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臨寒冬,但卻陽光明媚某一天。
張三與以往一樣從鳳蕓山脈狩獵歸來,他是一名已經(jīng)十分老練的狩獵者,所謂的狩獵者呢,就是職業(yè)以獵殺妖獸販賣為生的人,他們既不高貴卻也不下賤,都是靠自己的實力吃飯的人。
盡管如此,張三卻并不覺得滿意,他心中一直有著一個夢想,他也想成為一名武功高強(qiáng),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來無影去無蹤,但是,因為自身天賦一般,再加上必要的養(yǎng)家糊口,張三也就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理想。
一年又一年,他也就釋然了。
咳咳,跑遠(yuǎn)了......卻說今天他將自己獵殺的妖獸販賣之后,便是來到了李家的坊室,購買新型的‘止血散‘,因為像他這樣的狩獵者很多很多,而狩獵者又往往避免不了受傷,所以止血散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一到這里,剛?cè)胙鄣木褪侨藵M為患,嘈雜的叫喊聲,不過,這些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由于不久前李家推出的新型止血散不僅藥效比原來其他幾家的高出很多,而且價格還十分的低廉,因此受到瘋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dāng)他好不容易在人山人海中買上藥品,然后正心情愉悅的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他被一個黑袍人攔下了。
這個人穿著非常大的黑色斗篷,又大又深的帽子遮住了對方的整張臉,透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最重要的,對方的氣息十分強(qiáng)大!
張三是一名老資格的武徒九階,而對方強(qiáng)大的氣場依舊是讓他幾乎顫栗,看著黑色的身影,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你攔下我作甚?!”
握著剛剛買到的東西,手心已經(jīng)是滲出了汗,張三咽下一口吐沫,對方不說話,沉默更是讓他覺得恐怖,過了好久,黑袍人緩緩轉(zhuǎn)過身。
“你手上拿著的...是李家新推出的‘止血散’?”終于,在張三等了很久之后,黑袍人的大帽子底下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張三不由往后退一步,把東西擋到身后,在他的手里,不僅拿著剛買的藥,還拿著販賣妖獸得到的金幣,這可是他一家老下生存的命,他必須護(hù)好。
“是...是啊,這正是李家出售的止血散?!睆埲f道。
下一秒,他忽然聽到黑袍人很是嘲諷的嗤笑一聲,蒼老的聲音非常具有力量,“哼,一群沒有見識的土老冒,被人騙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悲。”
聽到這句話,張三一愣,又聽到黑袍人道:“你把那藥拿來我看看?!睆埲行┆q豫,但想到對方實力強(qiáng)大,也未必就會在乎這小小一包藥,還是將止血散遞了過去。
對方接藥的時候,張三忽然注意到,這個黑袍人的手竟然是白白嫩嫩的,一點褶子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年輕小伙子的手一樣,修長白皙,這讓張三很是不解,但還是沒敢說什么。
黑袍人再次譏諷的笑了一聲,“果然是這樣?!表樖謱⑺幦咏o張三。
張三急忙接過,瞅了一眼手里的藥,忍不住問:“敢問前輩,這藥......有什么問題嗎?”
接下來,在張三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黑袍人語氣譏諷的緩緩?fù)鲁隽藥讉€字,“呵!這不是療傷藥,是毒藥?!币痪湓?,嚇得張三差點把藥扔到地上。
“這...前輩,應(yīng)該不會吧,這藥我已經(jīng)用了一段時間,一點癥狀都沒有?。 睆埲粐樀搅?,這個神秘莫測的黑袍人的話,讓他有些無法判斷真假。
黑袍人發(fā)出一聲怪笑,嚇得張三差點尿褲子,“桀桀,不信?不信的話,你可以在使用它后,在服用回元丹試試?!?p> 張三半信半疑,心想試試就試試,反正服用回元丹也不會中毒,有些畏懼的看了黑袍人一眼,張三捋起袖子,露出昨天與妖獸戰(zhàn)斗的傷口,將止血散敷上,傷口開始快速愈合。
眼見傷口不斷縮小,就在這個時候,張三聽黑袍人的。將回元丹一口服下,靜候片刻,卻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問題,他有些怪異的看了看黑袍人,這人...不會是閑的沒事找事吧。
看到張三的目光,黑袍人繼續(xù)怪笑,“怎么樣,是不是沒有任何異常?桀桀,你再運轉(zhuǎn)一下元力試試?!?p> 聽黑袍人的話,張三開始運行元力。
忽然!
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元力竟然運行十分緩慢!想要調(diào)動顯得十分困難!而且,身體上竟然還伴隨這一陣陣的劇痛!
他臉上出現(xiàn)豆大的汗珠,心里有些慌了,這...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說,黑袍人說的都是真的?這止血散,真的有問題?!
張三驚懼的看了看黑袍人,動都不敢動了,“求...求前輩救命?。∏拜?,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可全指望我養(yǎng)活?。 ?p> 說著,還要給黑袍人下跪,然而,黑袍人把他攔下,“你放心,這毒并不致命,只是用多了,會永遠(yuǎn)影響你體內(nèi)元力的運行而已?!?p> 張三呼出口氣,還好命是保下了,轉(zhuǎn)瞬間有焦急起來,命雖然無礙,可是...影響元力運行?那怎么能行,要是元力運行被影響的話,那豈不是和廢人沒什么兩樣?!
“哎,你不必求我,我也無能為力,只能是你自己不要再使用這止血散,盡量減少中毒的深淺吧。”張三正要面帶祈求的望著黑袍人,可黑袍人卻立馬搖搖頭。
張三癱坐在地上,漸漸的,之前的劇痛和元力運行的阻礙已經(jīng)慢慢減弱,他終于游戲放心了。
聽到黑袍人也沒有什么辦法,他內(nèi)心失望的同時,卻又有些懷疑,這個黑袍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好心這么幫自己?該不會是這其中有詐吧!
張三開始細(xì)細(xì)的打量對方。
這人躲在帽子里,難道是有什么不可見人的?而且,他這么幫自己又有什么好處?還有,他為什么就不是攔下了其他人,而偏偏是自己呢?
。。。。。。種種的問題浮上心頭,張三更加有些謹(jǐn)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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