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天前,拉羅夫由于要趕往暴風(fēng)城述職,便拜托自己的姐姐歌爾朵,照顧一下稍后可能到達此地的根寶。
歌爾朵也點頭應(yīng)下了自己兄弟的要求,更是等待了數(shù)天。
就在她以為這名叫做根寶.龍爪的人物,不幸喪命于天際野外,并且將要對這名不幸的亡者追加來自于生者的祝福時,一個形容狼狽的人物,被村民扭送到她的面前。
“歌爾朵,這個手腳不利索的盜賊,在偷竊你家的家禽的時候,被我給抓住了,左右咱們鎮(zhèn)子也沒有監(jiān)獄,這小子便交給你這個失主來處理吧。”
“辛苦你了,法恩達爾?!睂τ谶@個熱情施以援手的獵人,歌爾朵表達自己的感謝后,兩人一起簡單的審問了這名盜賊,由此,歌爾朵才知道,眼前這個家伙,便是她一直等待之人。
虛弱的根寶被歌爾朵帶回家中,一直處于昏迷之中,直到今天,溪木鎮(zhèn)的眾人聚集起來,舉行這次會議之時,對于信使的人選,歌爾朵首先就想到了還待在自己家中的根寶,
“戴罪立功,想來還是很不錯的。”
最后,會議的最終結(jié)果就這樣定下,順利完成了秦明朗交代任務(wù)的漢克,心中也松了一口氣,為了避免橫生枝節(jié),便也同意了割耳朵的提議。
準備行裝,正待出發(fā)。
在歌爾朵家中借宿了一晚恢復(fù)的根寶,第二天早上,懷中藏著對方交給他的信件,正要出發(fā)前往雪漫城,完成任務(wù),殊不知,去而復(fù)返的阿文西,此時快馬加鞭已經(jīng)快要到達溪木鎮(zhèn)中。
“你說你叫做阿德里安.阿文西,是雪漫城阿文西管家的女兒,此行是特地來找我的?”
百花莊中,秦明朗滿臉好奇的望著面前這個表現(xiàn)有些拘束的女人,兩個日夜的路途,風(fēng)餐露宿,使得對方臉上多了一絲虛弱的蒼白,
“恕秦某冒昧的問一句,無論你此行懷著什么樣的目的,我們好像并不認識,我也不可能承諾給你什么的?!?p> 其實早在離開雪漫城的時候,阿德里安心中就知曉,她此行是在是太過擦冒昧而倉促了。
不說這一路上的各種危險,就是她能夠順利到達溪木鎮(zhèn),那個在她父親的講述中,身份相當(dāng)神秘的酒莊老板,又怎么肯輕易的與她相見呢?
然而,一名有理想的鐵匠,對于提高自身技藝、鑄造出最為鋒利之兵器的想法,或者可以說是執(zhí)念,絕對不可以輕視。
即使前方有著千難萬險,也阻擋不住他追尋真理的腳步。
面對秦明朗的疑問,阿德里安急忙擺手,
“秦先生你誤會了,我這次來僅代表我自己,與我父親以及雪漫城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而且我也是懷著一股虔誠的善意而來,絕不存在任何惡意的!”
秦明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在等待。
顯然對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他這里來,此行對方的目的很可能與這“山花酒”相關(guān),而他需要從對中的嘴里問出具體的緣由。
“這個......”
此時阿德里安欲言又止的樣子,表現(xiàn)的很是猶豫,然而秦明朗只是靜靜的看著,并沒有催促。
“事情是這樣子的......”
在接下來,阿德里安詳細的向秦明朗介紹了前些日子她發(fā)現(xiàn)的“山花酒”作用于鍛造時的神奇之處,整個過程言辭懇切、眼神真摯,說道重點時更是言辭激昂,看向秦明朗時,眼神中全都是熱切。
“還有這種事?”不動聲色的聽完阿德里安的描述之后,秦明朗是十分意外的。
對于這個魔法世界的鍛造技藝并不了解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過一瓶簡單的酒釀,居然會成為注定讓鐵匠趨之若鶩的東西,
“如果使用掌天瓶培育出藥效更加強大的材料,那這種對于鍛造的促進效果,豈不會更加強大?”
心中打著這種主意,他滿面含笑,對著一臉的期待的看著他,正等待回復(fù)的阿德里安說道,
“就像是你之前說的那樣,你此行僅僅是代表你個人,與你身后的雪漫城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么......你認為我們還有什么可以商談下去的必要嗎?”
阿德里安整個人一呆,聽到秦明朗這話,一時間完全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