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陸川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啊,看模樣好像25歲都沒有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次強硬算是偶然,兩次強硬那就是必然了。敢在圈子里這么玩的,他算是第一個!”
……
賓客們之前是見識過陸川厲害,并且私下里也悄悄討論,事情會朝哪方面發(fā)展。如果換位思考,他們會選擇大事化了,小事化無,畢竟方雨萱,王澤,徐永昌同時得罪,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但可是現(xiàn)在,陸川如此強硬作風,真是驚訝得令許多人始料不及!
王澤與徐永昌兩人,臉色被氣得成了豬肝。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他們沒有辦法像陸川那樣,說出這些牛氣的話來。而且他們的心態(tài),遠遠要比陸川來的薄弱,有些話陸川敢說,他們卻怎么也不敢說出口。
“你!你!其有此理!”王澤憤怒的伸出手指,指著陸川。同伴徐永昌陰沉著臉,氣得身體在那邊哆嗦。
陸川無視跟前兩人,表情嚴肅的看著方雨萱說道,“最后警告你,不要惹我。”
方雨萱聽見陸川警告,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生氣,她躲在女保鏢黑貓身后,像極了一只受到驚嚇的母貓,陸川剛才看她的眼神很冷,那種眼神方雨萱從沒有見到過。由于陸川兩世為人,經(jīng)歷過死亡輪回,所以一旦他迸發(fā)出氣場,可不是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富二代、千金,所能抵擋。
說完警告,陸川轉身帶著雪莉離開,任憑身后王澤、徐永昌兩人,在憤怒中燃燒。
“你!你不許走!我命令你給我賠禮道歉!馬上!”王澤沖著陸川背影大吼。
徐永昌緊握著雙拳,恨不得上去與陸川肉搏。但他余光瞥見方天長,已快步走到方雨萱跟前,于是急忙建議的對方天長說道,“方叔叔,剛才那小子對您女兒無理,我和我朋友都親眼看到,并且親耳聽到了!”徐永昌沒有陸川的霸氣,所以只能背地里做這些陰柔的事。
方天長關切著目光,詢問方雨萱道,“女兒,發(fā)生什么事?那個人對你做了什么?要不要老爸現(xiàn)在讓保鏢去,讓他回來說個清楚?”
聽方天長有找陸川麻煩的意思,王澤、徐永昌兩人,氣頭未消的添油加醋說道,“方叔叔,剛才我們親眼看到那個男人,對您家雨萱無禮!而且他還警告您女兒,把話說的很難聽,真的,我們都親耳聽到了!”
方天長聽到兩人挑撥,原本關切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雨萱,他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真的,方叔叔,周圍那些人都看到了!”王澤忍不住的搶話說道。雖然周圍那些賓客,也都看到剛才發(fā)生一幕,但可是他們沒必要站出來做這出頭鳥,只有吃虧了的王澤和徐永昌兩人,才會迫不及待的在那挑撥。
方天長目光凜冽的看了王澤一眼,眼神中明顯充斥著警告的意味,“我在跟我女兒說話,請你們兩位先不要插嘴好么?”
見方天長有些動了真怒,走來的蘇建名,默默待在一邊,決定這件事稍后再做插手。游戲雖然讓他視陸川為座上嘉賓,但并不代表陸川就可以為所欲為,如果剛才王澤、徐永昌兩人所說都是事實,那站在蘇建名的立場,他也就不方便再去插手。
方雨萱聽著王澤、徐永昌兩人的煽風點火,聽著父親略帶嚴肅的關心與關切,看著周圍賓客那神態(tài)各異的表情與目光,此時此刻,她只感到腦子里很亂,明明腦子里想說出陸川剛才兇她,對她蠻橫無禮。但心里卻不知是羞愧難當,還是別的什么情愫,導致她最終卻沉默著,眼睜睜看著陸川背影消失出宴會大廳。
“父親,他并沒有對雨萱做無禮的事,一切都是這兩個人的原因…”方雨萱把話說的含糊,而且很輕,只有小范圍的人最后聽清。她說的并沒有錯,主要導火索還是這兩個男人上來搭訕引起,雖然當中也有她自己原因,但在見到陸川那冰冷極寒的眼神之后,原本性子任性的方雨萱,忽然有一種被懾服的奇怪感覺?;蛟S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同樣場合,同樣眼神,也許換一個人,結果卻截然不同。
她柔弱的話音剛剛落下,王澤和徐永昌二人,頓時眼皮驚跳了一下!
徐永昌驚疑不定的大聲問道,“什么?方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覀冞@哪里有挑撥了?剛才我們兩個分明是在幫你說話啊,是那個姓陸的對你蠻橫無禮,你怎么到頭來還怪上我們了呢?”
王澤瞳孔晃動,他怎么也想不到,方雨萱最后竟然會幫著陸川說話?
“搞什么飛機啊?這個女人!?那個姓陸的男人,大庭廣眾下讓她出丑,她怎么到頭來卻反咬我們一口?就算她跟姓陸的那個男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那也沒必要站出來做這種事情吧?好歹看她樣子也算個交際花了,什么時候交際花變得這么愚蠢?”
王澤面色有些不太好看的,指著方雨萱大聲說道,“方大小姐,我們剛才可都在替你說話,都在維護著你,你怎么到頭來卻不識好人心呢?難道那個姓陸的是你什么人?所以你才這么極力的維護著他?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真是瞎了眼了剛才幫你!”
方天長攔著身子,擋在自己女兒跟前,表情惱怒的看著王澤與徐永昌二人。兩人敢這么對她女兒說話,此時的他,很想上前給兩人一人一個巴掌。但奈何參加聚會的,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貿(mào)然得罪,以后少了兩條路不說,還可能因此結下怨來。畢竟誰都不是陸川,誰都沒有逆天的黑科技游戲。
眼看著場上氣氛逐漸僵硬,只見一旁默然關注著的蘇建名,這時忽然站出身子,作出決定的說道,“你們兩個把手給我放下,這樣指著女性說話,就是你們所謂的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