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孫曉一起外出的賈晨暉知道自己等了很久的機會終于來了,他對著同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幾人搜索到了一間連鎖超市,一個男人四下看了看,拉下了卷簾門,孫曉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那個男人笑了笑:“沒什么事,防止外面有喪尸進來?!?p> 孫曉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帶頭搜了起來,賈晨暉陰笑著走到孫曉身后,孫曉有所察覺,回頭看到了賈晨暉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冷聲說道:“賈晨暉,你干什么?”
賈晨暉冷笑了一聲:“沒什么,想跟你玩玩?!?p> “賈晨暉,你瘋了?”劉曉有些怒意了。
賈晨暉呵呵一笑,沒有說話,突然,孫曉脖頸遭到了一擊重?fù)?,暈了過去,在孫曉的身后,赫然站著剩下的幾個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孫曉緩緩睜開眼,看到面前站著跟著自己的幾個人,賈晨暉一臉諂媚的站在幾個男人身邊,幾個男人一臉的淫笑,孫曉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字型綁在二層的一個大床上,孫曉眼神冰冷,對著幾個男人中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說道:“金天奎,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當(dāng)然是想跟你好好玩玩了,我喜歡你那么久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金天奎,你敢動我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我好怕啊,你現(xiàn)在放這種話有什么意義嗎?一會兒哥幾個會讓你特別舒服的。”
賈晨暉點頭哈腰的說著:“金哥,那我一會兒能不能...”
金天奎看了一眼賈晨暉,輕笑了一聲:“今天也有你的功勞,等我們爽完了,也可以讓你爽爽?!?p> 賈晨暉連忙彎腰鞠躬:“謝謝金哥?!?p> 金天奎哈哈笑著,慢慢的朝著孫曉走過去,一邊走著,一邊解著衣服上的紐扣,張狂的笑容已經(jīng)被淫笑取代,走的離孫曉越來越近,孫曉劇烈的掙扎著,面如死灰:“金天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殺了你?!?p> “呵呵,我們爽完了,然后放進來一個喪尸,一切都解決了,不是嗎?”
“王木不是傻子,他不會相信你的?!?p> “呵呵,那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了,接下來開始享受吧?!?p> 金天奎作勢欲撲,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砰,”一顆子彈從金天奎站著的窗口射了進來,一槍斃命,身體因為慣性,倒向了一邊。
剩下的幾人趕緊躲到墻后,賈晨暉直接鉆到了一張桌子下面,嚇的瑟瑟發(fā)抖。
幾人做著收手勢,猜測這狙擊手的位置,然后有一個人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打算通過攝像頭確定位置,在手機剛剛露出去的時候,直接被一槍打碎,那人的的手腕也直接被震得有些紅腫。
男人咬了咬牙,汗水滲了出來,剩下的幾人疑惑的看著他,他搖了搖頭,表示什么都沒有看到。
突然,樓下的卷簾門傳出了聲音,幾人剛想下樓,一顆子彈又把幾人逼了回去。
卷簾門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切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一個男人有些憤怒了,抬起槍就要殺了孫曉,不過他沒注意的是,在幾人對面的窗口,幾人直接從樓頂速降了下來,直接破窗而入,幾人直接被秒殺,身上都是被擊中數(shù)彈,全部倒地身亡,最先被擊倒的金天奎已經(jīng)開始了逐漸轉(zhuǎn)變?yōu)閱适?,速降下來的其中一個男人掏出匕首,刺進了額頭,剩下的幾個也都這么處理過后,在喪尸身上擦了擦匕首,收了起來,掏出對講機:“禪哥,都搞定了?!?p> “嗯,把孫曉帶下去把,王木在樓下等著她?!?p> “知道了。”男人應(yīng)了一聲,收起了對講機,解開了一臉錯愕的孫曉的繩子。
“猩猩,你們不是...”
“呵呵,木哥說了,你會有麻煩,就讓我們幾個和禪哥過來救你了。”
孫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活動著手腕往下走。
猩猩掀開了桌子,拽出躲在桌子下面瑟瑟發(fā)抖的賈晨暉,跟著孫曉下樓,剩下的幾個人掃視了一眼,沒有什么可用的物資,也跟著走了下去。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在超市的正中央,身后一個人都沒有,抽著煙,看著下樓的孫曉,一臉戲謔的表情,孫曉瞪了我一眼。
我呵呵一笑:“你看,還得我?guī)湍惆??!?p>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聽不懂你什么意思?!?p> “該死的你?!睂O曉說完,噘著嘴從我身邊走過,然后又回過頭來,踢了我小腿一腳,氣哄哄的離開了。
我對著劉蕾使了個眼色,劉蕾趕緊跟了上去。
猩猩把賈晨暉扔在我面前,走到門口,拉下了卷簾門,我揉了揉小腿,看著賈晨暉:“你說,留你一命不錯了,為什么非要自己作死呢?”
賈晨暉跪在地上,滿臉的恐懼,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你說,你這么怕死,怎么還找事呢?以為我真的那么仁慈嗎?我不是孫曉,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p> “木,木哥,我,我錯了,我再也,再也不,不敢了。”
我呵呵一笑:“賈晨暉,你能活下來,是孫曉看你還是個人,但是她看錯了,你不是個人啊?!蔽野褵熗碌搅速Z晨暉的臉上。
“木哥,木哥,饒我一命,我真的知道我錯了,我不是個人,我不是個人。”賈晨暉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打著自己的臉,嘴角已經(jīng)有鮮血流了下來。
“賈晨暉,你說如果每個人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以后,都跪著自己扇自己耳光,我就原諒他了,那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效仿呢?還有,如果我原諒了你,你扭頭就會罵我,對嗎?”
“木哥,木哥,我不敢,我真的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再饒我一次,最后一次?!币贿呎f著,一邊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
我笑了笑,看著磕頭的賈晨暉,輕笑了一聲:“賈晨暉,我其實可以放過你?!?p> 賈晨暉聽到事情有轉(zhuǎn)機,跪趴著走到我身邊,拽著我的褲腳:“木哥,木哥,您說怎么做,我都聽您的?!?p> 我看著賈晨暉,邪魅的一笑。
我是木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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