何家就以及沒任何關(guān)系。”

  “怎么,你連親爹都能不認?”

  “你覺得呢?”

  何言笑毫不猶豫點頭:“如果沒其他事的話,兩位可以離開了?!?p>  “你?!”

  來的兩個年輕人,分別是嫡長子何延忠,與次子何延義。雖說都是“yan”字輩,但卻不是一個字。他們跟何言笑更不是一個媽。

  當然,他倆現(xiàn)在都死了媽了,跟何言笑就沒什么兩樣……

  何延忠比何言笑大十歲,一看就是比較迂直的樣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實話實說,老三,我跟老二這次來不只是為了找你,是想托你找靖安司的外援,替咱們何家討個公道?!?p>  “噗嗤,討個公道?”

  何言笑忍俊不禁道:“把家中庶子丟入虎穴,就是你們的公道?算了,跟你們扯這些沒什么意義。真要想討個公道,不論是嚴館主,抑或著同郡城的莊家主,才該是你們求助的對象吧?”

  “嚴館主日理萬機,分身乏術(shù)。莊老兒跟咱家不對付,這廣林郡城里誰人不知?”

  相比起何延忠的中庸,何言義說話就比較直接:“咱家親眷被滅,最痛苦的就是父親。父親一蹶不振,麓山書院人心一亂,廣林郡不就是他莊老兒一人說了算?”

  “噢?”

  顯而易見,何清岳背靠文心館,必然與嚴經(jīng)誥是一系人馬,肯定跟莊龍淵不對付。簡單打個比方,就是文官跟勛貴之間,相互看不順眼。

  不過這樣一來,動手讓何家死了個七零八落的,似乎嫌疑人就不可能是莊龍淵,否則太明顯了一點。可要把何家給團滅了,缺少“種玄”高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這里面的蹊蹺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廣林郡有這么一位種玄高手,何言笑壓力不小。但他瞧了瞧蹲在議事廳臺階處,舔著小腿的“糯米滋”,心思卻隨之鎮(zhèn)定了下來。

  “不提其他。你們求援,總得告訴我,長生圣壇跟那朵黑色蓮花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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