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你的興趣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闭f話之人相貌平平,一身衣著卻極度奢華。
“丞相大人說笑了,您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迸崾杵げ恍θ庖膊恍?,冷漠的回應(yīng)著來人,并沒有抬頭。
“張嘴?!?p> 赤裸著身子趴伏在夾板上的弦收到裴疏的命令以后緩緩張開了嘴,立時,被揉成一團的破布條被隨意粗暴的塞進了弦的嘴里,弦的嘴逐漸被撐大,直到確實無法再塞進半分,裴疏適才收手,弦的眼角不覺溢出淚花,趴在夾板上的兩只手雖然每根手指都崩的筆直,但是仍然會輕微顫抖,仔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每根手指的頂端都插著一根銀針,就是不知道插的有多深了。
“怕你不小心咬斷自己的舌頭而已?!?p> 裴疏將剩余的布條剪斷,從弦大張塞滿布條的嘴前繞過,然后拉住兩端用力一扯,緊接著在后腦勺系緊,那些布條就這樣被徹底堵死在了弦的嘴里,弦嗚鳴著,聲音卻小的可憐?!皢琛!?p> 而在弦背后靠近肩膀的位置,是清晰可見的兩只鐵環(huán),約成人拳頭大小,一邊一只,從瘦弱的表皮便可以看出來,這兩只鐵環(huán)是確實的穿過了琵琶骨的,只是鐵環(huán)與皮肉的連接處已是伸縮自如,早已貼合,這是弦第一次企圖逃跑的時候,裴疏給予的懲罰。
“你說,這一次給你留下什么標(biāo)記比較好?”
弦聞言拼命的搖著腦袋?!皢?!”
雖然身上沒有任何捆束,卻根本就是已經(jīng)本能的放棄了反抗。
“你的反應(yīng)好像很大?!?p> 弦的心里頓時一咯噔,渾身一僵,不敢再亂動?!皢琛?p> 裴疏思索了片刻,捏住弦腰間的一坨肉,拿起一只接口處已經(jīng)略微燒紅的鐵環(huán)對準(zhǔn)捏住的皮肉就扎了進去,泛著火光的鐵尖猛然穿過,絲絲黑煙伴著皮肉的焦灼聲,就連溢出的鮮紅也沸騰著仿佛快要被燒開了一般,弦的眼眶大睜,面目猙獰,拼命叫喊著,卻因為嘴已經(jīng)被堵住的緣故,只能聽見可以說是微弱的嗚咽聲,被穿過的皮肉已在轉(zhuǎn)眼間被燒焦,隱約可以聞到淡淡的焦香。
裴疏運起內(nèi)息將鐵環(huán)冷卻,被焦灼的皮肉也附帶著逐漸冷卻,再將已經(jīng)穿好的鐵環(huán)在皮肉里輕輕的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用力扣攏接口,又轉(zhuǎn)了一圈,適才放手?!斑@是第一個?!?p> 此時的弦,面色已經(jīng)可以說是難看到了極點,滿頭的冷汗打濕了發(fā)梢,十指上插著銀針的地方正在冒著青煙,似乎在排出什么,聞言面色在一瞬間轉(zhuǎn)變?yōu)榱梭@恐?!皢琛 ?p> 弦真的已經(jīng)不想再嘗試這種滋味兒了。
一旁的王丞相滿臉厭惡的挽起衣袖捂住了口鼻,如果不是非常需要裴疏,王丞相真的不太想與這種人為伍,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緩緩的開了口?!耙蝗凰懔税伞@樣對一個孩子是不是太殘忍了……”
裴疏聞言動作一頓,竟是放下了剛剛拿起的第二只鐵環(huán)。“丞相大人該不會是看上了我這個奴才吧?”
說著,裴疏抬手掰起了弦虛弱的臉對著王丞相,自顧自的評價著。“嗯……弦長的確實也算是眉清目秀。”
王丞相驚了,這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怎么可能會拱手讓出自己的所有物?不會是在給自己下什么套吧?“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沒……”
“早就聽聞王丞相喜號男寵,其實送予王丞相也無妨。”
弦聞言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愣愣的看著自己此刻正對著的莫約有五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老者一股惡心。
“嗚!嗚嗚嗚!”不,不要啊!
弦在心里吶喊著。
王丞相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皼]……我真的……”
“王丞相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嗎?”裴疏的語氣明顯冷了下去。
王丞相頓覺不妙,和裴疏的合作關(guān)系還不能斷,馬上改口道?!凹热皇悄愕暮靡猓戏蚴障卤闶?。”
弦的面色變成了絕望?!皢琛?p> “弦,聽見了?以后要好好的伺候王丞相知道嗎?還有……如果你逃跑,我會親自把你抓回來?!?p> “……”
“哦,忘了。”裴疏扯下系在弦后腦勺上的布條,再將弦口中的布條全部拉了出來。
“說話?!?p> “知道……”
……
王丞相就這樣一臉懵逼的帶著弦上了自己的馬車,弦穿著單薄的里衣虛弱的靠在車壁上,仿佛沒了生息的人偶一般雙目無神一動不動,腳上扣著與商翎一般的腳鐐。
直到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芭?,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傳的老夫喜號男寵?”
不明所以的齊悅心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鞍⑶贰婀?,誰在想我?不會是小白吧~”
其實王丞相是真的無辜,因為職位高,經(jīng)常有一些白面書生來送禮,希望走走后門,本著不要白不要的原則,真正有實力的人來送禮,王丞相還是會收的,因為,這樣的人即便自己什么也不做,他也能混的很好,只要適當(dāng)?shù)臅r候幫襯兩句就可以,何樂不為,還可以讓人家欠自己人情,所以,王丞相的府邸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王丞相和白面書生有說有笑的畫面,也不知道齊悅心怎么的就看歪了,于是……咳咳。
“不對?老夫好像是要找裴疏商量什么事來著,怎么會就這么走了?”王丞相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裴疏商量正事。
“停!快掉頭!”
“吁——”
馬車緩緩?fù)A讼聛怼?p> “丞相大人,怎么了?”
“掉……”突然撇到一旁的弦,王丞相微微皺眉,還是先把這個小東西安頓好吧,明天再來也不遲。
“罷了,走吧,先回府?!?p> “是?!?p> 車夫一臉疑惑的重新啟程。
王丞相若有所思的看著弦,這個小東西似乎挺怕自己的樣子……應(yīng)該怎么處理呢?扔肯定是不能扔的,裴疏那種占有欲爆炸的人絕對不可能容忍自己贈送的所有物被人糟?!鋵嵰补挚蓱z的,這么年輕的孩子,怎么就會落到裴疏那種心里變態(tài)的人手里呢?
行氣血
(。?ˇ?ˇ?。)差點沒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