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夢中的我和允宰被一陣地動山搖的行軍聲給吵醒了。
“允命,你快看,那是什么?”
首先發(fā)現(xiàn)草屋外動靜的允宰,一把拉過我的小手,拼命的把我拽到正對著花海的窗戶前去看外面的狀況。
啊,怎么會有那么多戴著黑鐵面罩,全身穿裹著厚厚鐵甲防護(hù)衣的人出現(xiàn)在妖藍(lán)花海的邊緣呢。
他們要干什么?
我小心的從窗戶往外望去,只見領(lǐng)頭的大馬上騎著一個頭戴青銅頭盔,身披紅袍,腰纏紅佩帶的家伙。
這個人對著妖藍(lán)花海,舉了一下手里的小旗子,立刻,咚咚咚,全副武裝的軍隊就向妖藍(lán)花海展開了進(jìn)軍。
“允命,怎么辦???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
允宰嚇得滴答著眼淚望著我。
“咱們快去叫醒帥哥,快點兒!”
我拉著允宰的小手拼命跑到帥哥面前,使勁全力把他搖醒。
“什么?!有人來了?”
小老頭一聽見我和允宰說有人來了,還以為是煉香師派人來了,忙跐溜的跑到窗戶那兒去看。
“媽媽呀,這東沒大守還真是不死心,又來了?!?p> 小老頭一看為首的那個人的模樣,立刻認(rèn)出是上次來過的東沒大守,一臉懊惱不是煉香師的人。
“我們該怎么辦?”
允宰一臉無助的望著小老頭,緊緊的抓著我的小手。
“這個嘛,老辦法,躲在這間草屋里就行了,反正這群蠢貨也進(jìn)不來?!?p> 小老頭無所謂的摳著鼻子說道,走到床板上又想要躺下來呼嚕大睡,還順手摘了門縫里的兩片雜草葉子,揉吧揉吧塞進(jìn)耳朵里免得得會兒被外面的慘叫聲打擾到。
我和允宰可沒有小老頭的那份心安,我們倆個死死的盯著窗戶外面的動靜,生怕東沒大守是鐵了心的要闖進(jìn)來。
還真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被我給猜對了。
東沒大守何止是鐵了心,絕對是鐵了腦袋,不要命的硬闖。
雖然一批接一批的軍隊折在了吃人的花海里,可東沒大守?fù)]舞行軍旗子的頻率卻更頻繁了。
是什么讓東沒大守這么堅定的要硬闖進(jìn)妖藍(lán)花海,難道是因為......因為妖藍(lán)花的果實嗎?
我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帥哥說的話,不禁開始懷疑搞不好帥哥沒有聽錯,真有那種果實。
可,這果實究竟有什么用呢,能讓東沒大守這么拼了命的過來搶奪?
這些我都顧不得去想了,因為隨著外面愈演愈烈的人花大戰(zhàn),東沒大守的軍隊正一點一點的挪移過來。
那群軍隊雖然在妖藍(lán)花海里傷亡慘重,血肉橫飛,可是憑借著全幅精良的武裝和人多的優(yōu)勢,竟然一點點的在花海里緩慢行進(jìn)。
看這勢頭,過不了多久就會發(fā)現(xiàn)花海里的這座小草屋了。
“啊,啊,帥哥,你快看,完蛋了,他們快進(jìn)來了?!?p> “媽媽呀,不會吧!東沒大守不會是瘋了吧!”
小老頭一聽我的喊聲立馬蹦了起來,一看,傻了眼,小眼睛圓不溜秋的迷瞪著。
東沒大守果然瘋了,一波接一波的命令軍隊踏進(jìn)妖藍(lán)花海里。
草屋外的景象別提多精彩了,用慘絕人寰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不過,我們可沒心情看妖藍(lán)花和東沒大守的作戰(zhàn)。
“帥哥,你這有后門沒?”
我幻想著帥哥這保不齊還留著一扇后門可以逃走,充滿希冀的提醒急的上竄下跳的帥哥。
“哦?對了,有,有,有!”
帥哥先是一怔,馬上又想了起來,炸開一臉的菊花,撒開腳底板,帶著我和允宰就去草屋里面的雜物間找后門。
“什么東西?怪物??!”
推開門,一陣鋪天蓋地的灰塵迎面襲來,模糊中,允宰踢到一個渾身長著長長白毛的東西,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尖叫起來。
“咳咳咳,這都什么???臭死了。”
我定眼一看那東西好像不會動,就一腳踢開,沒想到里面的一團(tuán)粉塵散了開來,把整個雜物間弄得灰不溜秋,煙霧蒙蒙。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帥哥我去年的衣服忘洗了,沒想到長毛了,嘿嘿?!?p> 帥哥一臉傻笑的望著我和要吐的允宰。
老天呀,帥哥,你真是懶到家了,我暈。
不過,我和允宰也沒有功夫來嘲笑帥哥,因為外面的行軍聲似乎又近了一些。
我們?nèi)齻€互相對望了一眼,就開始來來回回的在墻壁上到處摸索著后門的位置。
灰塵,灰塵,還是灰塵,根本沒有門沿的痕跡。
“帥哥,門呢?”
允宰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兩眼婆娑的望向一臉懵逼的帥哥。
“媽媽呀,帥哥我想起來了,前幾天烤兔子帥哥我嫌火小,就把后門給拆了當(dāng)火柴燒了,門洞用土疙瘩給順手糊住了?!?p> 啊,我的下巴差一點兒沒磕到地上。
“不會就是前幾天咱們撿到的那只一不留神自個兒撞死的兔子吧?”
“嗯嗯?!?p> 帥哥一臉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好吧,我的下巴徹底掉到地上了。
這貨竟然把后門給燒了,我想死了。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允宰噼里啪啦的又掉起了眼淚,可憐兮兮的望著我。
不行,決不能放棄,說不準(zhǔn)還有機(jī)會。
我在雜物間轉(zhuǎn)了一圈,拿起角落處的兩柄生銹的鐵鍬扔給帥哥和允宰。
“我們挖,說不準(zhǔn)還能挖開呢!”
說著,我就拿起一柄鐵鍬沒命的挖了起來,允宰和帥哥呆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反應(yīng)過來,跟在我身后拼命的挖起來。
“媽媽呀,帥哥我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怎么想起用這么硬的土疙瘩來糊墻啊,該死的兔崽子,都是你色誘帥哥吃你的,可惡,可惡!”
帥哥邊挖邊吧嗒吧嗒的說個沒完,我多希望面前的土墻能向帥哥的嘴一樣,吧嗒一聲開個洞出來。
可是任憑我們?nèi)齻€怎么挖,除了零星掉落下來的小土塊之外,什么裂縫也沒有。
“啪”的一聲,我手里的鐵鍬和帥哥手里的同時都折斷了。
我倆苦逼的對望著,一臉無可奈何。
就在我們?nèi)齻€無計可施,在草屋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草屋外已經(jīng)響起了軍隊到達(dá)的聲音。
“大守,這有三個人?!?p> 一聲粗糙的報告聲,我知道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帶走,回城!”
我和允宰以及小老頭就這么點背的被帶到了東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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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ㄖ芤缓门叮浀靡犊蓯鄣钠逼迸?^.^0,小羽在此拜謝啦!)

非羽非其
小羽:“忙碌的一周要開始了,想死”(崩潰) A貨“我已經(jīng)死了,你看我都變白了” 小羽:“拉倒吧,你是太臟洗白了”(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