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4章 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桓裴聞言一愣,隨即搖頭一笑向著別處走去。
待他轉身去,這名女子向右手邊同處最外圈的女子眨眼,那名女子領會其意,悄悄點頭,又向另一名女子眨眼示意。
結果桓裴轉了一圈,被四名女子假裝出的欲哭裝打敗。
在最后一名女子用同樣的方式應對他的時候,他轉身給許義等人一個很是無奈的表情,而后返回。
張顯見此,顧不得躲避了,不知從哪里突然竄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對桓裴說道:
“兄長,你怎能如此?太讓人失望了!”
桓裴還是給他一個無奈的表情,一指已經(jīng)開始歡呼的小姑娘們說道:“你都說了我是兄長,我也是她們的兄長不是嗎!”
許義等人聞言直翻白眼,蘇亮懊惱的拍拍腦門。
“防不勝防,防不勝防??!沒想到兄長這么快就被被策反了,還好邀來了子瞻兄,不然就是屢戰(zhàn)屢敗?。 ?p> 武白與籬落看的直發(fā)笑,大小姐們的這一手真是給他們來了個迎頭痛擊。首戰(zhàn)失利,剛才好不容易提起來的氣勢一下子被打擊全無。
面對一幫小姑娘的再次叫囂,士子們經(jīng)過商議后決定將武白放在最后出戰(zhàn),做為壓陣大將。
戰(zhàn)況激烈無比,其中不乏妙趣橫生的對答,其中幾個最讓武白影響深刻。
一名女子出題:‘青草地,謎底為植物’。難倒三名士子,好不容易有人給出答案,結果她下一題為:‘還是青草地,謎底亦是植物’!
一幫士子好不容易猜出來,結果下一名女子又在這里等著他們。女子出第一題:‘青草地來了一群羊’。第二題:‘青草地來了一群狼’!
好嘛,這是跟青草地有多過不去??粗孔觽兣c小姑娘的對戰(zhàn),武白身邊的籬落時不時輕掩朱唇,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許義他們組織的士子不多,也就十余人,算上只負責被策反的桓裴與一直還沒出手的武白,總共十七人。
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激烈對戰(zhàn),在大小姐一方還剩六人的時候,士子一方除了武白全軍覆沒。
武白本來打算應付一番過去,卻架不住眾人勸說,于是全力對戰(zhàn)!將剩下的五名女子打敗后,輪到與大小姐桓藝交手。
察覺武白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大將之風,桓藝不由得想到了大伯家小妹給自己說過的私房話。
或許真的是他!與是她眼珠一轉,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對武白說道:“幼虎將軍豪氣干云,小女子佩服不已!”
武白聞言一驚,這桓藝怎么知道自己跟幼虎將軍是同一個人的?
他雖然只是片刻驚疑,但桓藝見他瞬間失神,心中卻震驚異常。天知道自己剛才只是臨時起意,想拿幼虎將軍之名挫一挫武子瞻的銳氣而已。
從武子瞻的反應來看,就算他不是幼虎將軍,那也與幼虎將軍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強行壓下心中震撼,桓藝再次試探性的接著說道:“放心,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隱瞞身份,但想必自有你的道理,我不會說出去的!只需要你答應認輸便可,怎么樣?”
武白心思電轉,聽到桓藝這句話,便知道她可能從那里聽到些許消息,詐自己呢!
身份這個事,現(xiàn)在來說公不公開都無關緊要了。之前武白山賊出身,沒有個正式身份,行事總沒有那么方便,故此才做出這種選擇。
如今身為帝君親封幼虎將軍,再也無需為身份之憂遮掩。不過他沒有打算去故意公開,一切順其自然。
剛才只是被桓藝叫破身份有些驚到了而已,并非是被人得知隱秘后的驚異。
面對桓藝的問話,武白略過了幼虎將軍這個話題。直接對她說道:
“身為長輩,武某不能放任你瞎鬧,文斗摻不得沙子,你我各憑本事!”
小樣的,你個丫頭片子還敢威脅我,非得給你教訓一番不可!武白如此惡趣味的想到。
“長輩?好你個武子瞻,你還沒我大呢,竟然敢說是我的長輩!”
桓藝被武白的話氣的不輕,這小屁孩竟然充做長輩,真是豈有此理。
面對修惱的大小姐,武白淡定的回道:“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這句話噎的桓藝無從反駁,畢竟這小子說的是事實。不過她可沒有那么快就認輸!
桓藝:“你不姓桓,怎么可能算作長輩?”
武白:“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桓藝:“父親沒說過見你持晚輩禮!”
武白:“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桓藝:“你都沒有成人,怎么能做長輩?”
武白:“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桓藝:“……!”
武白:“我與你父忘年之交!”
不管桓藝如何掙扎辯解,武白自是一句‘我與你父忘年之交’懟回去,最后氣的這姑娘哇哇大叫一聲,轉頭便跑!
由于有人太多,周圍雜亂的聲音讓眾人沒有聽清二人之間的對話。
只見武子瞻一副淡定無比的樣子與桓藝交談,卻把桓藝氣的哇哇大叫,最后更是氣跑了。
風中傳來一句:“武子瞻,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本小姐記住了!”
眾人還以為是武白贏了桓藝,她惱羞成怒氣急而走。
一幫大家小姐看見大姐頭跑開,都有些慌亂的邁著小碎步追了上去。
張顯第一個跑到武白身邊,他圍著武白轉圈,上下不停地打量,嘴里時不時發(fā)出嘖嘖之聲。
武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說道:“我說文達兄,你應知道自己是個遍地撒種的生物,不能一轉眼變成推磨的知道嗎!這樣物種退化有點太快了!”
張顯一腦門疑問,有些發(fā)懵的看著他問道:“什么意思?”
懶得跟他解釋,武白轉身對許義桓裴等人拱手說道:“諸位見諒,恕子瞻不能作陪了!”
眾人勸說幾句,見武白去意已決,只好與他道別。
武白帶著籬落消失在人潮中,張顯還是一臉疑惑的嘀咕著。
“遍地撒種,推磨,物種退化,子瞻兄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