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愛看到安臣的時候驚訝了下,她見過他?!澳闶敲餍恰!鼻壅f,不過這番話倒讓安臣眼睛一亮,就知道他的名氣夠高,看吧,連國內(nèi)的女人都知道他。
“沒有節(jié)操的明星。”易辰冷不丁的補(bǔ)充一句,安臣的臉忍不住抽搐了下,不過很快就又恢復(fù)他慣有的迷人笑臉?!澳慵刀剩 币壮嚼淅鋻吡怂谎壅f道。“鬼扯!”兩人的視線開始攪在一起,南宮月巖趁機(jī)仔細(xì)又不著痕跡的打量千愛,這個女人并不是那種極漂亮的女人,要說特點(diǎn)的話也只有她的眼睛,看起來淡淡的但卻很深,勾引人想要繼續(xù)看下去。易辰居然看上這樣的女人讓他有點(diǎn)意外。是認(rèn)真的還是玩玩,南宮月巖看向和安臣較勁的易辰,看起來似乎不像是玩玩的樣子,那這個女人呢,她眼中并沒有對易辰有特別的意思,她看易辰和看安臣還有他,眼神都是一樣的,沒有特別的,易辰那家伙強(qiáng)迫人家了吧。南宮月巖只是幾眼就將事情大概總結(jié)出來了??磥硪院蟮娜兆雍猛媪?,想到這里南宮月巖彎起了嘴角。
千愛回頭就看到那個叫南宮月巖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么了嗎?千愛的眼中一閃而逝的疑問沒有逃過南宮月巖的眼睛,南宮月巖笑笑開口。“我剛從英國回來,暫時要打擾你們幾天,對了,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呢?”
“我叫千愛?!鼻壅f。
“萬千寵愛于一身,給你取名字的人應(yīng)該是抱著這樣的愿望吧?!鼻畚⑽Ⅲ@訝了下,他和易辰說過同樣的話,以前別人聽說她的名字后頂多會好奇的問千愛是什么意思,這樣直接將意思說出來的人只有易辰和他。
“小愛,過來幫我一下,這個圍裙解不開?!毕牧肆税欀∧樑蜕砗蟮膰箮ё涌箲?zhàn),怎么回事嘛,居然怎么解也解不開。剛才系起來明明很容易的嘛。
“我來幫你……”洛雨好心的走過去要幫夏了了,夏了了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安灰?,我要小愛幫我!”洛雨被打擊了,僵在座位上,才一天的時間他的了了就拋棄他投奔千愛的懷里了。洛雨恨恨的瞪著幫夏了了解帶子的千愛。
而千愛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夏了了將帶子系了死結(jié),難怪她解不開。而且系的相當(dāng)緊,千愛費(fèi)了一番功夫才解開?!昂昧?!”千愛幫夏了了將圍裙拿下來說道,夏了了興奮的回抱了千愛直呼謝謝,小愛最好,這讓洛雨的怨恨又更上了一層,平時了了只會對他這么做。千愛一回頭就看到洛雨一臉陰暗的瞪著她,微驚訝了下她反應(yīng)了過來,回頭望了眼興奮的夏了了,該說他是太在乎了了還是說他的心胸太狹隘了,連她這個女人的醋都吃。
千愛小心的繞過洛雨走到易辰旁邊坐下,她不喜歡被別人瞪,至少她坐的這個位置洛雨不敢瞪過來。洛雨確實不敢瞪過去,不過他換另一種策略,將哀怨的眼神拋向夏了了,可是夏了了只顧埋頭苦吃連眼角余光都沒分給他,洛雨委屈了,像個被人拋棄的怨婦一樣雙手拼命的絞著桌布。
易辰看到千愛坐到他旁邊,臉色好轉(zhuǎn)了許多,不過也沒多久,因為安臣很厚臉皮的將凳子拖到千愛旁邊緊挨著她,南宮月巖看安臣這樣也跟著效仿,拖著凳子擠到兩人旁邊,長形的餐桌化為三方,易辰坐在主位上,左邊手隔兩個位置是洛雨和夏了了,右邊手是千愛安臣、南宮月巖,洛雨盯著夏了了希望她能盡快發(fā)覺他熾熱的視線,安臣拽著千愛說話,南宮月巖時不時的為千愛夾一些菜,盛一些湯。易辰緊握筷子瞪著三個人,千愛夾在三人之間頭皮發(fā)麻,總之這頓發(fā)除了夏了了安臣和南宮月巖三人吃的比較歡外,千愛易辰洛雨三人是味同嚼蠟。
晚飯結(jié)束后這些家伙應(yīng)該就會消失吧,雖然易辰是這么想的,不過現(xiàn)實是夏了了拖著千愛霸占了他的房間,安臣和南宮月巖一左一右將旁邊的兩個房間給占了,只剩下千愛對門的一個房間了,洛雨本來想找借口也留下來,可是易辰直接將他踹了出來,洛雨欲哭無淚,為什么就他一個人被趕了出來???!太過分了吧!
哐當(dāng),嘩啦盤子碎裂的聲音,千愛伸手摸摸額頭深呼吸轉(zhuǎn)身,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安慰淚眼汪汪對著碎掉的盤子傷心的夏了了?!皼]事的,了了,下次再小心就是了?!彼闶菑氐滓姷綇?qiáng)人了,只是做一盤涼拌黃瓜,搞不懂這么簡單的菜為什么她可以連續(xù)摔破四只碗三個盤子。
“小愛,我是不是很沒用?”夏了了可憐兮兮的望著千愛,那表情似乎只要千愛一點(diǎn)頭她的淚水就決堤的架勢,千愛移開目光搖頭。“怎么會呢,了了不但可愛還很厲害,剛才切黃瓜的時候不是很好嗎,要對自己有信心?!辈贿^千愛的腦中立馬浮現(xiàn)出那些長短粗細(xì)不一,有點(diǎn)慘不忍睹的可憐黃瓜,算了,對夏了了來說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了不起了,昨晚被她拉著說了近一晚上的話,基本上是她說然后強(qiáng)迫她聽,所以對于夏了了基本的了解她還是知道的,譬如夏了了是某某董事的千金,生活了二十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里有什么生活技能,就算是現(xiàn)在和洛雨訂婚了也都是洛雨照顧她。她什么都不用做。
“不過了了為什么你突然想要學(xué)做菜?”千愛一邊收拾一邊問道,昨晚她只當(dāng)她是一時興起隨便說說的而已,沒想到今個一大早她就把她拖到廚房請她教她做菜,只是沒想到簡單的做菜會變得這樣復(fù)雜。
了了收拾的動作停了下來,并且臉上還出現(xiàn)了可疑的紅暈。“這個可以等到我學(xué)會以后再告訴你嗎?”千愛望著夏了了微笑的側(cè)臉明白了,原來是想做給洛雨吃啊,看來不止洛雨,夏了了也是喜歡慘了洛雨。千愛嘆了口氣,反正這不關(guān)她的事,她只要教她做好菜就行了,可是千愛忍不住開始擔(dān)憂,夏了了能做好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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