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娃娃!”
熟悉的聲音,一個黑影炮彈一般撲進我的懷里,是小濤。撞的我倒吸涼氣。
“嘶~”
很快我便看到了劉巴哥,清筠和溫茶。感謝我的隊友們,并沒有放棄我。
“哎呦,可算找到你了老顧。”劉巴哥一臉愁苦?!罢业骄秃冒?。”
破衣爛衫之中露出了豹紋的胸甲,看起來十分騷氣,但是看到胸甲上的幾道抓痕,還是能感受到他們經(jīng)歷了很多狼狽的戰(zhàn)斗。
之前我被劫走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然而這兩天還要尋找我們。
“玉牌呢?”溫茶問道。
相比較我和公羊愛的安危,冷靜的溫茶更關(guān)心玉牌,以及玉牌上的數(shù)字。
玉牌要是被劫走了,那這一切功夫都白費了。
我從懷中掏出玉牌,卻見到玉牌上寫著一個夸張的數(shù)字。
看著目瞪狗呆的三人,我也有些驚了,公羊峰的積分加到我的玉牌上面了么?又或是那個巨鳥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
玉皇頂上,劉巴哥臉上春意蕩漾,不知又再向誰拋著媚眼,我向那個方向看去,不由得罵道:禽獸。
原來是監(jiān)考的粉衣女弟子。
清筠目光只是停留在劉巴哥身上,那一臉神情,看的我莫名其妙,這倆人又發(fā)生了什么?該不會在野外睡了吧,不該啊,還有溫茶在一邊呢。
我看向溫茶時,溫茶的一張小臉也看著我,笑意盈盈道:“跟你算是跟對人了。”
“去去去,去一邊去,我媳婦還在呢?!蔽覠o語道,這個世界的人怎么總是愛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呢?
公羊愛仍舊不說話,俏臉含霜,左手青筋微起,握著腰間的紅布包。
我伸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她將目光投向我,眼神中卻十分冷冽。手沒有甩脫。
“哎呦,老顧,怎么掛彩了。這鳥是?”楊胖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好奇的看著小紅。
“別提了,路上撿的?!蔽译S口應(yīng)付道。
“讓我檢查檢查少沒少零件?!崩钤业爸苯酉蛭业南麦w摸去。
“滾滾滾。”我不耐煩的把李砸蛋推走。
“老顧,你們多少積分啊,我們的玉牌被打爛了,也不知道積分算不算數(shù)?!睆埶褬菗е业募绨騿柕?。
金燦燦得意的搖著金扇子:“積分應(yīng)該是算數(shù)的,這次咱們斬獲頗豐?!?p> 胖童小劍也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劉巴哥下巴都快翹上天去了,開口道:“我們?...哼哼...保密?!痹捳f一半又不再說。
楊胖子奇怪道:“這有什么保密的?難不成你們沒進排行榜?”
“應(yīng)該是進了,可能名次丟人吧。哈哈,我開玩笑的,不過肯定沒咱們高,這次還得說是意外驚喜?!崩钤业罢V已鄣?。
“驚喜?什么驚喜?”我奇怪道。
“小劍的刀工啊,太牛比了。”李砸蛋贊嘆道。
我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眼小劍。胖童小劍臉上不動神色,卻驕傲的微微腆起了肚皮。
“怎么個牛比法?”我撓了撓頭。
“看來你以后還是得多學(xué)學(xué)~”張搜樓拍了拍我的肩膀,“廚師這個職業(yè)很強的。”
我聽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