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表現(xiàn)卻是讓不少人感到心安。在其他人看來,如若要是之前的詩真是周天所作的話,那么就算周天一時半伙的不能再作出同種等級的詩來,卻也沒有必要那么急著拒絕他們的提議。畢竟有才氣便必需要找機會表現(xiàn)出來,否則如何能讓人知道其才名。如此,周天的反應(yīng)在其他人看來,那絕對是沒有底氣的表現(xiàn),否則的話,他不該做那種反應(yīng)。
所以,雖然周天之前是給了那些人個意外,可是他們卻是并沒有因為周天之前的表現(xiàn)便放棄原本的打算。一個個在聽了周天的話后,不僅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卻是反而在那個時候顯得比之前更為的囂張了。
“要我們作詩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我們平時聚集時基本上都已經(jīng)是見識過彼此的才學(xué)了。也就只有某人是新參與進(jìn)來的,我們以其也不是很了解,其是有真才實學(xué)呢?還是根本便是過來混吃的,那也只有看其表現(xiàn)了?!?p> “我是不是混吃還用不著你們來評價,要讓我作詩,行,沒問題!不過你們總是要我做這做那的,怎么樣看也對我不太公平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作詩可以,但是這事卻需要弄點彩頭才行。”
“你要什么彩頭?”
“很簡單,我如果要是不能作出你們所要求的詩來,那么我二話不說立馬便從這船上跳下去。但是,如果要是我能作出你們所要求的詩來,那么你們就給我脫光了衣服下去游個泳吧!”說到這兒,周天卻是直接便對那些所謂的才子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眼神。
“陛下……”聽了周天的話,李悅晴上前一步,便忍不住想要勸他改變主意。
對于普通的平民來講,眼下周天所賭的東西雖然一般人不會輕易下注,可卻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賭注。但這對于周天與那些同行的人來講,那這賭注可是便也就顯得有些大了。
不管是周天還是那群公子哥們,他們大半身價不菲,如果要是賭什么財物之類的,那么賭得再大對他們而言也依然還是一個游戲??上裰芴炷前阋毁€的話,那所賭的可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前程與未來了。
周天如果要是輸了的話,那跳船是小,其間接的可是便也就將他自己與黃石領(lǐng)的臉面給丟盡了。而那些公子哥們就更嚴(yán)重了,如果要是他們真的輸了被迫下去裸泳的話,他們自己以后將再無臉面見人了不說,他們自己背后的家族也都要跟著一起丟次大臉,將事情玩得那么大,這種情況還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纳僖?。也因為這般原因,所以一直沒有表態(tài)的李悅晴在那時,也是忍不住想要勸一勸周天。
只可惜,周天已經(jīng)是被那些人惹怒,而那些公子哥又自認(rèn)為周天不可能有能力作出另一首高水準(zhǔn)的詩來。如此情況下,李悅晴的勸說,自然是沒有可能讓他們雙方冷靜下來了。
甚至連勸說的話都還沒有來得急說出口,當(dāng)時邀請李悅晴的那些公子哥卻是便也就已經(jīng)是有不少人在那時直接一口應(yīng)道:“好,這賭約我們接下了?!?p> “那你們呢?”不理會李悅晴的那些小動作,周天卻是直接便在那時將自己的視線投到了其他那些沒有說話的人身上。
原本,之前沒有出聲的那些人都是不想要參與進(jìn)這事的。畢竟眼下周天與他們所打的賭在那些人看來實在是打得太大了一些,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那些人自然是不希望打那個賭了。
只是當(dāng)周天那話一問出來后,那些人卻是便也就不得不做出回應(yīng)了。
處在當(dāng)時那種環(huán)境下,有勇氣也能保持冷靜的到底只是很少的一部份人,就算是原本不想要與周天那般去賭的人在聽了周天的話后,受其他人目光的影響,就算是明明知道眼下應(yīng)下周天的賭約不是什么好事。可他們卻依然還是在咬牙之后便齊齊點頭應(yīng)道:“好,我們也賭了?!?p> 而周天看到對方同意后,卻是立馬便興奮的張嘴將自己背熟了的一首《春曉》給念了出來。只不過,周天卻是似乎好像有些興奮過頭了,一時沒有注意,卻是直接便出了個丑。
“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打上敵敵畏,不知死多少?!表樧煲荒?,周天自己便忍不住在那時呆了一呆,隨后老臉一紅,連忙改口道:“不對,說錯了,是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fēng)雨聲,花落知多少。”
周天的一系列反應(yīng)都落到了其他人的眼里,而那些人在看了周天的表現(xiàn)后,卻是都忍不住落下了一腦袋的黑線。周天這表現(xiàn)堪稱極品,有誰在作詩的時候還念錯?而且這一前一后的差別是人都看得出來。如今不要說是其他人了,就算是李悅晴也估計得出,周天眼下所作的詩,只怕十有八九是抄襲來的。但是,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樣,周天抄周天的,他們就算是再如何的懷疑,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卻依然無法指責(zé)周天什么。
而且,當(dāng)時在船上的人中,除了周天與李悅晴以外,其他人估計著已經(jīng)是根本便沒有那個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
就算是明擺著周天自己都已經(jīng)是露出了馬腳,可其他人卻是依然沒有辦法多說什么。周天所念出來的詩的確是一首不遜于之前那首的傳世之作。而因為他們都沒有聽過的原因,所以也沒有辦法否認(rèn)那詩不是周天所作。如此一個情況下,那周天與他們之前所打的賭,可便也就是他們輸了。
當(dāng)那些人的心中閃過這么個念頭后,他們當(dāng)時便也就在那時傻眼了。
打賭的時候,那些人就想著要是他們贏了以后周天會落得個什么樣的下場,卻是根本便沒有太過關(guān)注他們輸了以后將要付出什么。直到發(fā)現(xiàn)眼下他們真的輸了以后,那些人這才算是在那時完全的反應(yīng)過來了。
想到他們和周天所打的賭,要說后悔的話,當(dāng)時那些人卻是已經(jīng)全部感到后悔了。但是,就依著當(dāng)時的情況,那些人就算是再如何的后悔也無用,他們已經(jīng)是同意了周天的賭約,而如今周天又的確是達(dá)成了他們所提的要求,如此一來,他們卻是已經(jīng)完全無從狡辯什么了。
只是,雖然眼下那些人的確是已經(jīng)輸了,可他們是否會老老實實的依約行事,那卻也還真的是個問題。
而事實上,那些人卻是也的確不可能會老老實實的聽話。畢竟眼下真要依約行事的話,那些人可是便也就全完了。知道那般行事后果的情況下,他們會老老實實的聽話才怪。
“還等什么,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