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自己跑了幾個時辰。
也許不僅是跑,也許是爬的,也許是滾的,無論用的是什么方法,李墨痕似已避開了尹昌等人的視線。
他跌倒了,又爬起來;只走了幾步,他又跌倒了……
但只要他還沒有死,只要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只要他的心中還能感覺到憤怒和仇恨,他便覺得自己還未死。
這是一片渺無人煙的荒草之地,四周滿是泥濘小路。
這樣的地方,偏偏看到幾戶人家。在這...
不古先生
這段時間,病毒侵襲人類,奪去了許多平凡的生命。說來巧合,在這次病毒來臨之前,我正在構(gòu)思一部講述人類傳染病毒的荒誕小說《刺猬》,沒想到很多情景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寫小說的人是需要生活經(jīng)驗(yàn)的,但是這樣的經(jīng)驗(yàn)未免代價太大,所以還是希望災(zāi)難早日過去罷! 這個世界本來就在上演著一部部鬧劇,有的地方有人死了,另一個地方的嬰兒正在誕生;有的地方有人正為逝去的親人痛哭,有的人正在嬉笑游戲……生命在宏觀中是公平的,在微觀中卻是不公的,正如我在《梅花鬼劍錄》里寫到的許多人物,他們是一個時代中的不同命運(yùn)的人,命運(yùn)對段允劍、杜寒嫣、李墨痕、云碧宵甚至還有更多的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但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