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賈晨暉的臉,笑的越來越燦爛,直起身,看著身后站著的猩猩:“剛才他怎么捆的孫曉你還記得嗎?”
猩猩點了點頭:“記得。”
“哦,那你們開始吧?!?p> 猩猩先是愣了一下,在我疑惑的眼神注視下,猩猩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帶著幾個人上去搬床,拿繩子。
我看著面前跪著的賈晨暉,臉上的淚痕和額頭流下的血混合在一起,再配上驚懼、疑惑的的表情,輕笑了一聲,點燃了一根煙。
劉蕾追著跑出去的孫曉,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坐在一張公園椅子上的孫曉,孫曉轉(zhuǎn)過頭,看到了劉蕾,呵呵一笑:“你跑的真慢。”
劉蕾一臉疑惑的看著孫曉:“我沒太懂。”
孫曉指了指自己的旁邊:“坐?!?p> 劉蕾疑惑的坐下,步槍放在了手邊。
孫曉收回看著劉蕾的目光,看著破敗的街道:“知道為什么嗎?”
“我真的不懂?!?p> “呵呵,沒什么,就是不想看到王木的手段?!?p> “木哥的手段?什么意思?”
“很簡單,王木不想讓咱倆看到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我也不想看到,那就不看唄,隨便找個借口跑出來就行了唄?!?p> “隨便找個借口?”
“對啊,王木跟我說過不止一次,他不喜歡這個人,他專門找過那個認識賈晨暉的老人,詳細的聊過賈晨暉,不過聊的什么,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王木出來的時候,是握著拳頭出來的,他只冷冷的跟我說了一句,他要讓賈晨暉生不如死?!?p> 劉蕾點了點頭:“那咱們現(xiàn)在呢?”
“等會唄,誰知道他們要折騰多久啊?!?p> 劉蕾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孫曉看了一眼劉蕾,長出了一口氣,伸個懶腰:“別想太多,也不要去考慮對錯,那都不重要,只做你認為對的事就可以了,不就得了嗎?”
劉蕾沒有說話。
孫曉拍了拍劉蕾的肩膀:“在今天之前吧,我跟你現(xiàn)在想的一樣,但是今天這事發(fā)生了,我才明白,人啊,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別太心軟,不然你就會變成第二個我。”
劉蕾突然抬起頭:“你知道木哥會來救你?”
孫曉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會來,但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我覺得他會來?!?p> 劉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懵懂的劉蕾,孫曉笑了起來,不遠處,出現(xiàn)了幾只喪尸,孫曉從劉蕾的大腿外側(cè)抽出了匕首,看著劉蕾:“我去玩玩,別跟我搶,剛才被狗咬了,我去發(fā)泄一下?!?p> 劉蕾看著孫曉英氣的背影,輕笑搖了搖頭。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手里拿著一把匕首,賈晨暉已經(jīng)在我面前被捆好了,大字型的捆綁下,賈晨暉的表情已經(jīng)越來越恐懼,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著,看起來真的很惡心,我輕笑了一聲:“賈晨暉,我現(xiàn)在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說實話,我留你一條命?!?p> “木哥,木哥,我說,我什么都說,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什么都說?!?p> 我對著猩猩幾個人揚了揚手,讓幾人退出去,猩猩剛想說什么,被我制止了:“他現(xiàn)在捆成這樣,不會有什么事的,你們出去看看她倆吧。”
幾人看我一再堅持,也沒有多說什么,打開卷簾門走了出去,我低聲說道:“把門拉上。”
隨著卷簾門緩緩落下,賈晨暉的心也漸漸沉到了谷底:“木哥,您到底想怎么樣啊。”
“不想怎么樣啊,剛我說了啊,想問你問題?!?p> “木哥,木哥,您問?!?p> “呵呵,我聽孫曉說,她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媽在門口替你擋著,對嗎?”
“是的,是的,木哥,沒錯?!?p> “我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p> 賈晨暉面露難色:“木哥,這...”
我笑的更燦爛了,繞著賈晨暉溜達著,突然猛的朝著胳膊扎了下去,賈晨暉的慘叫聲傳了出來,我伏下身,盯著賈晨暉,輕聲說道:“如果你想死,就繼續(xù)叫。”
還別說,這句話還真管用,賈晨暉立馬停止了慘叫,咬著牙忍著,汗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真聽話,現(xiàn)在要不要說呢?”
“木哥,我...”
我轉(zhuǎn)到了他身體的另一邊,舉起匕首就要往下扎,賈晨暉嚇壞了,連忙說道:“木哥,木哥,我說,我說?!?p> 我看了一眼賈晨暉:“聽話才對嘛,”說完我溜達到椅子旁邊,坐下,“說吧。”
賈晨暉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我的笑容變得越來越陰冷。
良久,賈晨暉說完了所有的事情,哆嗦著問道:“木哥,木哥,我都說完了,能放了我嗎?”
“嗯,都說完了?”
“對,對,對,木哥,我都說完了?!?p> “嗯,挺好,我說過只問一個問題嗎?”
賈晨暉有些語塞:“木哥,您剛才說的...”
“呵呵,我不記得啊,接下來我還有一件事想證實一下?!?p> “木哥,您不能這樣啊。”
“呵呵,賈晨暉,我給你好臉了?現(xiàn)在只有我能問,你不能有任何的反駁,能懂嗎?現(xiàn)在,我有些煩了,你得受到些懲罰。”
我說完,站起身,匕首直接扎在賈晨暉的小腿上,賈晨暉還記得我剛才的話,咬著牙不敢發(fā)出聲音。
我抬頭看了一眼賈晨暉:“真乖,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你剛剛想碰孫曉,對嗎?”
“我,我,木哥,木哥,我真的喜歡她,我只是...”
我呵呵一笑:“喜歡?你知道什么叫喜歡嗎?你配嗎?算了,我也沒心情給你普及什么是喜歡,你這輩子也沒機會體會喜歡是什么感覺了?!?p> 我邪笑著用匕首在賈晨暉的身上滑動著,每經(jīng)過一個地方,賈晨暉的肌肉都在顫抖著,匕首滑到了賈晨暉的褲子上,賈晨暉真的快瘋了,劇烈的掙扎著:“木哥,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我邪笑著劃開了賈晨暉的褲子,扭回頭看了一眼賈晨暉:“我沒你想的那么猥瑣,只不過是給你做個小手術(shù)罷了?!?p> 隨著匕首的揮動,一聲劇烈的慘叫聲響起,那凄厲的叫聲,站在門口守衛(wèi)的猩猩都感覺后背有點發(fā)寒。
我是木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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