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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閣

第十一節(jié) 愛有何妨情怎傷(下)

藏花閣 新悅樂賞月 2179 2017-06-15 22:00:00

  一夜未回,當司馬炎上完朝回府時,楊艷已在大門口等候。

  “夫君,為何昨夜沒有回府?讓艷兒好生擔憂。”

  “這不是你該管的?!彼抉R炎徑直走進府廳。

  楊艷跟在司馬炎身后說道,“夫君,艷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你?!?p>  “我又不會丟,有什么好擔心的?”司馬炎叫王濟一起進來準備商量事情,“下去吧。”

  “可是夫君……”楊艷還想再說什么,結果又被司馬炎一句‘下去’給止住不敢言語。

  他就這么看不慣她嗎?可是她不是想管他,她只是愛他,想知道他的安危。

  她知道他日日出府,肯定有事,所以上次父親才會那樣問起,但是為了他,她并沒有說,只是說他因為政事而忙。

  她這么為他著想,可他卻看不到她對他的關心。

  她本以為他帶來的衷兒是他對她的憐惜,可是如今她才想明白,那不過是障眼法,他要將衷兒帶進司馬家并寫進族譜,她估計衷兒一定是他在外面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不然他怎會這么上心。

  所以她一定要弄明白這些時日他到底在做什么,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看到楊艷走后,司馬炎開口,“父親有意趁著他們剛剛易主想乘勝追擊攻打吳國,但是吳國并不如蜀國那樣容易攻下,你聯(lián)絡一下朝中大臣就說是我的意思,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其實不易攻打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她的國家滅亡。

  “是,殿下?!蓖鯘浪抉R炎不光是憂慮兵力,在伐蜀那么大的一場戰(zhàn)役中原本就疲憊不堪,如今再南征實在是有些困難,而她也是他決定這么做的原因吧。

  “父親今日是否問了你我最近的動向?”上朝后,父親特意叫了濟過去,他們說些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與他有關。

  王濟點點頭,因為最近殿下的表現(xiàn),讓王爺很不放心,所以才會問他,但是他又不能說太多,只說他因為軍中的事情而煩心,因為伐蜀后兵力大減,需要增添新生力量。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小荷在哪?”他知道他去吳國要人的事肯定瞞不過父親,但是只要他找不到小荷,他就不會承認人在他的手里。

  “明白,殿下?!蓖鯘睬宄€事情若鬧大對司馬炎沒有好處,還會帶來危險,所以他會拼盡全力守護他?!吧院筮€過去?”

  “放心,我會小心。”司馬炎明白王濟是不想他在這風口浪尖上還冒著暴露的危險去找她。

  去了別苑,司馬炎看陸荷在屋中的窗邊修剪著花枝,她只有對著花草時,眼睛里才能迸發(fā)出些許光亮。

  不知她是否看見他留給她的那兩句詞,若看見她會不會有話對他說?

  司馬炎有些期待,可看到案上的那張紙后,臉色立馬變得陰沉。

  那是他留下詞的那張紙。

  上面是他寫的,‘愛存常在本無妨,情別久時自成傷’,而下面那兩句,刺痛了他的心。

  ‘愛有何妨,情又怎傷?’這是多么殘忍的話,她的意思就是她對他沒有愛也沒有情,因為無所謂所以自然也不會傷心。

  拿起寫著詞句的紙,司馬炎走到陸荷面前,拉過她對著花草的身子。

  “你當真要這么對我?”見陸荷低頭不語,司馬炎氣極的把紙撕的粉碎。

  是他太縱容她了嗎?以為給她時間,她就可以忘記過往,重新接受他。

  可是現(xiàn)在他不想等,他只想完全擁有她,感受到她是他的。

  拽過陸荷,司馬炎毫不留情的狠狠吻著陸荷的唇,她沒有動,也不哭。

  忽然司馬炎停止了動作,之前他強吻她,她會掙扎,會鬧會哭,可是現(xiàn)在她竟當他不存在,她難道不知道,這比起那時更讓他傷心嗎?

  他好失敗,他究竟該怎么做才能讓她做回他以前的小荷,他該拿她怎么辦?

  “曹髦畫的那副丹青在我手里,想要嗎?”現(xiàn)在的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只好選擇威脅她,因為就算恨,也好過現(xiàn)在沒有感情。

  終于有了反應,陸荷抬起眼睛看向司馬炎,眼中蘊含著些許懇求。

  果然,除了他,那些人對她來說都是重要的?!昂煤檬毯蛭?,我就給你?!被蛟S這就是得到她唯一的方式,可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想放棄,仍然茍延殘喘的抓緊救命稻草般的抓緊她。

  陸荷不敢置信的看著司馬炎,他竟然對待她像風塵女子那般,他是在羞辱她嗎?

  不過這樣也好,她會更知道自己的價值和分寸。

  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衫,陸荷毫無血色的唇輕輕碰觸著司馬炎的,他想要的,她給,只要能把東西給她,上次走的太過匆忙,她沒想到她會回到吳國,所以也沒有帶走那幅丹青。

  雖然能感覺到身邊人的顫抖,但司馬炎得到她的渴望遠大于她的害怕。

  抱起陸荷來到床上,司馬炎吻遍她的眼、鼻、唇,來到耳后,她還是一樣怕癢,司馬炎露出笑意,他不相信她對他沒有半分情感。

  看著身邊的人還在睡著,司馬炎撫著她的發(fā)絲,她累壞了吧。

  他多想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一輩子,她睡著的樣子多好,沒有冰冷的眼神,沒有帶刺的話語,就這樣在他懷中安睡,其實只要這樣就好,那么他就別無所求了,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關系只能建立在威逼利誘之下,但就算這樣他也甘愿。

  一吻印在陸荷的額頭,司馬炎抽回抱著她的手臂,而后起身下床。

  穿戴好衣衫,司馬炎又來到床前,為她把被子蓋好。

  好好睡吧,只要她留在這里,能夠讓他隨時隨地看到她,那就夠了。

  離開了別苑,司馬炎回到府中,楊艷已在府廳等候。

  “夫君你回來了。”楊艷小心的上前,不讓司馬炎看出她派人跟蹤了他。

  “我去書房了。”司馬炎準備要走,楊艷在他身后又說道,“夫君,今日醫(yī)大夫為衷兒診過脈,說他心智不足,所以才會到現(xiàn)在說話也說不清楚?!?p>  “有何方法可醫(yī)?”一聽司馬衷有事,司馬炎停下腳步問道。

  楊艷搖搖頭,醫(yī)大夫說過這是先天的,治不好。

  “明日我?guī)е詢撼鋈プ咦摺!彼抉R炎出了門口,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些年他們夫妻形同陌路,只是偶爾說說話,有時他連看都不懶得看她一眼。

  其實今日她派去的人并沒有跟蹤到,半路早就被他甩掉了,所以她要另想她法,或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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