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想跟你商量下,能不能讓我和阿容早日完婚?!?p> 池雄茶水差點噴出來,輕咳了聲:“瑩兒,你剛剛說的什么,你,你再給我說一遍?!?p> 池瑩豁出去了,只要能夠阻止戰(zhàn)爭的發(fā)生,被池雄打死也無所謂了。
“我想早點和阿容成為一家人?!?p> 池瑩想著或許容肖會為了自己,放棄掉國恨家仇,不管怎么樣,都要努力去試一下。
“爹爹,您之前說過待我及笄那年,便讓我們成親,可是現(xiàn)在,都過了三年了,你又說要等阿容闖出一片天來才可以。”
池瑩也是皮癢了,敢這么說話:“您這不是耍人嗎?遛狗都不帶你這么遛的。”
池雄當即拍桌而起:“瑩兒,這是你跟爹爹說話的態(tài)度嗎?”
“你個小沒良心的,爹爹還不是為了你好?”
池瑩回懟過去:“你要是真的是為了我好,那就早點讓我們修成正果啊。”
池雄快被氣死了,就差當場吐血:“你自己說說,現(xiàn)在的容肖能給你什么,他現(xiàn)在身上穿的,嘴里吃的,身上戴的,那一樣不是我們丞相府的?!?p> “他的人就不是我們丞相府的,除非你讓我跟他喜結連理,那他就是我們丞相府里的人了。”
池瑩頭腦機靈著呢,說話有理有據(jù),池雄連連敗退。
池雄認為容肖不會是可以給池瑩帶來幸福的人,從他落魄的樣子就看得出來了。
“瑩兒,你要為了一個容肖,不要你的父親母親,還有大哥,是嘛?”
池瑩真是比竇娥還冤,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了?
“爹爹,你可不,你可不能這樣,哪有人跟你一樣,說不過別人就污蔑人的,太不厚道啦?!?p> 池瑩也來了小脾氣,只是要你點頭答應,又不是讓你燒殺搶掠,咋的就這么難呢?
“這件事沒得商量,除非他按照我的要求做到,否則免談?!?p> 池雄下了死令,池瑩再多說也無濟于事。
“我知道了,爹爹,那我先走了?!?p> 池瑩最終還是敗了,氣呼呼走出芳香閣。
姝意趕緊追上去,在后面追著:“小姐,你別跑那么快嗎,等等我啊?!?p> 池瑩停住了腳步:“姝意,你說我和阿容什么時候才能修成正果?”
你自己都不知道,人家怎么會知道。
“小姐,你未免太心急了?!?p> 池瑩敢情跟恨嫁一樣,姝意也是頭大,萬萬沒想到,自家小姐會陷的這么深。
池瑩眼淚都快擠出來了:“姝意,你看不出我難過嗎,你安慰下我也好啊。”
姝意實在不會說謊,這無疑是一個大考驗。
“小姐,我突然想起我火上還熬著粥,我先去把它關了?!?p> 與其在這聽著池瑩抱怨,姝意還不如去廚房多做幾道菜,還能得到何氏的贊賞。
池瑩想拉她一起,奈何人跑的太快,生生抓了把空氣。
瑞王府—
睡了許久的秦楨楨一起來就出去找吃的了。
由于環(huán)境不熟悉,加之這里的一磚一瓦都長一個樣,秦楨楨很快就迷路了。
在里面繞了好幾圈,還是沒找到膳房在那,繞著繞著,又繞回假山,這里了,秦楨楨人已經(jīng)崩潰了。
“這到底是啥鬼地方?”
秦楨楨對天吼完,肚子很不應景的響了起來,響就響,還弄得那么大聲,怕別人聽不到嗎?
秦楨楨找了出涼快的地待著,捂著餓扁了的肚子,腦子里全是美食的樣子。
“燒花雞,燒雛雞,燒子鵝,蒸鹿茸,蒸熊掌,松花,臘肉,醬雞,都不屬于我?!?p> 秦楨楨仰天大吼,煩死了都,誰來救救孩子,快暈了。
“不行了,我好像又要睡著了?!?p> 說罷,秦楨楨直接倒在了樹底下,呼呼大睡過去了。
推開房門,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霍逸手里拿著的盆,哐咚一聲,摔在了地上,水花濺起,打濕了霍逸的鞋尖。
“楨楨,楨楨呢,怎么不見了?”
霍逸朝外面走,見人攔下就問:“見到秦姑娘沒有?”
“沒有?!?p> 霍逸又攔下一個人,結果還是一樣,沒人見過她,這么大個人在府里走,為何都看不見。
霍逸找來管事的,把所有人都喊過來。
“你們給我放下手中的活,直到找到秦姑娘為止,一批人在外頭找,剩下的在府里找,務必仔細,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p> 接受到命令的大伙,紛紛邁開腿,尋找秦楨楨的身影。
霍逸盯著前面,雙手已經(jīng)握成拳狀:“楨楨,你千萬不能有事?!?p> 睡過去的秦楨楨,再一次陷入了回憶。
這次很奇怪,回憶的不是跟霍逸的事情,而是兩個陌生的女子。
“她睡過去了吧?”
略微年長的婦女開口問向一旁年輕一點的女子。
女子輕笑了聲:“放心吧娘,藥量肯定是足夠的。”
被下了軟骨散的秦楨楨,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只能聽到細細碎碎的話,卻又不完整。
“那便好,趕緊把人收拾好,給我丟出去,老爺一會就要回來了,可不能被發(fā)現(xiàn)?!?p> 婦女眼里滿是嫉妒與丑陋,女子吩咐手下人干活。
“你們都聽到了,還不趕緊把這個小賤人給我扔出去?”
身后兩個家丁一人抬腿,一人抬手,把秦楨楨給抬到了秦府門口。
“終于沒有人可以跟我爭寵父親的愛了?!?p> 女子壞壞的笑著:“秦家小姐只能有一個,而那個人,必須是我秦湘湘?!?p> 秦湘湘,秦淮與丫鬟周妳之女,多年來霸占著秦家大小姐的身份,認為自己比別人高了一等,處處不留情面,人緣極度差。
“湘湘,你要記住,只要她還在一天,你的危險就永遠都沒有解除,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永遠消失?!?p> 周妳,當年趁著秦淮醉酒,上了他的床,一夜從丫鬟變成二夫人,可府上的人都清楚,秦淮愛的只有秦楨楨的生母,沈之韻。
為了當上秦府的女主人,周妳在沈之韻的安胎藥里加入了慢性毒藥,使得秦楨楨一出生就沒了娘親。
秦湘湘哼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啦。”
兩人相視而笑,無形中的不謀而合。
秦楨楨渾身抽搐,像是被電流擊中。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p> 秦楨楨大聲喊著,希望有人能夠聽得到,來解救她出來。
可事實往往不盡人意,任由秦楨楨這么喊,都不會有天降的正義之人來救自己。
“秦小姐,我們兄弟倆也不想這樣的,誰讓你惹到了不該惹得人,到了下面,你可千萬別來找我們?!?p> 那人說著,便開始脫衣解褲,魔爪向著秦楨楨伸去。
秦楨楨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下去,很不得把他的手給咬斷,拿去喂狗。
“啊啊啊?!保侨税l(fā)起飆來,朝著秦楨楨就呼了過去:“死女人,該咬我?!?p> 秦楨楨被他拎起來,扇了幾巴掌,嘴里血腥味蔓延開。
“放開我,放開我?!?p> 秦楨楨想要掙扎,可被掐的太用力,根本使不上勁來。
“放開你,好啊?!?p> 那人露出猥瑣的奸笑,拽著秦楨楨走到里面的房間。
砰咚一聲。
秦楨楨被甩到了榻上,那人上去就要扒拉人家衣服。
“小美人,今晚好好陪我,還能少吃點苦,不然,哼?!?p> 秦楨楨越是掙扎,那人越是興奮,手上一用力,撕開了秦楨楨前面的衣料,裸露在外的地方,秦楨楨趕緊用手擋住。
“流氓?!?p> 秦楨楨直接給了他一記斷子絕孫腳。
那人疼得嗷嗷直叫,今天真是出師不利呀,賠了夫人又折兵。
秦楨楨見他難受,顧不及開心,勉強穿好衣服,飛快朝著門口跑。
聽到門開的聲音,外面守著的人一回頭,就被秦楨楨用茶壺砸暈過去。
臨走之前,秦楨楨還不忘把他們鎖在一起,臨門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踢的不能人事。
這種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大米倒還不如廢了他的作案工具,就當做是做好事了。
“你們兩個慢慢在這待著吧,明天我就要你們和你們身后的人付出代價。”
秦楨楨剛氣場強大的說完話,后一秒感覺身體不對勁,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們遲早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必在意這一分一秒。
秦楨楨鎖好門,把鑰匙也一并帶走,明天就要有好戲看了。
回到屋里的秦楨楨痛苦的倒在地上,腦子里像是被抽走了什么,疼到在地上翻滾。
“好痛?!?p> “可惡,到底下了什么東西,為,為什么會這么痛?!?p> 秦楨楨整個人被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