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上,人們來來往往。燈籠在四周和上方掛著,透過不同的彩紙,發(fā)著不同的光。周圍數(shù)不清的小攤小販,忙得熱火朝天,好生熱鬧。
劉齊和劉漾吃吃這個,看看那個,玩的不亦樂乎。但還是不忘目的的向耀月樓走去。
耀月樓門前,兩名女子,揮著帕子,熱情地迎著客人。見劉齊和劉漾二人穿著華貴,忙迎上來招呼道:“兩位公子可有意陪著玩玩?”說著,挽著二人的手,向屋里走去。
劉齊給了二人一把銅子,說:“我們兩個自己在這玩,你們不用陪著?!?p> 進(jìn)了屋里,劉齊便招呼著一群人過來,拉著劉漾坐在軟椅上,要了要了一大桌酒菜,興致盎然地看著舞女跳舞。
那些個舞女,過來便擁上,其中兩個有姿色的,便被推進(jìn)了二人懷中。
劉齊見狀,直接將其摟住,嘴唇在她的額頭擦過,手指在她的后背上摩挲。
相對之下,劉漾便拘謹(jǐn)?shù)亩啵瑑H僅略扶了一下。
劉齊看了,笑道:“我說你怕什么呀,有什么沒見過。”說著,喝下了一名舞女喂的酒。
又對劉漾身旁的舞女說:“這位公子頭一次來,顯得拘謹(jǐn),難道他拿不出行動,你就不主動嗎?”說著,手伸向懷中那名舞女身上摸去,并問她:“你們叫什么名字?”
“奴叫青衣,那是紅綾。”青衣指著劉漾懷中的舞女說。
“來多久了?”劉齊漫不經(jīng)心的談扯著,手上卻不自在。
“奴婢在來這里七天了,紅綾也是和我一起來的?!鼻嘁录t著臉說著,身體不自在地扭了扭。
“家里還有什么親人嗎?”劉漾也忍不住插了句。
“有,但我和青衣都是被自家人賣了出來的?!奔t綾眼睛低了低。
“哦,是嗎?那我和那位公子將你們贖了出去,你們怎么謝我們?”劉齊狀似挑逗的說,這兩位舞女卻聽了震驚的看著他,不知說什么。
“我實(shí)際上也不是很難伺候?!眲R想了想,說“而且我只需要買你們做侍女,并沒有非分之想。”
沒有非分之想?青衣低頭看了看劉齊的手,覺得他的話好像不怎么可信啊……
正當(dāng)四人都會說話時,鴇娘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長裙,揮舞著滿是香粉的帕子,迎面走來。
“兩位爺,我聽說兩位爺有心要贖我這新來的兩位姑娘?!兵d娘笑呵呵地說“這兩個丫頭是剛來的,都只有15歲的年紀(jì),而且還是閨女,都未迎過客……”
“好,多少銀子,你說吧!”劉齊并不想知道這些,不耐煩的打斷她。
“這兩個丫頭,還是閨女自然要貴些,要三十兩銀子?!兵d娘笑著說。
劉齊拿出小盒,從中,隨手丟出兩個步搖,說:“我沒帶那么多銀子,用這支銀步搖抵銀子,還有今晚我們幾個要在這住上一晚?!?p> 鴇娘一看那步搖上,碧綠的點(diǎn)綴,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玉,怎么也值個五十兩,心中歡喜,嘴上直說好,忙把兩個丫頭的賣身契和籍契都給了劉齊,還安排了兩間房給他們單住。
第二日清晨,四人收拾完畢,劉齊便讓劉漾帶著青衣和紅綾去買鞋衣裳鞋子以及一些日用品。買完自己找家酒樓吃頓飯,再回玉錦軒去。
待劉漾帶人走后,劉齊只身前往上京最大的酒肆——華錦樓。
到了華錦樓,店小二一眼看見劉齊,忙迎上去,求救似的說:“爺,您可來了,羅掌柜見不到您都快把我們整死了。”說著,把劉齊帶進(jìn)內(nèi)室,端上一壺好酒,去叫羅掌柜來伺候。
羅掌柜一進(jìn)來,就撲到劉齊面前,抱著劉齊的腿:“王爺,您可來了,奴等得好苦??!奴聽說您連玉錦軒都去了,怎地都不來這兒看看奴……”哭號時,聲淚俱下,其內(nèi)容感人肺腑。只是他哭的太厲害,讓人都聽不清楚他說了什么。劉齊低頭看著他,只覺得眼淚都能將靴子洗干凈,一臉不耐煩:“趕緊放開,說正事!”
羅掌柜聽后,擦了擦眼淚,站起身:“王爺,最近奴打聽到許多消息,只是您又不來,奴想見你一面都不行,更別告訴您這些消息了。而且您對店里的生意和奴才們……”
“有事趕緊說,別扯這么多。”劉齊喝了一口酒,不耐煩地說。
“王爺云南有人作亂,作亂的是咤云宗?!绷_掌柜秒變嚴(yán)肅。
“這個我知道,說重點(diǎn)?!眲R壓抑著怒火,盡量心平氣和的說。
“咤云宗并非自己作亂,而是有人指使。指使的人是晉王,而且他好像還想迎娶湘王嫡女。”羅掌柜很是認(rèn)真的說。
“你說什么!他要迎娶湘王嫡女!”劉齊艱難的地咽下口中的酒,吃驚地說,“他長成那個模樣,湘王嫡女,文采那么好,人又長得那樣俊秀,他瘋了吧??!”
“湘王手握十萬精兵又只有平寧縣主一個嫡女兒,若將女兒嫁給晉王,必定幫扶晉王,那晉王登上皇位便輕松得多?!?p> “畢竟文臣幾乎都是太后的人,湘王又是武將之首?!绷_掌柜反駁道。
“所以太后是鐵定要管這樁婚事的。而且估計(jì)晉王是想與咤云宗做場戲,好以此為引求皇上賜婚?!?p> “那本王就去毀了他這苦心。”劉齊說著,抬腳要走,
卻被羅掌柜叫?。骸澳?jīng)常來看奴啊!”
“行?!眲R應(yīng)了一聲,腿上卻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