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宇開車載著老人行進在路上,老人開口問“年輕人,那位叫林思雨的姑娘住在哪你知道嗎?”
“不知道”陳天宇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那你這是要去哪?”
“放心吧老人家,我是警察,想在這個城市找個人還難不倒我!”說著陳天宇開車轉(zhuǎn)過一個彎,加了一個檔繼續(xù)說“我們先去她學(xué)校,我們不知道不代表學(xué)校的老師不知道!”
“哦,有道理!”老人家點頭應(yīng)和著!
到了學(xué)校,陳天宇下車來到校保衛(wèi)室,“老大爺,請問林思雨老師住在哪里?”
看門的老頭看了看眼前的年輕人,一眼就認(rèn)出他是之前來過學(xué)校的警察,站起身恭敬的說“這個我真不知道!”說完反問“你找她有事嗎?”
“哦,沒事!”說完,陳天宇站在校大門口,雙手掐腰思考著。
“警察同志,這么晚了來我們學(xué)校有事嗎?”隨著聲音的來源,陳天宇轉(zhuǎn)頭一看,后面站著一位中年婦女模樣的人。
“你是哪位?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陳天宇問道。
“呵呵,沒什么,我也是這所學(xué)校的老師,前些日子鄭老師發(fā)瘋了,是你帶著人來把他打死了,當(dāng)時我就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所以記得你!”
眼前的女老師說完,陳天宇心想“鄭老師?鄭老師是誰???想來想去,哦~~~,是鄭天強吧!”想到這笑著回應(yīng)道“哦,是這樣啊,那老師您怎么才走???”
“著不剛考完試嗎!我們又一些老師留下來批試卷,所以下班晚點!”說完女老師問“警察同志怎么晚了來我們學(xué)校有事嗎?”
“哦,呵呵,沒什么事!”陳天宇說到這,突然想起來“對了,這位老師,你們學(xué)校的林思雨老師住在哪你知道嗎?”
“你說林老師啊,知道啊,她住在苑花湖小區(qū)!她剛來我們學(xué)校的時候在那里買的房子,還是我找人幫她裝修的呢!”說完,反問“警察同志你找她有事嗎?”
“哦,沒事,我們是朋友,這不聽說你們學(xué)校開始放暑假了嗎?朋友們都說叫她一起出來聚聚!”說完陳天宇揮手說“謝謝你了老師,那我先去了!”
和女老師告別后,陳天宇一路駕車向思雨的小區(qū)奔去,到了小區(qū)門口,將車停在門口,陳天宇和老人一起下車后,老人問道“她住哪?”
“就住這個小區(qū)!”陳天宇回應(yīng)道。
老人家轉(zhuǎn)頭看看陳天宇說道“廢話,都已經(jīng)來著了我不知道她住著兒嗎?我是問你她住幾號樓,幾單元,幾樓幾室!”
陳天宇一排腦門,叫罵道“我靠,你看我這豬腦子,我還真忘了問了!”
“哎,就你這樣還警察呢!”老人說著來到小區(qū)的物業(yè)值班室,走到窗前,敲了敲窗叫道“同志,麻煩個事!”
物業(yè)的保安不耐煩的拉開窗戶,一看眼前老人的打扮頓時有點蒙,問道“什么事???大半夜的!”物業(yè)的保安打著哈欠,不耐煩的問道。
“同志,麻煩問你下,這個小區(qū)是不是有個叫林思雨的老師?”
“是??!怎么了?”
“那請問她住在幾號樓???”
此刻保安的眼睛突然放光一樣,看著眼前穿道服的老頭,問道“你想干嘛?”
老人笑笑,“呵呵,我找她有點事!”這時,身后的陳天宇不耐煩了,把老人家拽到后面,直接掏出警官證放到保安的眼前,說道“警察,請你帶下路!”
保安一看,笑呵呵的回敬道“警察同志啊,好的,好的,說完屁顛屁顛的從值班室里跑出來,在前面帶路,保安在前面走著,不是的回頭看看身后的兩位,終于忍不住了問陳天宇”警察同志,這么晚了,你是來抓賊還是抓鬼???“
“都抓!“說完推了下保安的后背,說道”不該你問別問,帶路就行了!“可能這個動作,陳天宇經(jīng)常推罪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
“到了,警察同志,林老師就住這個單元,三樓東面的那一戶就是了!“
陳天宇和老人一起抬頭看看三樓,看那一戶關(guān)著燈,不過屋里有光亮而且不停的閃爍,保安此刻納悶的問道“哎?著林老師以前睡的挺早的,今天怎么還在看電視?“
陳天宇看著樓上說“可能是因為學(xué)校放暑假了,明天不用上班了吧!“說完轉(zhuǎn)過頭對保安說”行了,你回去吧!“
“哎,好嘞,警察同志,有事到值班室叫我啊,隨叫隨到!“
“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陳天宇不耐煩的拜拜手說道,保安此刻一溜小跑,朝值班室跑去,此刻他是多么懷念值班室的小床啊。
“走吧!“老人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提醒道。二人就這樣小心的上樓了,到了林思雨家門口,陳天宇掏出之前的兩把驅(qū)魔槍,并且把當(dāng)時沒來得及裝上的彈夾裝上了,兩只槍的槍栓拉好,讓子彈上膛,做好了這一切深呼一口氣,在門一邊做好了準(zhǔn)備強攻的姿勢,這時候?qū)先它c點頭示意他準(zhǔn)備好了。
老人此刻看著陳天宇的架勢無奈的搖搖頭,按響了門鈴,叮咚~~~叮咚~~~~,門里沒反應(yīng),二人互看一眼,陳天宇又按了下,叮咚~~~,叮咚~~~。
陳天宇問道“家里沒人?“
“不可能吧,沒人怎么剛才在樓下看屋里有亮?“老人反問著。
陳天宇收起槍,說道“沒辦法,我去下值班室,讓保安來開門,物業(yè)應(yīng)該有鑰匙!“陳天宇說完剛想下樓,在屋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警覺的陳天宇用極快的速度掏出一把驅(qū)魔槍,對著大門。
門開了,林思雨穿著睡衣低著頭,看似好像剛睡醒,沒精神一樣,小聲的說“你們來啦,請進吧!“說完自己轉(zhuǎn)頭進屋了,陳天宇和老人對看一眼收起了手槍,跟了進去。
進屋后,林思雨依然無精打采的說“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倒水!“說著就往飲水機走去,雙腿穿著拖鞋,走路的時候擦著地板走,傳來一陣擦擦的聲音。
陳天宇坐下后,嬉笑著說“嘿嘿,那個,林老師,這么晚了~~“剛說到一半被老人家攔下了,陳天宇疑惑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老人,此時的老人表情極為嚴(yán)肅的看著眼前的林思雨,陳天宇一看好像明白了什么。
老人家問“你知道我們要來?“
林思雨此刻倒完水,將兩個水杯放在茶幾上,回答道“準(zhǔn)確的說,我知道你要來?!罢f完慢慢抬起頭,面露笑容的說”我等你五十年了!“
陳天宇一看林思雨的臉,頓時驚訝不已,此時的林思雨,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面色發(fā)青,兩只眼睛完完全全是黑色,看不到一點眼白。陳天宇慢慢的站起來,手往后腰上摸,同時問旁邊的老人“她怎么了?”
張道士依然嚴(yán)肅的看著眼前的林思雨,小聲的說“她被附體了!”
眼前的林思雨看出了陳天宇的心思,提醒道“警察,你別想了,你的槍是可以傷鬼,但是傷不了我,而且就算能傷的了我,傷了這位姑娘也不好吧!“
陳天宇一聽,無奈的把手收了回來,此時的林思雨見陳天宇放棄了說道“怎么?你們沒有話要對我說嗎?或者有什么問題?”
張道士盯著眼前的林思雨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說在等我?而且還等了我五十年!”
“呵呵,我是誰?我是著怨靈的集合體?!闭f完就變了一張臉,接著說“我是由這片土地上從古至今所有怨靈集合而成的!”說這話,眼前的林思雨的臉不斷的變換著,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看的陳天宇驚訝不已,心想“這個家伙應(yīng)該不會像剛才的女鬼那么好對付吧?”說著兩腿就開始發(fā)軟。
畢竟陳天宇從高中畢業(yè)后就去參軍了,曾經(jīng)當(dāng)過特種兵的他執(zhí)行過無數(shù)的任務(wù),也親手殺了許多的罪犯,轉(zhuǎn)業(yè)后進入公安局,因為之前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直接被任命為刑警隊長,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的他,早已經(jīng)在閻王殿的門前進出不知道多少次了,現(xiàn)在的他很久沒有害怕的感覺了,但是此刻,看著眼前的林思雨,他真的怕了!
眼前的林思雨好像看穿了陳天宇的恐懼,一雙烏黑的眼球看著他,嘴角露出淺淺的笑,看到這笑容,陳天宇心頭一驚,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陳天宇站在那里,驚恐這瞪大了雙眼,努力的喘息著他認(rèn)為的最后幾口氣。死亡的逼近,使他感覺現(xiàn)在整個人都異常的冰冷。
突然,一股莫名的溫暖驅(qū)散了這股寒意,然后感覺背后讓人猛擊一掌,這時才發(fā)現(xiàn)之前是自己掐著自己的喉嚨,回過頭一看,張道士一只手掌就拍在自己背后,轉(zhuǎn)頭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張道士看著眼前的林思雨回應(yīng)道“你中幻術(shù)了。”說完又繼續(xù)提醒道“記住,不要看她的眼睛!”說完自己席地而坐。
“哦!”陳天宇應(yīng)和了一聲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此刻張道士右手手持浮沉,將浮沉搭在左手臂上,左手伸出兩只放在面前,說道“我要準(zhǔn)備一下,你幫我拖延時間!”
“明白!”說完,陳天宇擼起袖子。
林思雨看到張道士的動作笑著說“呵呵,終于要動手了嗎?不過你還有力量對抗我嗎?”說著慢慢的走向張道士,邊走邊說“剛才你們和賽玉嬌斗法的時候你的靈力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沒了吧!這么短的時間你還能聚齊多少靈氣呢?”
此刻的林思雨馬上就要逼近張道士了,陳天宇一看,挪動身子,站在張道士面前說“不好意思,你現(xiàn)在的對手是我!”
林思雨聽到這話,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就憑你?好吧,你想死,我就先送你一程!”
說完一閃身來到陳天宇面前,陳天宇這個刑警隊長也不是吃干飯的,順勢一個直拳打在林思雨的肚子上,接著一個上勾拳打在對手下巴上,眼前的林思雨應(yīng)聲而倒。陳天宇活動一下手腕,說道“別小看我哦,否則你會吃虧的!”
聽到這話,眼前的林思雨整個身子筆直的站了起來,陳天宇見此突然一愣,林思雨趁著著個短暫的空隙一閃身又來到陳天宇面前,揮起手臂朝陳天宇的太陽穴打去,不過反應(yīng)敏捷的陳天宇還是擋了下來,接著另一只手同樣以極快的速度朝陳天宇的頭另一側(cè)輪去,直接把陳天宇打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占盡了上風(fēng)的林思雨突然凌空跳起朝著陳天宇撲了過來,陳天宇趕緊爬起來,順勢抬起一只腳,來了個正蹬,直接踹在林思雨的肚子上,眼前的林思雨被踹的直接貼到了墻上,陳天宇大吼一聲“哇呀~~~。”之后伸出一只手指朝著林思雨做著勾引的動作,挑釁的說“小子,來呀!”
眼前的林思雨被徹底激怒了,怒吼著朝陳天宇飛來,陳天宇單腳踩著茶幾,借助著慣性凌空跳起,二人這時在半空中相遇,陳天宇先下手為強,雙手抓住對手的后腦勺,林思雨也抓住了陳天宇的雙肩,陳天宇順勢將林思雨的頭往下按,同時抬起右腿的膝蓋,膝蓋重重的頂在林思雨的臉上,同時林思雨被頂?shù)念^往后仰,這時,陳天宇見機連續(xù)三個重拳打在林思雨的臉上。
二人落地后,陳天宇將林思雨壓在身下,死死的將她按在下面,可是好景不長,林思雨突然掐住陳天宇的脖子,二人在地上滾了一圈,位置互換了一下,陳天宇見勢不妙,在地上躺著連續(xù)幾拳打在林思雨的臉上,不時的還用膝蓋去頂她的肚子,可是不管陳天宇做什么,林思雨依然死死的掐住陳天宇的脖子。
此時,陳天宇憋得臉通紅,再看林思雨的臉,那已經(jīng)不應(yīng)該是一個女生的臉,只見林思雨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可是陳天宇現(xiàn)在管不了怎么多,拳頭依然朝林思雨臉上打去,突然林思雨的臉上青筋暴起,雙手一用力陳天宇停止了掙扎,拼命的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向把它掰開,可是這都是徒勞。
就在陳天宇即將絕望的時候,林思雨一聲哀嚎松開了掐住他的那雙手,陳天宇趁機從林思雨的身下爬了出來,跪在一旁拼命的喘著氣。
再看旁邊,張道士將林思雨按倒在地,騎在她身上,咬破自己的大拇指,在林思雨的身上抹了一道血跡,然后飛快的用咬破的手指在八卦鏡上畫著什么,畫完之后用力的拍在林思雨的胸口,然后死死的按住。
此刻林思雨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趁著這個空隙,張道士對陳天宇大喊“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廚房找找有沒有糯米,黃酒也行!”
聽到張道士的吩咐,陳天宇“哦”了一聲,轉(zhuǎn)身朝廚房跑去,來到廚房,陳天宇東翻西找,嘴里焦急的叫著“糯米,糯米,你在那???”這時打開一個櫥柜的門興奮的大喊“找到了!”說著,抱著一包糯米朝客廳跑去。
來到客廳,張道士依然雙手按在八卦鏡上,此刻已經(jīng)大汗淋漓,陳天宇抱著糯米站在張道士身邊問“找到了,下面怎么辦?”
“快,朝她身上撒!”
“哦”回應(yīng)了一聲,陳天宇打開袋子,抓了一把糯米撒在林思雨身上,這一下,林思雨的哀嚎聲更大了,身上同時冒出了絲絲黑氣,陳天宇見有效果,又抓了一把撒在她身上,慢慢的林思雨的眼球從邊緣開始慢慢退去了黑色,陳天宇加緊了撒米的速度,不一會一小包米撒完了,陳天宇還不忘把口袋反過來,將袋子里剩下的幾粒米倒在她身上。
“沒米了,怎么辦?”見糯米用完了,陳天宇問道。
“再去找找有沒有黃酒!”張道士用力的按著八卦鏡,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天宇跑到廚房,大罵一聲“我操,我真是個豬腦子!”因為剛才張道士先說的糯米,所以陳天宇一來到廚房就先找糯米,壓根沒看見黃酒就放在窗臺上。
回到客廳,陳天宇打開瓶蓋就要往林思雨身上倒,張道士一看,大喊一聲“別倒,往她嘴里灌!”
陳天宇一聽愣了,接著說道“不是吧,老大爺,著實在不是什么好活??!”
“別廢話,快點!”張道士焦急的催促道。
無奈之下,陳天宇蹲在林思雨的頭旁邊,看準(zhǔn)機會,一下將裝有黃酒的瓶子塞到她嘴里,然后死死的按住,此時整個瓶嘴都被林思雨含著,估計應(yīng)該都插到喉嚨里了吧!
此時的林思雨躺在地上,雙手不斷的揮舞掙扎著,張道士雙手將八卦鏡死死的按在她的胸口,而陳天宇一只手按住酒瓶,一只手按住她的額頭,黃酒不斷的從林思雨的嘴里噴出來,并且看喉嚨有吞咽的跡象。隨著部分黃酒被吞下,林思雨的眼睛慢慢的復(fù)原,不過,雖然眼球上的黑色慢慢減少,眼圈的黑色卻加重了,現(xiàn)在看林思雨活脫的一個熊貓。
張道士見狀,狠狠的用八卦鏡拍打著林思雨的胸口,同時嘴里大喊著“出來,出來,出來!”漸漸的林思雨掙扎的動作慢慢小了,而張道士明顯的感覺體力不支,最后,林思雨徹底不動了,身上冒出了絲絲的黑灰色的氣息,張道士和陳天宇看到這衣幕才松開了按著林思雨的手,二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陳天宇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林思雨,氣喘吁吁的問“她死了嗎?”
張道士擦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沒有,被附體沒那么容易死,她只是暈過去了!”
陳天宇抹了一把臉說道“那完了,她沒死,等她醒了我死定了!”說完看了看林思雨的臉不住的膽怯。
就在這時,從林思雨身上冒出的氣體在二人面前聚集起來,慢慢的變成人形,二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待到完全成型的時候,陳天宇驚訝的大罵“我操,你小子倒是真會長!”
此刻就見一個青年模樣的人站在二人面前,面頰俊俏,濃密的雙眉,一雙誘人的大眼,要是眼前這個不是人的人站在大街上,絕對能迷倒一大片女生。年輕人鼓掌笑著說道“厲害啊,一個道人能做到這地步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何況之前還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真是不容易!”說完不斷的鼓掌。
張道士見此,單手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著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附在著女孩身上?”
年輕人笑著說“呵呵,我說過,我是著片土地上歷年來所有怨靈的集合體?!闭f完看了眼前的二人一眼笑著說“好吧,反正你們要死了,我就和你們講個故事好了!”
張道士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惡狠狠的說“老朽洗耳恭聽!”
年輕人說了起來“也不知道多少年以前,我只是天地間一股飄蕩的怨氣,長久以來我不斷的吸收著身負怨氣的靈魂,慢慢的化成人形,畢竟我也想像人一樣的生活??墒峭蝗挥幸惶?,一個身受重傷的魔界士兵來到了這片山坳里,我開始以為魔界中人的靈力強大,吸收了他的靈力會加快我成人的速度,可是我失算了,魔界中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說到這,年輕人抬頭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現(xiàn)出一絲恐懼。
他繼續(xù)說“我以為一個身負重傷而且年老體弱的魔族會很輕易就解決的,可是就算這樣,我和他的力量比起來依然是遙不可及的!結(jié)果我被他常年鎮(zhèn)壓著!知道有一天,我逃脫了他的束縛,四處飄蕩的時候才知道,那個魔界中人來到人間世因為一場戰(zhàn)爭,于是我的一個絕妙的計劃開始了?!?p> 說完,年輕人嘴角露出奸笑繼續(xù)說“我回到村里,給村民們下了餓鬼咒,但是被那魔族的發(fā)現(xiàn)了,他極力挽救著,可是憑他那老弱的身體之救下了村里的孩子!“
說完,年輕人看著張道士說“這就是為什么當(dāng)年全村的人只有孩子不知道餓的原因?!罢f完年輕人繼續(xù)說”開始我很憤恨,不過后來我卻感激他,是他的這一舉動,讓權(quán)力的男人在饑不擇食的時候吃了自家的孩子,也是他的這一舉動才為我造就了賽玉嬌這樣的奴隸!”
張道士問道“賽玉嬌?是剛才與我打斗的女鬼?”
“正是?!蹦贻p人看著張道士繼續(xù)說“你知道的,她死時心存急重的戾氣,加上她死的時候全身涂滿了他丈夫的鮮血,死后自然而然的變成一個鬼中之魔,一個只會殺戮的厲鬼!但是她剛死的時候意識沒有恢復(f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控制了她,若不,等到他三魂七魄全部找齊,并且恢復(fù)了自己的意識的話,我是斗不過她的!”
說完看著眼前的張道士,目光突然變得兇惡,說道“可是自那十年之后,你和你師父回來了,我一眼便看出你是著村里土生土長的人,因為在這里出生的人,不管走到哪里,不管變成什么樣我都能認(rèn)出他!可是那天晚上,我又再一次低估了你師父!”
說完看著張道士問“你以為,那晚你師父與賽玉嬌斗法時,腳下踏著的九宮八卦步是為了囚禁她的?你錯了,那是沖我來的,因為我當(dāng)時就在他們旁邊!你師父知道自己一人抵不過我和賽玉嬌,就用九宮八卦步把我囚禁起來,因為我被抓住,賽玉嬌才有機會逃跑,而你師傅趁機將她打傷。這樣一來,她重傷逃跑不可能再回來,如果再回來,以你當(dāng)年的靈力會還不費力的將她除掉。而我卻整整一晚被囚禁在你師傅布的陣?yán)?!直到天明你離開了,陣才消失,而我也不肯能在光天化日下追你?!?p> 說完,年輕人換了個表情,笑著說“你果然不負我所望,找來了幫手把那個魔族除掉了,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所以在這里等?!闭f完蹲下身來,看著張道士說“你是著片土地上最后一個土生土長的人,吸收了你,我就徹底變成人形?!闭f完站起身,指著旁邊躺著的林思雨說“不過今天看,上天對我不薄啊,前些時間,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體內(nèi)藏有異常強大的靈力,如果連她也吸收了那我化成人形之后靈力就會更強大,倒是我替人排憂解難,大家都會成我為英雄!”說完年輕人揚天放生大笑“哈哈哈哈!”
“我呸,你做夢吧你!”陳天宇聽到這放口大罵。
“呵呵,我是做夢,不過我這個夢等到實現(xiàn)的那一天,你們是看不到了?!闭f完惡狠狠的說“因為你們都要死!”
張道士一聽,拿過八卦鏡,放在地上,再次咬破右手手指,在左手掌心抹了一抹血,然后兩手按在八卦鏡上,同時咬破了舌尖,就這樣慢慢的聚集自己剩余的靈力,同時等待著舌尖的血液,準(zhǔn)備在舌尖流出的至剛之血多了的時候和眼前的怨靈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