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一切的一切,鬼拳,就在你的一念之間?!?p> “你怎知道?”彭夢橋話至一半,突然塞住了,是啊,李太白怎么知道的,妹妹在他手上,鬼針在他手上。
彭夢橋太了解卞文閣了,世間的一切都不可能讓他背叛組織,唯有自己的妹妹,他此生的愛人。
“你好卑鄙?!?p> “論起卑鄙,甘拜下風(fēng),你應(yīng)該想起來了吧?!?p> “是的,李太白,我怎會將你忘了?!迸韷魳蚬雌鹆舜浇?,“當(dāng)年的一戰(zhàn),我可是有幸觀看了全程,你的表現(xiàn),甚至比卞文閣還要驚艷?!?p> “這正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
“你說?!?p> “當(dāng)年,五鬼除了卞文閣,每一個人都與我的實力相當(dāng),更何況你們的宗主也在現(xiàn)場,為什么,你們沒一個人出手?!?p> “抱歉,這我還真不知道?!?p> “我想,你說的是實話,可這個答案,我并不滿意?!?p> “那我也無能為力?!迸韷魳驍傞_了雙手。
“彭夢橋,你來看看,這是誰。”岳亭山出現(xiàn)在了李太白身邊,一手提著卞文閣,一手提著彭夢嬌,兩人皆是狼狽不堪之感,當(dāng)然,他們是裝的。
“妹妹...”彭夢橋充足的底氣又在一剎那消去,彭夢嬌不僅是卞文閣的軟肋,也是彭夢橋的軟肋。
“還是那個問題,說?!?p> “小哥可別急啊,人都到齊了,這個問題,就由我們來回答你吧?!毙降囊粋?cè)密林之中,響起了李太白和彭夢橋都熟悉不過的聲音——鬼燭,翼萍。
翼萍窈窕的身影在密林之中穿行,每每經(jīng)過一處快地只能瞥到一絲殘影,唯有那一對鑄鐵蠟燭,燃燒著詭異的光輝。
她來到了彭夢橋的面前,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岳亭山和她對視,生平第一次,岳亭山感覺到了事情的詭異,因為翼萍是一個人出來的,這一點岳亭山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但,眾目睽睽之下,翼萍的背后,慢步踱出了一個身影。
削瘦的男子,募奇宗的人大抵都喜歡穿黑衣,一件過于寬大的黑斗篷套在他的身上著實是不合適,不過連岳亭山也不能否認,這件衣服即使是白天也能為他增添黑夜的鬼魅。
他與翼萍,是天生的組合。
鬼影——王文祥。
“你們在等著我出來,對嗎?”岳亭山問道。
“刺史大人不愧是刺史大人?!币砥寂牧伺氖?,“不過,除了等你,還有彭夢嬌和卞文閣,我想,他們的下場,將會比你還要慘。”
“你們的宗主下過死命令,不準(zhǔn)招惹哪怕是與官場有過一絲絲聯(lián)系的人,這同樣是曾經(jīng)的募奇宗沒落的原因,你既知道我乃一州刺史,為何還設(shè)下此種殺局?”
“命令是人定的,當(dāng)然也可以是人改的,看來卞文閣出賣我們的事實已經(jīng)注定?!蓖跷南殛帎艕诺卣f道。
“不錯。”岳亭山搖了搖折扇,艷陽之下,一縷清風(fēng)吹過他的臉頰,卷起他兩鬢的長發(fā),“我明白了,殺我,只是一個開始,你們的實力,已經(jīng)可以讓你們覬覦更多的東西了?!?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