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諸天,稱神已晚
如果父輩們幾十年的努力,比不過富裕同齡人的一年資本積累,那么父輩們勤勞致富的神話,又算什么?如果我們未來幾十年牛馬生涯的艱辛,換不來富裕同齡人孩子一年的額外收入,那么我們艱辛地隱忍,又算什么?富人更富,窮人更窮,直至這種差距欲拉欲大,直至再也追趕不上,直到下一次世界大戰(zhàn)規(guī)?;谋l(fā),可黑箱子有99.99%的概率斷絕了這種可能。我們抬起頭,看向天空,太陽高掛于此,我們真的就沒有勇氣發(fā)問,“難道天日真的照爾不照我嗎?“
低下頭,摸摸自己的胸膛,那里的心,依舊在撲通撲通地跳著,這就是父輩們幾十年努力的意義。抬起頭,挺起胸膛,這樣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孫子才有可能不用牛馬地生活,這是我們艱辛隱忍地意義。
一條全新地路,一條幾乎被證明了的路,就擺在我面前,我,一個被先祖選中的人,若不敢踏上這條征途,也許“岳“氏會被其他的“祖選之子“復(fù)興,可我的家族,卻無法光宗耀祖,那么,這是我不可逃避的責(zé)任,更是我揮之不去的恥辱??晌胰粽娴奶ど?,萬一連累,我也萬死難辭其咎。我想起了先生說過的一句話,“籃球,進球的概率是50%,要么進,要么不進。然而這句話,并沒有什么用,因為所有人進球的概率都不是50%。姚明進球的概率是95%,我進球的概率是5%,當(dāng)有一天,我和他同時站在籃球場前,他榮耀加身,我羞愧離去。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投籃,直到我榮耀加身“。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成了多少薄情寡義,海王海女的借口,“正義雖然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成了多少助紂為虐的劊子手辯白的利器。“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當(dāng)牛馬“,又是多少無可奈何的父母自我慰藉的來源。父母者,上敬祖先和爸媽,中合伴侶,下謀子孫,掙十分尊榮,留予自己。
兩年后,那桀驁不馴的少年郎,歡喜退場,會不會向兩年前那個輾轉(zhuǎn)反側(cè),思索良久,最后痛下決心的自己,遙空致意?生活才是一首詩,字字沾血,字字帶淚,隱藏多少心酸,只為不辜負(fù)這良辰美景,佳人才子。
——2022年5月14日清晨,岳澤霖于杭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