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發(fā)現(xiàn)玩笑開得有點過,過去拍了拍拓跋晃的胳膊“開玩笑的哈!別在意!”
回頭高聲叫道“姑娘們!來客人了!”
剛喊完,阿木自己也笑了,太他媽像老鴇了!拓跋晃這才陪阿木坐下,阿木給他倒了一杯“來!先喝一杯!”
拓跋晃喝了,示意阿木給滿上??吹桨⒛痉畔戮茐兀鋈婚g問了一句“父皇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阿木看了看他,輕描淡寫問道“太子殿下怎么有此一問?”
拓跋晃道“父皇出征時,讓我監(jiān)國,差點把京城丟了。父皇回來,卻并不責罰。想不通!想不通!”
阿木笑了“又不是你的錯,有什么好責罰的?別瞎想了!能打仗之人都在外,永昌王獨木難支,沒有丟了京城,已是萬幸,陛下又怎么會責罰于你?”
拓跋晃似乎不認同阿木說的,緩緩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阿木也懶得管他,這些皇家的權(quán)術(shù),自己懶得管,也不想知道。
歌舞很快開始表演,拓跋晃也不再談?wù)撜?,一心放在這風月上。京城被圍困,剛解圍,客人還不是很多。阿木有點提不起精神,正準備跟拓跋晃告辭回家,門外有個傳令兵風風火火進來,找見阿木“尚書令大人,出事了。陛下讓你趕快趕到南郊大營!”
阿木接過手書看了看,沒錯,是拓跋燾的命令。隨口問道“兵營有什么事?非得要本官去?”
傳令兵道“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陛下已經(jīng)帶著兩千侍衛(wèi)趕過去了!”
阿木讓傳令兵先下去,想半天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要說有士兵造反,這會也不可能啊?每個人都賞了錢,怎么可能造反?
阿木雖然想不明白,但還是去了外邊馬廄里隨便牽了匹馬趕往大營。拓跋晃沒有接到命令,本來是不想去的,不過阿木聽到拓跋燾去了,就讓他也同去。
二人帶著拓跋晃的隨從,快馬趕到南郊大營。遠遠望去,兵營里的士兵密密麻麻,好像還真發(fā)生事情了。
越往近去,阿木越感覺不太妙,怎么像是白廣平部的兵營???到了近前,不是白廣平是誰?拓跋燾帶著的兩千侍衛(wèi),把大門堵上了,阿木好不容易才進去。
情況不明,阿木沒有讓拓跋晃進來。阿木進到事發(fā)的中心,看到拓跋燾的背影,姜龍就在他的后邊保護。對面白廣平手里提著一個人,拿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阿木來到拓跋燾的旁邊,也不跪了“陛下!怎么回事?”
拓跋燾還沒有說,對面白廣平看到是阿木,高聲道“將軍!您來了就太好了!”
拓跋燾“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阿木看拓跋燾心情很不好,也不敢多問,只好走出去,問白廣平“怎么回事?”
白廣平把手里提著的人讓后邊的兄弟拿住,雙手一抱拳“將軍!是這樣的。這個李順,是個什么狗屁尚書。今日來到軍營,說是代陛下給大伙發(fā)賞錢。屬下心想,這很好??!就接過了單子,上面清清楚楚記著,每人十兩銀子,錢百貫,絹一匹??赏掳l(fā)放的時候,卻有一府的士兵沒有領(lǐng)到。屬下就找這個李順理論,沒想到他根本不認賬,說是我們的士兵發(fā)錯了。既然發(fā)錯了,他就不管了,讓我們自行解決,說完他就要回去。屬下說,既然雙方都不認賬,就找上邊的大人來查一下。沒想到這個李順,說還要給其他的兵營發(fā)放,沒空管這事。將軍,您說說,這事怎么能這么干呢?弟兄們拼死拼活,不就是為了能多賺點錢嗎?可這……”
阿木算是聽明白了,問白廣平“領(lǐng)取物資的時候,是誰清點的數(shù)目?”
白廣平道“將軍!屬下當時心想,既然是朝廷發(fā)放,定不會錯,就沒有派人清點。誰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阿木看了看白廣平,又看了看李順,回頭看了看拓跋燾。這事可不太好辦!按理說,白廣平他們不清點,錯在他們??勺约鹤鳛樗麄兊纳霞?,這會要不偏著他們點,也說不過去。
阿木低頭想了半天,抬頭跟白廣平道“就算是發(fā)給你們的東西少了,你們也不該打人。這李順好說了也是朝廷二品大員,被你們打得都不成人形了。這樣,先把他放了,讓大夫給他瞧瞧,別弄出人命,怎么樣?”
白廣平為難得很“將軍!這次屬下恐怕不能遵從您的命令了!如果把他放回去,我沒辦法向手下一萬多弟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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