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nèi)齻€?。 鄙綕贿叺挚构硌赖目耧L(fēng)暴雨的攻勢一邊注意到了滿蘊三人的“背叛”,心中大怒。
鬼牙滿意的點點頭:“滿蘊你們?nèi)齻€,迅速跟著狼騎們一起,殺光所有熊騎兵!”
“是,鬼牙師傅!”滿蘊躬身說道,輕夾身下的巨熊,隨即來到了熊騎兵們的包圍圈。
熊騎兵們顯然還沒意識到滿蘊三人已不是自己人,竟還主動打開一個豁口,準(zhǔn)備讓滿蘊三人進去。
滿鼎一臉淳樸的笑容,靠近熊騎兵們,猛然發(fā)難,一刀砍翻一個熊騎兵,再一手抓住一個熊騎兵,一下跳下巨熊,直接把他帶倒在地。
“山蘊,你干什么!”熊騎兵小隊長驚呼道。
“對不起了,隊長,我名為……滿蘊!”滿蘊對著熊騎兵小隊長張嘴笑道。
熊騎兵小隊長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狼騎和身后的滿蘊三人直接包圍。
熊騎兵小隊長搖搖頭,苦笑道:“我們投降!”
……
正逃離出山林的商埠和部眾們居高臨下的看見山濤和旗部落的人被全數(shù)綁了起來。
心里大驚,這可如何是好……
商埠突然全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鬼牙遠(yuǎn)遠(yuǎn)的用猩紅的雙眼盯著商埠。
鬼牙想起儒牙曾說過,如果可以,放回一支部落,并讓滿蘊三人從中攪和……
鬼牙猩紅褪去,隨即帶著狼騎們捆上俘虜,帶著巨熊回到了山林。
商埠想去追,看了看身旁都帶傷的兄弟們,嘆了口氣,雖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想讓自己回去,好讓幾個部落之間的矛盾加深,可這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回去了。
商埠路過戰(zhàn)場時,看見地上還有三個人在蠕動,心中一緊……
滿蘊三人假裝迷糊著站起身,商埠看見過三人,知道這是山部落的幾個熊騎兵,心中若有所思。
“你們?nèi)齻€,跟隨我們回到營地……如實向你們薩滿稟報?!鄙滩赫f道。
滿蘊張了張嘴,看了看四周,露出悲憤的表情點點頭不說話。
回到部落后,山大薩滿迅速召集了三人。
“怎么回事?!說說吧?!贝笏_滿靠坐在一張?zhí)梢紊稀?p> “大薩滿,我們看清了,是商部落的那個統(tǒng)領(lǐng),商埠,他本夏部落的臥底,我們一進入山林,便被對方和夏部落的人所襲擊……”滿蘊低著頭情緒低落的說道。
山大薩滿眼中精光一現(xiàn),看了看滿蘊,嘴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聽商埠說,你們?nèi)耸窃谑w堆里爬出來的,我很奇怪你們?yōu)槭裁礇]有被抓?!?p> “回大酋長,正因為我們靠著裝死,才沒能被敵人所殺,才發(fā)現(xiàn)了這驚天一幕?!睗M蘊額頭微微冒汗,還好此刻他沒有抬起頭,使得山大薩滿并沒有察覺到滿蘊的不安。
“呵,真是膽大包天。”大薩滿嘴里喃喃自語,對著三人一揮手:“你呢三個先下去吧,此事我定有定奪?!?p> 滿蘊三人急忙躬身退了出去。
商埠只感覺寢食難安,來到商部落薩滿的帳篷……
“把商埠給我叫來?!鄙讲柯浯笏_滿對著房屋外的小角獸人說道。
不多時,商埠來到房屋,山大薩滿,背對著商埠,并沒有開口,商埠也只好閉口不談。
不多時,山大薩滿終于開口說道:“商埠,你可知罪?!”
“商埠不知……”商埠絲毫不敢抬起頭,他怕自己一抬頭便會看見四周早已準(zhǔn)備好的刀斧手。
“你們商部落不知不覺中竟然超過旗部落,現(xiàn)在恐怕是準(zhǔn)備吞并我山部落了吧?!鄙酱笏_滿冷聲說道。
商埠不吭聲,慢慢的抬起頭,沒有想象中的刀斧手,只有已經(jīng)被山大薩滿激發(fā)已久的淡藍(lán)色符語……
冉飛回到地球后,便接到了劉四景的電話。
“老弟啊,那批黃牛明天就能到你那了。”劉四景爽朗的笑聲傳來。
“唔……好的,到時候你直接先打一個電話給我吧?!比斤w猶豫一會開口說道。
顏霈農(nóng)場是根本沒有空余的,黑羽烏骨雞和野雞沒有混在一起,而是把顏霈農(nóng)場分成了兩個部分,分開飼養(yǎng),以這兩畝地,剛好足以飼養(yǎng),多了就不行了。
來鳳谷不知道清理的怎么樣了,冉飛琢磨道。
來到來鳳谷之中,一鼠頭獸人看見冉飛后,急忙走上前對著冉飛說道:“酋長,湖邊我們也清理了,湖的另一頭暫時清理不了……”
“嗯,暫停清理吧,這里是河道口的窄橋?!比斤w把手里的圖紙交給鼠頭獸人。
鼠頭獸人定眼一看,圖紙上,窄橋從山壁固定,打出一條鎖鏈從山壁一側(cè)直到另一側(cè),河道底從底冒出一排一排的木頭樁子,河道口整個形成了一座木橋,但是河流并沒有被堵住,木橋的下方就是潺潺流水的河道流水。
“今天之前把這個修建好,晚上我?guī)銈兓夭柯??!比斤w拍拍鼠頭獸人的肩膀,笑著開口。
然后自己也在來鳳谷中身邊帶著幾個鼠頭獸人打造著牛棚,對,冉飛準(zhǔn)備把黃牛直接飼養(yǎng)到來鳳谷之中。
冉飛一邊修建著牛棚一邊查看著獸人世界里的山林營地,月牙和鬼牙把山忠山濤捆在一起,兩人早已醒了,可是因為嘴里被堵著絲毫發(fā)不出聲。
冉飛的聲音在月牙和鬼牙的心中響起“鬼牙,月牙這兩個是?”
“酋長?酋長,這是山部落僅剩的兩個統(tǒng)領(lǐng),分別是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和新上任的熊騎兵同齡。”月牙愣了一下,隨即直接試探著開口說道。
“你們……這是跟誰在說話?!鄙綕蛄藗€寒顫,只感覺月牙仿佛就是一個傻子,面前沒有人啊,難道是鬼嗎!
“另外,還有被活捉的幾只巨熊,儒牙正在嘗試看能不能越過對方的御獸符語直接控制他們?!惫硌酪苍谂哉f道。
山忠沉默著不說話,沒有如同哥哥一般大吵大鬧,他心里突然想起小時候爺爺給自己講的一個故事。
……
“忠兒,你知道為什么會有一個一個的部落,一個一個的種族嗎?”山忠爺爺瞇著眼問著身旁的山忠。
約莫七八歲的山忠想了一會:“可能因為我們長的不一樣吧?!?p> “對,忠兒這聰明,就是因為我們長得不一樣,我的爺爺也告訴過我,如果能夠看到一個不是本族的人卻把幾個種族磨合在一起,大家相親相愛……他便是王?!鄙街覡敔斝χ_口。
“王?那是什么?”山忠有些好奇,他沒有聽過這個詞。
“王就是……你畢生所忠誠的人。”山忠爺爺摸了摸山忠的腦袋。
……
山忠突然抬頭,望著山林某處,心里發(fā)出聲音:“你是王嗎?”
冉飛有些奇怪,似乎誰在呼喚自己,聽不太清。
“你是王嗎?”山忠再一次在心里問道。
“你……在說話?”冉飛這次聽清了,但是他很奇怪,因為這種能夠跟自己交流的功能,目前是僅限于自己部眾,其他沒有加入部落的獸人不應(yīng)該啊……
“是我,我是山忠,你是我們的王,只有你能統(tǒng)治整個獸人世界。”山忠抬起頭眼神從未有過的堅韌。
“我不會殺你們的,你們都是山部落的統(tǒng)領(lǐng),想必也是能力者,愿意加入夏部落的話,你們從小兵一步一步做起,終會回到你們在山部落的地位?!比斤w開口對著山忠說道。
“能為王效勞是山忠的福分?!鄙街移D難的單膝跪倒在地,身上的藤蔓把自己捆著,雙腿根本彎曲不了。
“山忠!你怎么能背叛部落背叛大薩滿!”山濤也看見了山忠,著急的說道。
“哥哥,你還記得爺爺講的故事嗎?”山忠冷靜的看著山濤,他從未有此刻的感覺舒心,因為爺爺?shù)墓适吕锖芏嗍露寄芨矍跋牟柯涞那蹰L所聯(lián)想到一起。
“爺爺……王?”山濤突然也想起了,試探的問道。
冉飛這時又感覺到內(nèi)心有人在呼喊自己,他這次發(fā)現(xiàn)了的,只要對自己有些許忠誠之心的人,稱呼自己為王時,便能跟自己建立某種聯(lián)系。
冉飛奮力的想抓住心中那股子朝自己聯(lián)系的能量。
卻發(fā)現(xiàn)一切仿佛過往云煙一般,始終抓不到,“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冉飛轉(zhuǎn)頭看向四周,除了鼠頭獸人這里看不見任何人,而且這聲音仿佛從自己體內(nèi)傳來。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孩子?!蹦莻€聲音又開口道。
“我……我叫冉飛?!比斤w試探的在內(nèi)心“說”道。
突然聲音沒有了,冉飛有些愣神,這就結(jié)束了嗎……
可來鳳谷的湖中突然涌出一個如同噴泉一般的水流,中間似乎有個小牌。
冉飛一看見那小牌,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得到它!
雙眼呆滯手腳不聽使喚的冉飛走了過去,冉飛在心里有些著急,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眼見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湖中,冉飛覺得自己有可能就這樣被淹死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水平面站了起來,直接朝著那小牌走了過去。
冉飛此刻也看見了那小牌身上的字,是獸人語“生,生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