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全新的思想出現在了這片土地上
人民組成了新的力量,結束了幾十年的軍閥混戰(zhàn)。
作為舊時代的殘黨,男孩也在被清算的行列里面。
刑場上,男孩又一次見到了男人
本以為是最后一次見面,男孩并沒有告別,只有釋然。
槍響人倒,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男人卻又一次給了男孩一個選擇。
他回來了,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又或者說那只是一個擁有男孩記憶的人。
每次死亡就如同閉眼一般,再次睜眼時,面對的卻是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自己。
無數次的掙扎,直到麻木,眼中只剩下了瘋狂。
……
回憶結束,便是冰冷的現實
耳邊突然傳來了東西破碎的聲音
陸第一時間便沖到了二樓
電風扇掉到地上發(fā)出了聲響,并沒有摔壞,但是女孩一副害怕的樣子。
陸撿起風扇重新放到了床頭柜上
女孩依舊是那副樣子,陸便出言安慰了她幾句,將她哄睡著后,自己靠在床邊也睡了過去。
……
連續(xù)一個星期沒收到回復后,阿姨很是著急,便又一次找上了警察,不過這次不是報警,而是直接來到了警局門口。
張軍正好要出任務,在車上正好看到了那個阿姨。
見她一副有事的樣子,張軍便讓同事先走,自己一個人下車走向了那個阿姨。
那阿姨同樣也注意到了張軍,也想起了這個好說話的警察,當即就迎了上去。
“張警官,還記得我嗎?我之前報過警”
“當然記得,您今天過來是有事嗎?”
“就是我那個兒子真不見了,之前還能網上聯系,現在也不回了,電話也關機了,也沒有回家,我兒媳也是,兩人都聯系不上了”
聞言,張軍意識到了不對,兩個年輕人就算玩的再怎么歡,也不可能真的跟家里人完全失聯。
當即就聯系了同事將這事以失蹤的方式立案
最傳統(tǒng)的方式便是招貼尋人啟事
除此之外,張軍還到了宋婷婷家中,想要調用監(jiān)控查看線索。
只可惜小區(qū)的監(jiān)控只能保存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里面都沒有看到兩夫妻的身影
道路的監(jiān)控同樣如此,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一樣沒有看到人影,說明他們真的一直沒有回來,失蹤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
這樣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短時間內恐怕不會有什么結果。
剛從外邊回來的許曉看到張軍在查這個案子,臉色很明顯地變了一下。
張軍發(fā)現了她的變化便問道:“怎么了?你見過這兩人?”
許曉趕忙搖頭說道:“沒有,就是覺得挺可惜,明明是一對剛結婚的夫妻卻失蹤了”
“是啊”張軍也是感嘆了一聲。
……
濟州市
競標現場
馮銘不出意外的在現場見到了周英
兩人見面并沒有什么刀劍相向,看起來就跟完全不認識一樣。
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兩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惡意。
隨著競標結束,到了離場的時候,馮銘最先沉不住氣,朝不遠處的周英喊道:“這不是周董嗎?好久不見”
聞言,周英也是笑著回道:“是啊,確實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見到了馮董,真是巧”
兩人簡單地握了個手,臉上也都是掛著笑容,在外人看來確實很融洽。
只有他們自己才會明白現在的他們是多么的虛偽。
周英特意壓低聲音說道:“多虧了你們的消息,我才能知道這塊地皮這么好,確實謝謝你”
馮銘的臉色很明顯的變了一下,有吃驚也有憤怒,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察覺到他的變化,周英的試探也有了結果,原本還有些懷疑的念頭也被打消了,露出了更加虛偽的笑容。
“那可真是恭喜周董了”
馮銘的聲音有了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周英更是得意了一分。
又是假意寒酸了兩句,馮銘便主動離開了現場。
上車后,馮銘終于是沒控制住笑了出來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周英,好戲就要到了,真想早點看到你那丑惡的嘴臉,一定很有意思】
……
天黑
周怡百般無聊地步行回到了公寓
本來她是想要帶馮欣妍一起回來的,但是一向喜歡跟周怡待在一起的馮欣妍今天卻好像變了個人,強硬的表示自己要留在咖啡店里面,讓周怡一個人回去。
打馮墓的電話也一直顯示無人接聽,無奈之下周怡便獨自一人走了回去。
越走她就越生氣,到家門口時她已經在想等馮墓回來要怎么發(fā)火了。
透過門縫發(fā)現里面亮著燈,這個點在家的只有馮墓。
一想到他在家都沒有接自己電話,周怡就更氣了,一腳踹在了鐵門上。
隨著門的打開,周怡仿佛看到了一個花的世界
整個屋子只留下了一條兩人并排走的路,其他地方都擺滿了紅色的玫瑰。
無論是地板還是桌子,只要是能放學東西的地方都是玫瑰花。
道路盡頭是客廳的沙發(fā),馮墓就站在那個位置,他的手上還捧著一束白色玫瑰花。
伴隨著馮墓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周怡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快。
在身前時,馮墓單膝跪地,將那束白色的玫瑰舉到了她的面前。
玫瑰花中心的位置還擺放著一個紅色的小盒子
盒子中是兩個靠在一起的戒指,這是馮墓找人專門定制的,戒指內側還分別刻著兩人名字的拼音。
“上次是我太心急了,這次我做好了準備,所以,周小姐,愿意嫁給我嗎?我發(fā)誓會愛你永生永世,不離不棄”
面對馮墓的話語,周怡紅著臉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去看他,嘴上還抱怨著:“你不接我電話”
馮墓看著她伸出的左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起身拿出盒子中的戒指。
先是將周怡手上那個臨時的戒指取下后,馮墓為她戴上了這枚更加適合她的戒指。
“周小姐,該你替我戴了”
說著馮墓還將左手放到了她面前
“誰要給你戴”
雖然嘴上依舊抱怨著,周怡還是伸手拿過另一枚戒指,替馮墓戴在了他左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