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三亞的飛機(jī)已經(jīng)開始登機(jī),請到第二登機(jī)口登機(jī)?!卑总仆现欣钕鋸某隹谧叱觥!靶∮?,這里?!薄斑鬟?!這里這里?!卑总频男亩家诨恕?觳阶呦蛩麄?,抱起稚嫩的小包子,在他小臉上咬了一口。小包子連忙回咬一大口,還用小手擦臉上的咬痕?!斑鬟鳎麓文懿荒軇e這樣,人家長大了?!薄伴L大了,真的嗎?嗯,好像重了些?!薄安皇沁@個啦!”“臭小子,快點(diǎn)兒下來。你媽的手是捧花的!”“不要!”“真不要?你再想想?”小包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哦!好吧,你要說話算話!”“當(dāng)然,快點(diǎn)兒。”小包子又親了白芷一下,帥氣的下了地。“老婆,給!”一大束滿天星遞過來。白芷接過,抱在懷里,伸手去牽小包子。小包子卻躲過,撲到王一陽懷里要抱抱。王一陽順手抱起小包子,拉著行李箱陪著白芷走向他們的車。
白芷和小包子坐在車的后排座,王一陽孤零零的在前排。哦,不對,還有一束滿天星在陪他。王一陽撇撇嘴,“早知道,晚生幾年多好!”小包子嘟嘟嘴,“喵喵,老王頭欺負(fù)我!”“老王頭?是他?”白芷指指王一陽。“嗯,爺爺說他早晚接替他的位置被叫老王頭。”“哈哈哈!”“你還笑,你老公都被叫老了?!卑总莆嬷亲樱拔以缯f過~”白芷說到這,停了一下,“我也不是說爺爺、奶奶不好,只是精力畢竟有限了。你偏要送奶奶家,害老兩口受累?,F(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明天把他送幼兒園吧,他也該去了?!?p> 進(jìn)修回來的第二年兩家會了親家,過了彩禮,也就是在白玲出嫁的第二年,白芷嫁給了王一陽。過起了聚少離多的日子。兩人都在醫(yī)院真的堪比牛郎、織女,上班不同步,下班不同步,白班不同步,夜班不同步。有時白芷把這種生活比作曼珠沙華,葉見不到花,花見不到葉。卻又充滿了希望。
當(dāng)年那個初出茅廬的一張白紙,如今已經(jīng)寫下了密密麻麻的好幾行。
閨蜜小華已是某家大公司的財務(wù)總監(jiān),孫名人憑借著痞帥痞帥的形象也有了一席之地,卻依舊會滿世界的跑。這倆不知什么時候相遇了。刺玫瑰遇見了痞子擦出了火花,進(jìn)入了蜜里調(diào)油期。外界的事一概不聽不見。
秦巖回國了,是全須全尾的回來的。立了個一等功,問他怎么得來的,他也只笑不語,再追問也只回一個機(jī)密,等級太高,不能與人外道。與芳芳依舊孽緣太深,真?zhèn)€一對歡喜冤家,整日爭吵不休。
瑩瑩依舊孤身一人做她的徐霞客夢,依舊看到小鮮肉垂涎,發(fā)誓結(jié)婚生女,以女相許。卓瑪回去繼續(xù)做她的公主。
“陪你看日升月潛,陪你看滄海變遷。”白芷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劃開鎖屏,接通電話:“喂,領(lǐng)導(dǎo),是。好,這就到。”撂下電話,“陽,直接送我去單位吧!緊急任務(wù),全員核酸篩查,我們科接了?!薄昂?,這就去?!蓖跻魂栒{(diào)轉(zhuǎn)車頭,奔向醫(yī)院。白芷記得上次全科行動清空病房迎接疫情患者,是在大年三十。小包子被直接留在了奶奶家,兩人也是開著車直奔醫(yī)院,前一秒還煙花鞭炮、鑼鼓喧天,后一秒萬街空巷,宛若空城。
“We are the one?”王一陽的電話響了,都幾年了手機(jī)鈴聲仍舊未變?!皫臀医右幌?。”“喂,一陽嗎?院領(lǐng)導(dǎo)決定你率隊去云南?!薄芭叮?。什么時候出發(fā)?”“今晚急調(diào),你直接來院里吧!就現(xiàn)在。”
“好,馬上到?!蓖跻魂栕兊乐北颊赡改锛?。白芷撥通了電話:“喂,媽,我回來了。我和一陽都接到任務(wù)要離開幾天,我們把晨晨送您那去吧!真的沒處放了。嗯,行,行。我們馬上到。”“可以了,送媽那去?!毙“哟藭r異常的乖,不哭也不鬧。小聲說:“要多久呀?”“很快,很快的?!薄昂?,喵喵,我信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爸爸常說喵喵是小悠,是無憂;寶寶是晨晨,是希望;有好多爸爸媽媽在努力,一定會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