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癡傻,說了不該說的話,鬧了不該鬧的笑話,那些話,懿王爺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沒了神志,胡言亂語罷了?!?p> 說完,真的再也不給郁錦懷回話的余地,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這個亭子。
清苗本在外面放風(fēng),她的衣裳薄,這風(fēng)吹得她不禁哆嗦,交叉雙臂互相摩擦著,希望以此來驅(qū)寒。在黑夜中東望望西望望,心想如果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絲燈光,立馬報告給郁錦懷,沒想到燈光沒有望到,倒是望來了自家小姐的身影。
葉菱歌面無表情地走出來,她并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透露出屬于這個夜晚的傷感,要緊牙關(guān)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現(xiàn)在腦子煩得發(fā)脹,對僅僅見過三次的人,就會有那么多情緒,也許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對他還有留戀,對葉菱歌剛剛說的話很不滿,對葉菱歌進行了抗拒,葉菱歌也沒有辦法呀!她不是有意的,只是自己對他沒有感覺,怎么會委屈自己讓她嫁給他,而且她看今天那個易清影,和懿王很般配的呀!
“小姐,你怎么出來了?不和懿王爺多聊會兒?”看到葉菱歌那么快出來,而且她剛剛隱約聽到了懿王爺?shù)呐稹,F(xiàn)在,她瞬間不冷了。
“不聊了,走吧!”
“哦,哦好!”清苗見葉菱歌的臉色不對,不敢多問,上前跟上葉菱歌幾步發(fā)現(xiàn)燈籠沒拿。
“小姐等一下,清苗回去拿燈籠。”說罷,便匆匆往回跑。
跑到亭中,看到一個落魄的王爺站在亭中,他抿著嘴唇,眉宇間更是透露出一股不敢讓人靠近的寒氣,清苗不敢多看他幾眼,瞄了一眼便匆匆來到石桌前,向郁錦懷佛了個身子,拿起桌上孤苦伶仃的燈籠,又不敢多看郁錦懷一眼,急促地跑回了葉菱歌身邊。
那一盞燈籠被拿走了,好似這黑夜又暗了一層,也冷了一層。
他抬眸,望著越來越小的黃點,握著的拳頭又緊了幾分,而后,又慢慢松下來,目不斜視地看著那個方向。
怎么可能兩清??!不可能兩清的??!
葉菱歌回到宴席之中,葉凌婉本根身旁的一個富家小姐聊天,舉袖掩笑,溫柔舒雅,很是好看。
葉菱歌在她身旁坐下,葉凌婉立馬察覺,轉(zhuǎn)向葉菱歌的時候還是收不住笑意,當(dāng)看到葉菱歌無精打采的神情后,笑意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擔(dān)心地問:“歌兒,怎么了?臉色那么差,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的姐姐,我很好!”葉菱歌回頭,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容,本想讓葉凌婉放心,沒想到這笑容在葉凌婉眼里成了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葉凌婉一時還消化不過來,擔(dān)憂地看向葉菱歌身后的清苗,想得知一些事情,沒想到清苗是什么都不知地?fù)u了搖頭。
葉凌婉低頭思慮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淖?,正好,郁錦懷從人群后走來,同樣是無精打采的模樣,像泄氣的皮球,無力地坐在位置上,憤懣地給自己添了酒。
郁遲溫發(fā)覺身旁有異,回頭看著旁邊的人,郁錦懷一副誰跟我說話我就宰了誰的模樣,郁遲溫看了都感覺有些寒氣向自己襲來。
詫異地抬頭,剛好和對面葉凌婉投來疑惑地目光撞了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