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一個機靈,頓時清醒,杏眼圓睜,在現(xiàn)代生活太久,新身份一時間難以適應“不如何不如何?!?p> 大殿更為寂靜了——
秦染有點兒懵,她偷睡的不實,但是發(fā)生了啥大事,她還真不知道。
容郁白看著秦染懵懵的可愛小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可奈何,磨牙開口:“國師大人昨晚干什么了?為何如此困倦?”
許是腦子還沒回過彎兒來,秦染不假思索的回答容郁白的話:“臣昨晚鉆研了半夜的奏折?!?p> “哦?”容郁白笑得有些玩味,“那丞相可是鉆研明白了?”
秦染一驚,她咋把奏折的事兒給說出來了。只好含糊的回答:“明白了?!?p> 明白個鬼?她都沒看全奏折寫了什么。有些心虛的四處亂瞄,正巧撞上了丞相洞悉一切的眼神,連忙收回了目光。
呵!瞧著秦染一臉心虛,容郁白猜出個大概來,奏折定是沒看。不過他不打算過多糾結在這個事兒上,因為……
容郁白意味深長的從頭到腳打量秦染幾眼,秦染個頭不高,四肢纖細,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滑嫩,巴掌大小臉,眉眼精致,瓊鼻挺翹,唇瓣嫣紅。一身絳紫色官服,腰肢被玉帶所束,一只手好像就能握住……
怪不得是個草包還能夠迷倒帝京一眾少女。
暴君腦海里閃過詭異的想法,他十分懊惱的壓下,心想這小身板有的折騰了。
“左大人所說之事,就交由國師來辦吧!”說完看向旁邊的太監(jiān)。
太監(jiān)領會,向前幾步,扯著公鴨嗓,拉長聲調:“退朝——”
左大人的事兒?哪個左大人?左大人什么事呀?秦染滿腦袋問號。
容郁白滿意的笑了,那股子煩躁漸漸消散,想跟他斗,還太嫩,老國師走了,沒有庇護的新國師他欺負起來還不容易。
只不過,不久后這“欺負”變了味道,原因是,暴君陛下找到了更不錯的欺負方式。
秦染腳步匆匆,打算到殿外吼一句:‘左大人’,然后看誰停下,她好問問啥事。
結果還沒邁出殿門,被人用手臂勾住了腰身。
“國師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染的耳朵敏感的紅了起來,有些微惱的想要掙開蘇州的鉗制。
蘇州輕笑,不動聲色的加大力度,將人牢牢困在懷里。
遠處大殿之上。
容郁白還未離開,遠遠就看見丞相將國師勾到懷里,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但為什么不爽又找不到源頭。
——
秦染無奈只好跟丞相回了府,蘇州把她拽帶到了一處涼亭才撒手。
一得自由的秦染立馬跳得遠遠的。
“說吧?!鼻厝颈П壅镜經鐾ぷ钸吘?,這個男人有毛?。?p> 蘇州還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在石凳上坐下。
“我要說的事挺長,國師大人確定站著嗎?”蘇州一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盯著秦染。
秦染疑惑的瞇瞇眼睛。
國師府的下人陸續(xù)端來茶水、點心和水果。
秦染瞄了一眼,果盤上有她最愛的新鮮的紅彤彤的圣女果。
雙眼亮了一瞬。
蘇州發(fā)現(xiàn)秦染的小動作,溫和開口:“國師大人真的不坐下嗎?”
秦染心中警惕著,面上沒有再忸怩,一屁股坐到了蘇州對面的石凳上。
“不嘗嘗你最喜歡的水果么?”
說罷,蘇州率先捏起一顆放入口中,意思再明顯不過:沒有下毒。
秦染想到丞相是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帶走的,她好歹是個國師,大商的大官,加之皇上對她模棱兩可的對待,
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在舌尖,是她喜歡的味道。
蘇州唇角微勾。
“唔,你不是說你什么都知道嗎?那,告訴我吧?!鼻厝居肿チ艘活w放進嘴里。
“好?!碧K州指尖摩挲著茶杯。徐徐講起“我近幾日要去監(jiān)察百官,一直在著手準備,關于今早朝堂上妙齡女子失蹤案,我也是昨日才剛剛得知的?!?p> “然后呢?”秦染有些心急看著低頭喝茶的蘇州問。
“一共發(fā)生了八起案子。刑部尚書告假回祖家祭祖,現(xiàn)在刑部侍郎左易接手案子,毫無進展,今天早朝心急向皇上稟報了此案。”
左易?妙齡女子失蹤案?
“陛下早朝時將案子交由你負責。”蘇州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