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宮內(nèi)。
敏妃小憩剛起,一宮女便急匆匆跑到敏妃身旁,附耳說了幾句話。敏妃聽后,嘴角微微上揚,眼里添了幾分笑意:“這下可好,多了個幫手?!?p> 抱琴端著一套新衣走進,見狀,笑道:“是什么喜事,娘娘您都樂成這般模樣。進宮跟著娘娘身邊這么久,都沒見娘娘正經(jīng)笑過幾次?!闭f著,放下新衣,扶敏妃起來,更衣,上妝。
一番打扮后,敏妃開口道:“抱琴,命人將皇上賞的玉盤送到皇后那。并轉(zhuǎn)告,這玉盤放在本宮這怕手底下人碰壞了,便贈予皇后,還望皇后莫拒絕我的心意。”
抱琴疑惑道:“為何要如此呢?娘娘若不放心,可交給奴保管,為何要贈給皇后,那不是娘娘生辰時皇上的賞賜嗎?”
敏妃嘆了口氣,無奈道:“唉,你怎么這般缺心眼,多想想事兒,別以后讓人給玩死了?!?p> 片刻,送東西的小太監(jiān)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盒子。小太監(jiān)將盒子呈上,說:“娘娘,皇后娘娘聽聞您近日身體不好,特地讓奴才帶了些藥材來。”
抱琴接過盒子并示意讓其他人下去。打開一看,盡是些驅(qū)寒之藥。敏妃一看便笑道:“不愧是皇后,果然聰慧,這下本宮便安心了?!?p> 深夜,敏妃穿著淺褐色團花常服,正準備睡覺,就聽見門外“皇上駕到”以及那“撲通”的跪地聲。
敏妃不緊不慢地起身,走到大堂,見了那個上略帶怒意的俊秀男子,無比端莊地行了禮。上前問道:“皇上您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擾得您這般?”
“哼,還好意思問,朕賞的玉盤都送人了,不把朕當回事是嗎!”北靖帝佯裝一臉怒色地問。
“臣妾怎敢!那玉盤放在這怕被下人們弄壞了,所以才送給皇后娘娘,即既護住了玉盤,又討皇后娘娘歡心,臣妾自然就送了。”敏妃知曉北靖帝并未發(fā)怒,便也就與他小鬧一會兒,并示意抱琴去拿酒,準備喝幾杯。
北靖帝聽后,輕捏著敏妃的臉,說:“就你最會討人歡心,卻沒見你討朕歡心!”說罷,又松手示意小全公公把東西拿來。
敏妃見了那一堆珠寶,看向北靖帝那張?zhí)舳旱哪?,頓時兩眼發(fā)光。
眼睛盯著那些珠寶,轉(zhuǎn)都不轉(zhuǎn)一下。北靖帝看著她這般模樣,覺得十分欣慰,直接朝那兩瓣朱唇吻去,把人抱進了內(nèi)室。
抱琴端著酒進來,見無人在大堂內(nèi),便招呼宮女太監(jiān)們?nèi)バ菹?,自己關(guān)上內(nèi)室的門,也回去睡了。
內(nèi)室里,敏妃在北靖帝的懷中,幫北靖帝脫著衣裳。敏妃可能是因為剛剛自己的“熱情”,顯得有些羞澀與慌亂,竟連北靖帝的衣領(lǐng)都解不開。
北靖帝低下了頭,在她耳邊說道:“這么笨?”
“誰笨了!”敏妃回頂一句,便直接去扯他腰間的玉帶,將他后背衣裳的環(huán)扣解下。
頓時,北靖帝便將敏妃壓在身下,說了一句:“既然如此,為夫便不客氣了。”
霎時,地板上出現(xiàn)了一片橫七豎八的衣物,床上紅帳盡落,卻遮不住帳內(nèi)春光。
清晨的陽光打進房內(nèi),照在衣物上,卻未打進紅紗帳中。
日上三竿時,敏妃睜開眼睛,看著滿地的衣服和被子床單以及身旁一絲不掛的萬歲爺,實在難以想象昨晚做了什么。
敏妃看著身旁的萬歲爺,思考著自己曾經(jīng)怎么會覺得他是個正經(jīng)英明的君王。
她搖了搖頭,但手卻不自覺地在萬歲爺身上摩挲著。
正當敏妃要收手時,北靖帝一把抓住她的手,摟住,吻上,鬧出了不小動靜。
門外抱琴聽到聲響,忙問:“娘娘,怎么了?”
“沒什么,你去燒桶熱水?!泵翦y得抽出空閑回答一句。抱琴聽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趕緊照著命令辦事去了。
“皇上,還是先沐浴吧?!?p> “急什么,熱水還在燒呢。”
“可是……”敏妃還沒說完,北靖帝便欺上了。
事發(fā)之后,兩人疲憊地裹著錦被睡了三個時辰,門外的熱水燒了七八桶。終于,抱琴忍不住提醒道:“娘娘您還好嗎?如果還有一段時間,奴便這熱水就先溫著。”
敏妃聽后便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先溫著吧?!?p> 叫醒北靖帝,讓他把衣服穿好。
待到二人都穿上了衣服時,敏妃命人將水抬進來。待人都走后,萬歲爺走進浴桶,看著敏妃吃力地爬下床,又起身將敏妃抱起。
敏妃被北靖帝抱起后,又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惹得他心情大好,笑道:“你這是還嫌不夠?”
“若是陛下愿意,臣妾自然樂此不彼,只是不知陛下的身體……”敏妃邊說邊用手在北靖帝的胸膛滑動。
不知何時,兩人置身桶中。北靖帝摟著敏妃,說:“朕的身體怎么了,朕的身體好著呢?!?p> 敏妃看著那張英俊的臉,剛想說話,卻被北靖帝吻上。
木桶中水花四濺,細碎的呻吟聲徜徉在唇齒之間。她抬起雙手,攀上桶邊,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只有酸軟的潰不成軍。
正當二人享受之時,大門卻被突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