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dāng)我是傻白甜嗎
謝茹央氣結(jié),“王爺您怎么失言?您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p> “本王答應(yīng)不會殺了你,又沒有說要放過你?!?p> 一言九鼎,鼎你妹??!謝茹央怒了,叉著腰指責(zé)蕭云宴。
“王爺,我是您的救命恩人,我不指望您知恩圖報,但您也不能恩將仇報?!?p> “你是本王的沖喜王妃,你離開了,這喜怎么沖?”
謝茹央腹誹,真當(dāng)你是綠茶,需要“沖”兩次才夠味?
“本王心臟上的鬼耙拿出來了,可身上的劇毒還未徹底解除?!笔捲蒲绱鬼恋哪橗嬄詭Э鄲溃骸八赃@喜,還要沖?!?p> 謝茹央乍聽之余,一張精致的小臉糾結(jié)在一起,如同一朵蔫了的花朵,無精打采。
驀地,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眼神一亮:“是不是您身上的劇毒徹底解了,就沒有我這個沖喜王妃什么事情了?!?p> 蕭云宴頷首點頭。
“我?guī)湍憬舛荆饶憧祻?fù),你放我離開,如何?”
蕭云宴似乎不相信:“你能解開本王身上的劇毒?”
“鬼耙我都能輕而易舉地幫您拿掉,劇毒自然也能。”
謝茹央櫻唇上揚,自信的笑臉猶如春花般燦爛,泛著奪目的光彩。
她在給蕭云宴手術(shù)之前,用醫(yī)療系統(tǒng)給他檢查過,自然是知道他中毒的狀況。
“不過……”
“不過什么?”蕭云宴問。
“有兩種毒藥在您體內(nèi)有十幾年之久,這兩種毒互相排斥,互相衍生,已經(jīng)融入您的血液之中,想要徹底清除,需要費上一番功夫的?!?p> “需要多久?”
“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時間?!?p> 蕭云宴聞言,薄唇輕勾,桃花眼微彎,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逝。
謝茹央對待醫(yī)術(shù)十分嚴(yán)謹(jǐn),自然沒有注意到蕭云宴這只大尾巴狼眼中的謀算。
“等王爺?shù)纳眢w徹底康復(fù),王爺便放我離開?!?p> “本王答應(yīng)你?!笔捲蒲珙h首答應(yīng)。
謝茹央想了想這廝的作風(fēng),轉(zhuǎn)身尋找紙和筆,立字為憑。
漂亮的簪花小楷躍于紙上,謝茹央忍不住稱贊一聲。
原主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這么說來她也是才女了。
不用刻苦學(xué)習(xí),技能到手,這種感覺真爽。
謝茹央笑得眉眼彎彎,接過蕭云宴簽下的字據(jù),吹干了墨汁,將字據(jù)貼身收好。
“府里人多嘴雜,莫要輕易相信別人?!?p> 蕭云宴有些不放心,她雖然狡猾如貍,但有時候卻又非常好騙人,例如此刻……
“嗯?!敝x茹央面上一副乖巧模樣點頭,心里卻想:你以為我真傻??!
只不過形勢逼人,她知道自己無法從攝政王府全身而退,權(quán)衡利弊做出的決定。
暫時留在攝政王府,既可以保住性命,又可以在這個相對安全的環(huán)境里熟悉新的世界。
等待時機成熟離開,便可以從容地面對新的生活。
真當(dāng)我是傻白甜的小白兔了,謝茹央心里腹誹,空有一張好皮囊,傻不拉幾的。
協(xié)議達(dá)成。
蕭云宴命人帶她去梨落苑,這也是謝茹央所求,她可不想和蕭云宴住在一處。
書房里。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蕭云宴開口。
“廷尉劉炫被抓,暗牢已被控制?!?顧景之回府時,便已知府中發(fā)生的一切。
他雖不如蕭云宴那般仙姿玉色,卻面容清雋,溫和而儒雅,長身玉立,風(fēng)姿卓卓。
“只是沒有找到鬼母耙為王爺解鬼耙蠱毒?!?p> “鬼耙蠱毒已解決?!笔捲蒲绲卣f道:“調(diào)查關(guān)于王妃的一切?!?p> “王爺懷疑王妃的身份不是真正的將軍府嫡女?”
蕭云宴想起謝茹央的舉止行為,尤其是那比百里神醫(yī)更勝一籌的醫(yī)術(shù)是從何學(xué)來的?
“不管是不是,先將人保護(hù)起來,以防他們殺人滅口?!?p> 蕭云宴目光飄向窗,天色漸暗,王府又是一片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的景象。
太子設(shè)計調(diào)換花轎,他早就收到消息,只是將計就計,沒有想到會因禍得福,解了他的鬼耙蠱毒。
“王爺,太子那邊您打算怎么做?”顧景之問。
“他們只不過是陛下的馬前卒。”蕭云宴冷笑:“陛下會交出一個個替罪羊?!?p> 這廂謝茹央被人帶到了梨落苑,一青衣少女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福身施禮: “王爺派奴婢伺候王妃,請問王妃賜名?!?p> 謝茹央看著眼前這個俏麗的丫頭,也不客氣,想了想:“就叫清歡吧!”
“謝王妃賜名。”清歡福身柔聲道謝。
穿越重生成為攝政王妃,這一系列的事情對于謝茹央來說簡直是太刺激了。
見謝茹央一副疲憊的模樣,清歡體貼的詢問:“王妃需要沐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