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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不小心撲倒暴君(已重修)

原來,所有的相遇都是命中注定。2021.9.10(全文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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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成元帝兩腿一蹬,雙眼一閉,駕崩了。

十分好心的給他的皇子黃孫們留下‘滿目瘡痍’的后代作業(yè)。

但這并不影響皇子皇孫們?yōu)闋帄Z皇位大打出手,畢竟百年大商,財產(chǎn)還是蠻多的,再加上大商地處中原,土地肥沃,物產(chǎn)豐富,交通便利,恢復興盛也是件指日可待的事。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廝殺,最后這皇位竟落入一個毫不起眼的“病秧子”囊中。哦不,這位“病秧子”也并非是毫不起眼,相貌卻是極為俊美的。

這位“病秧子”就是大商新帝容郁白。

傳聞這位新帝手段極為狠辣,謀略極為高深,短短五年便坐穩(wěn)大商江山,更是將其他異己黨羽鏟除個干干凈凈。

登位的第二年頒布新律法,一改大商舊格局,以法治天下,開創(chuàng)大商新紀元,但因其法律過于嚴苛,好壞難以參半,因此被冠以“暴君”稱號。

如今大商雖未完全恢復興盛,天下卻也還算是安居樂業(yè)。

……

大商夏季多雨水,清晨剛下過一場大雨,沖散了絲絲炎熱。

臨湖的涼亭里。

小丫鬟正繪聲繪色的講著大商國歷史——

“大商新帝景元帝,也就是當今陛下登位才短短五年,就將大商舊格局一改,雖說這新律法過于嚴苛,可金寶覺得……”

“停?。?!”

坐在石凳上的秦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伸手制止。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我記得我明明問你的是國師的歷史,不是大商的歷史??!”

“我還沒講到呢。”小丫鬟嘟著嘴小聲為自己辯駁。

秦染:“……”

這鋪陳好長……她聽小丫鬟講了一個時辰了還沒有聽到想聽的重點。

秦染默默仰天長嘆。

真的,她真的就挺難的。

生活不易啊。

人在家中躺,穿越不請自來就算了,沒劇本,沒金手指,沒原主記憶,簡直就是三無穿越。

國師府幾十號人,能說話識字的加上她就四個人,她看這小丫鬟挺聰明的。

可……

總是抓不到她話的重點。

秦染揉揉眉心,打算耐著性子繼續(xù)聽下去。

她是個冒牌貨,不搞清楚點,萬一得罪誰一命嗚呼咋辦?

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她可不是那種想著死了沒準可以穿回去的人,瀟灑才是她的個性,穿越大軍既然選擇帶上她,想必一定是看中她的某種品質(zhì)。

姐就是這么自信。

這么想著她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彎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噔噔噔——

金磚風風火火的沖過來,在石桌前堪堪剎住車。

嘴里嚷嚷著:“不好了!不好了!”

嗓門大的直嚇秦染一抖!

秦染不止一次想過,原主脾氣一定很好,沒有架子,否則國師府的下人怎么都這么……率真呢?

“怎么不好了?”秦染笑瞇瞇問。

“陛下……陛下叫您過去!”

什么?!秦染腦殼一痛。

“你先把氣喘勻了,再告訴我一遍!”

秦染覺得她可能大概聽錯了。

昨天金條告訴她說,自從容郁白登基后,就從來沒有傳喚過她這個國師!

還跟她抱怨來著,說什么先皇在世時,對國師府畢恭畢敬。這新帝分明是想架空國師府的權(quán)利。

秦染那會兒聽的一個頭兩個大,第一反應就是爛攤子砸她手里了。

金磚深吸幾口氣平復自己:

“陛下宣您進宮,要見您!”

秦染掙扎:“我可以不去嗎?就說病還沒好,怕沖撞陛下?!?

金磚想都沒想立馬義正言辭勸慰,“不行的大人,陛下脾氣不好,您不去會被陛下狠狠責罰的。咱們國師府在新帝登基后日漸衰微?!?

潛意思就是為了咱國師府,不能得罪當今陛下,還得討好著點兒。

小丫鬟金寶也連忙附和點頭。

秦染默默地流下兩條寬面淚。

算了,她慣會審時度勢,先茍著看看再說。

——

“大人我們就只能送您到這里了。”

金寶有些遺憾,她不能跟隨大人進皇宮,其實她很想進皇宮去看看的。

金磚停好馬車,秦染對小丫鬟金寶點點頭,搭著金磚結(jié)實的小臂下馬車。

“大人,走好。”金磚抱拳。

秦染覺得,這話好像有點味兒不對。

不過眼下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那可是陛下,她要是露餡了,還愁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嗎?

剛走近宮門,侯著的小太監(jiān)眼尖的很,立即近前幾步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禮。

“國師大人,請由奴才為您引路?!?

秦染面無表情頷首,內(nèi)心早就慌得一批。

陌生的世界,沒有21世界的法治,帝王的話就是命令。

饒是在膽大的人,內(nèi)心也會有一瞬間慌亂吧?

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念頭,秦染盡量淡定的跟在小太監(jiān)后面。

皇宮奢華且別致,沿路的花花草草栽種的錯落有致,極目望去,亭臺樓閣在日光照拂之下,恍若神宮金殿。

腳下踩的小徑是由大小一致的鵝卵石鋪成,光看著就能猜到這是件多么麻煩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已到了華清宮。

秦染抬眸,豪華的宮門臺階之上站了位已上年紀的,身著絳紫色太監(jiān)服太監(jiān),約摸著是大太監(jiān)吧。

旁邊的小太監(jiān)沖著臺階上的太監(jiān)彎身行禮。

“國師到了。”她聽小太監(jiān)恭敬的說。

隨后臺階上的太監(jiān)一彎腰身推開門,請她入內(nèi)。

待她兩腳都邁入殿內(nèi),“啪!”的一聲,狠狠關(guān)了殿門。

秦染有點懵,扭頭看向緊閉的殿門,這是…什么意思?

“陛下。”她試探開口。

話音將落時,從里面?zhèn)鱽硪挥浐寐牭穆曇簦?

“國師既然來了,為何不上前來呢?可是怕朕對你做些什么?”

仔細聽聲音里有幾分笑意。

秦染邁著小碎步,朝聲音源頭磨磨蹭蹭走去。

“見過陛下?!鼻厝厩ス虻卮怪∧X袋,入目的是暴君金黃色的衣角,看著就充滿了金錢的氣息。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小腦袋轉(zhuǎn)的飛快。

“國師怎么不看著朕?”

這嗓音莫名有些讓人發(fā)怵,秦染頭皮一麻,聞言慌忙抬頭,卻愣怔。

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張臉,分分寸寸皆可入畫,多一分太妖,少一分不仙,就是這樣恰恰好,有少年人的意氣,上位者的氣勢,肌白,唇朱,眼窩深邃,讓人一眼望進去不忍出來,眸底好似有萬千星辰。

容郁白看著呆愣的少年重重冷哼一聲。

心想老國師油水也沒少撈,怎的自己的孩兒,瘦的跟營養(yǎng)不良似的,明明年紀沒比他小多少,個頭矮了能有他一個頭。

“陛下?!?

秦染收回目光,垂著腦袋。

容郁白鳳眼眼尾挑起,目光淡淡的打量著面前的少年,勾唇笑笑。

世人皆言大商少年國師,無能草包,膽小如鼠,一無是處。

他也是這么認為的,包括他給他的錯覺也是如此。

但今日一見,或許這大商少年國師并非如傳聞一般。

容郁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起軟塌桌子上的一本奏折,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秦染被突然的出聲激的渾身一顫,疑惑抬眸。

“愛卿寫了什么可是忘了?”容郁白這是看出來了,少年怕是早就將大逆不道的奏折給忘到了腦后瓢。

什么?

秦染楞楞的看著拍在桌上的奏折三秒。

容郁白撐著下巴,眼皮子掀掀,“還不滾過來,把這大逆不道的東西拿回去!”

秦染稱是,試探著站起身去拿奏折,許是跪的時間有點兒久兒,或者是這具身體嬌弱。

她將將走近容郁白,雙膝突然一酸,猛的向前撲去!

猶如餓狼撲食!

控都控制不住!

一雙前伸的爪子正好搭在前面某人的肩上,爪下用力。

“撲通!”

男人好聽的悶哼聲,與溫熱的呼吸擦過耳畔。

秦染身子一顫。

——

我的第一本小說,三千紅塵,幸得與君相識。

版權(quán):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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