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往冰城的火車上,老爸對王一陽展開了盤問,王一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十足的像一個小學(xué)生,問一句答一句不敢多說一句話,使得白芷在旁引俊不禁。時不時的憋不住了,沒辦法,只好躲在白玲身后偷笑。
白玲則把白芷薅出來扔到老媽身旁,“讓你當(dāng)初笑話我,你也有今天?!卑总茮]辦法,只好在老媽面前撒嬌,“老媽耶!他就是我一朋友又沒怎么樣?至于老爸這樣問嗎?不覺得太丟人了嗎?”后半句白芷是小聲和老媽說的。白芷真的覺得沒臉見人的樣子,老媽則一本正經(jīng)的低聲跟白芷說:“不是你告訴我,你外祖母說他是個良人。既然是良人,那就不能錯過,當(dāng)然要仔細(xì)問清楚。如果真的可以,你們就先處著,等你姐姐出嫁了再嫁你。你說說,生兩個女兒有什么好,到時候都出嫁了,最后就剩我們兩個老孤雁,唉!”
姐姐白玲立馬表態(tài):“嫁出去的姑娘也還是你姑娘,有啥事盡管說。如果有搬搬扛扛的事,墨哥敢不幫忙,我揍他?!崩蠇層X得好笑,回了一句:“你揍他,就你那小胳膊小腿能揍過他?”白玲自信道:“他要是敢揍我,打我的話,我就找派出所把他抓起來?!薄翱窗涯隳艿摹!崩蠇岦c了白玲腦門一下?!柏垉海綍r候你能不能管老爸老媽呀?”白芷沒有立馬承諾,因為白芷知道: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個先來。承諾了就要兌現(xiàn),既然無法兌現(xiàn),那又何談承諾。一旦說了就要做到。但白芷真的不敢保證能否做到。就比如過年過節(jié),是否真的能陪伴老爸老媽?自己的工作性質(zhì)是沒有節(jié)假日,趕上哪天算哪天,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力感,真的不是借口。但白芷仍然喜歡這份幫助別人的工作,實實的可稱為“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也。
也不知王一陽和老爸談到哪了?王一陽突然的就坐了過來和白芷說:“小悠,老爸說你要考大本,這幾天正好是報考的時間段,咱們一會兒回冰城,就可以在網(wǎng)上報名了?!卑总葡肓讼?,說:“這次回來報名了,那考試的時候還真不一定能不能回來?”王一陽道:“先別管能不能回來?先走出第一步,走一步看一步,如果連第一步都沒有邁出,以后就更沒戲了。你說對吧!”“再說報考后還有好幾個月的復(fù)習(xí)時間,復(fù)習(xí)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一把過也是一個問題?所以你要加油??!”“啊,這樣啊,好吧,我試試看。”
“小悠,你要這樣想:這個試是你想考的,對吧?”“嗯!”“是你想知道更多醫(yī)學(xué)知識,對吧?”“嗯!”“學(xué)自己喜歡的,自然會主動往里鉆,你一定能成?!比缓箢H有些自傲的的說:“不會了,弄不懂的不是還有我嗎?找我呀!”
白芷看看他那一臉嘚瑟樣,“王哥,我咋覺得你不像我認(rèn)識的那個王哥呢!有孫名人的影子。你和他換芯了?”“瞎說,我還是我。不信你摸摸?!薄安徽?jīng)!”白芷不再理他。老爸老媽看這她倆的打打鬧鬧,仿若又看到了自己當(dāng)年的青春年少。
快下車時白芷和王一陽終于約好,下午一起去網(wǎng)報考試。又重新加了微信。白芷把王一陽的電話號碼從黑名單中撿了回來。王一陽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