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迸釈霙]有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低頭承認(rèn)。
白秋暮拍桌而起,怒火以可見的速度增長(zhǎng),“原來你是女的?”
裴嬰夾起一塊排骨送進(jìn)嘴里,淡淡的看向她:“我沒說我是男的啊?”
這話毫無殺傷力,卻將白秋暮胸口堵了個(gè)緊,這到是讓她落得個(gè)心胸狹隘,還糾著這事不放了?
那隔壁屋自己的臥室里還有一箱驗(yàn)孕棒呢……
裴嬰眸底盡顯無辜:“白老師,看到我給你做美食的份上,你就別要了我的腿行不行?”
這事也在那么個(gè)理,居然她是女的,這件事也沒必要再追究了。
隨后又坐了下來,就算有一些生氣但不能和美食過不去啊?
吃著吃著,臉頰上莫名多了幾分紅暈,也不知道是不是熱的原因,還是因?yàn)椤?p> 上次在酒店裴老師和她說過的話,“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控制不住的生理性臉紅,與頻繁在飯桌上想起那件事。
白秋暮在臉上露出個(gè)假笑:“謝謝裴老師的熱情款待?!?,她剛要起身走時(shí),裴嬰已經(jīng)站在她身旁抵住了她的去路。
裴嬰抬頭對(duì)上白秋暮那雙漣艷的水眸,輕笑一聲,低聲道:“怎么?第一次吃了我的也就作罷,第二次吃了我做的東西還想跑?”
面前人神色多了幾分凝重,更多的是疑惑,她的眸驚色無比的望著她,不過還是輕語,微微在裴嬰耳邊吐氣:“我跑了你又能奈我何?”,說完又是是輕蔑一挑嘴角。
裴嬰的舌尖抵住了嘴里最右上角的虎牙,她笑意濃烈,明眸皓齒般的模樣盡數(shù)刻在這女人的瞳底。
她輕挑秀眉,吐氣如蘭,微重的呼吸觸碰著白秋暮的心,:“還沒有獵物能從我的手中逃跑?!?p> 兩人都在互相試探,互相探底。
白秋暮先發(fā)制人,先行一步單手將裴嬰的一把捏住,力道把握得剛好:“那我也告訴你,還沒有誰將捕獵者比作獵物。”
裴嬰輕哼,迅速抵住了白秋暮的唇。
當(dāng)然做這一步,是在雷叔的鼓勵(lì)下,她特意練習(xí)了很久,才有了如今這般不急不躁的挑逗。
白秋暮猛的縮瞳,對(duì)上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她居然一點(diǎn)也不厭惡裴嬰這樣做。
裴嬰咬破她的舌尖,鮮血?jiǎng)澾^她的喉嚨,一股腥氣彌漫唇齒,這時(shí)候白秋暮才意識(shí)到自己才是那個(gè)獵物。
一股生疼夾雜著腥味一點(diǎn)點(diǎn)襲來,她猛地推開裴嬰,甩了她一巴掌,罵道:“你要和老娘玩兒你就好好玩兒,咬人干嘛?你是狗啊?”
裴嬰機(jī)械般的捂著臉,那五根紅手指印根根分明的印在臉上。
好像那人聽不進(jìn)去一般,逐漸白秋暮有所察覺,實(shí)則是有所察覺,其實(shí)是罵累了。
等等…剛剛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裴嬰眼中掉落下來了。
“我…?”白秋暮看著裴嬰委屈的臉。
不是吧…在酒店她不也打了她一巴掌嗎?怎么在這兒就哭了?難道真下手重了?
白秋暮用高跟鞋鞋尖蹭了蹭裴嬰的腳:“喂!別哭了,我………:哎,我不是有意的。”
俺是翠花
【小劇場(chǎng)】~~~~~~算是福利吧! 翠花:“裴嬰,你個(gè)小垃圾!【鄙視臉】” 裴嬰(哭得更大聲),一把撲向白秋暮懷里:“暮姐,她嘲笑我!” 白秋暮:“不是,你解剖人的勁兒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