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樣才能上去?”周天不會真的用自己的權(quán)勢去壓人,先不說那張氏酒樓不是他想壓便能壓制得住的角色,就說周天如果要是敢亂來的話,到時候處在二樓的吉榭爾其態(tài)度,那便是周天所不得不考慮的。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周天只是想要等吉榭爾下樓了以后再想辦法與他接觸一下??芍芴靺s是沒有想到,那吉榭爾不知是被他的表現(xiàn)嚇到了還是怎么的,在上了二樓后,卻是便也就沒有了任何要離去的意思,那般情況,卻是使得想要與其接觸的周天,再也沒有了與其接觸的機會。
周天自然是不可能會輕易的放棄,所以那吉榭爾躲起來了后,周天卻是便也就在那時打算上樓去找對方。不過不好用強的情況下,周天自然是也只能與對方接觸一二,看那間酒樓的掌柜能否通融一下了。
原本周天也就是那么一問,事實上他也很清楚,這事情那位掌柜會放行的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之所以周天會那么問,那不過是準備在為自己后期的‘發(fā)飆’而做準備。
可周天沒有想到,在聽了他的話后,那名掌柜卻是還真的給了他一個上樓的機會。
“領(lǐng)主大人如果真想要上去的話,我們酒樓到是有著那么一個規(guī)矩,只要你能達到,那么以后只要是我們的酒樓,您吃喝完全免單不說,任何時候,我們酒樓都全方位的為您敞開,您想去什么地方都沒有問題?!?p> 一聽那名掌柜的話,周天也不由來了興致,直接便開口對其問道:“什么規(guī)矩?”
“我們酒樓的烈焰酒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聽過并且品嘗過其滋味了吧!只要您能拿出一種美酒能烈過我們酒樓的烈焰酒,那么您以后便也就將是我們酒樓最珍貴的客人了?!?p> “還有這種規(guī)矩?”聽了對方的話,周天不由感到一陣不可思議,畢竟在周天看來,那烈焰酒雖然不錯,可卻也不過是一種中度酒,味道還算不錯,可論及度數(shù)也就是三四十度罷了,就那種度數(shù)的酒,在周天的印象里,估計著也就是比紅酒什么的烈一點,要找到比其烈的酒,那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才對。
不過,顯然周天是忘記一件事情了,在地球上,眼下那烈焰酒的確不算是什么高度酒。但現(xiàn)在的問題卻是,周天眼下可不是在地球上了。
如果要是說那烈焰酒不利害的話,不說那酒樓根本不可能會立那種規(guī)矩,就說他們的生意,那也不可能會有那么好。
果然,在看到周天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后,那名掌柜不知是看不慣周天的表現(xiàn)還是為了維護他們酒樓的聲譽,卻是忍不住便也就在那時出言炫耀道:“不要以為我們是隨便立下的規(guī)矩,就我們酒樓的烈焰酒,到現(xiàn)在為止也僅僅只被打敗過數(shù)次,而且達到要求的那些美酒都無一不是那種存放了幾十年的精品,就能量產(chǎn)的酒水中,我們烈焰酒可是這世上最烈的酒?!?p> “就憑這種果酒也敢自稱是最烈的酒?”聽了那掌柜的話,周天不由感到一陣好笑,嗤笑了一聲后,卻是毫不客氣的便對其嘲諷道:“小孩、女人喝的東西也能當個寶,看來你是真的沒有見識過什么烈酒??!”
“我到是有興趣看看,到底是什么酒能將我們酒樓的烈焰酒給比下去,竟然說我們酒樓的酒只是小孩、女人喝的,想必領(lǐng)主大人的酒,應(yīng)該相當?shù)牧野?!”周天的話直接便讓那名掌柜發(fā)飆。不過,就在其準備與周天起爭執(zhí)的時候,一道陌生的聲音卻是突然便從二樓響起,直接便搶在那名掌柜的前面做出了回答。而在聽了那聲音后,那名掌柜卻是出奇的便也就在那時安靜了下來,顯然,那聲音對其而言絕不陌生,甚至出聲的人,應(yīng)該還是其上級,否則的話,相信那名掌柜眼下便也就不該是那種表現(xiàn)了。
“閣下是?”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人,周天因為根本便不認識的原因,所以到?jīng)]有立馬便搭話,而是問起了對方的身份。
聽了周天的話,二樓那人到也自信,毫無任何敬畏之心的與周天對視了一眼后,卻是便也就在那時自報家門道:“在下為這張氏酒樓的主人,張康?!?p> “原來你就是這個酒樓的魂淡主人??!”自報了家門后,那張康原本還等著要聽周天的恭維話,卻沒有想到,他等了半天,最后卻是竟然等到了那么一句話,在呆了半天后,這才在那時反應(yīng)過來。
“哈、哈、哈……”就在張康因為周天的話而落下了一頭的黑線時,二樓卻是在那時直接便傳出了幾聲暢快的笑聲。而在聽了那笑聲后,張康的臉色卻是更黑,直將周天身旁的那些護衛(wèi),緊張得冷汗直往外冒。
之前小李子就已經(jīng)和周天說過了,這張氏酒樓的主人是圣榜強者,如今這張康既然自稱是酒樓的主人,而其又與那圣榜赫赫有名的賭圣吉榭爾共處一地,不用說也知道,其應(yīng)該便也就是張氏酒樓背后的靠山,那名圣榜的強者了。
就依周天的表現(xiàn),如果要是那張康發(fā)飆的話,周天可是便也就危險了。也正是因為知道張康的危險,所以周天的那些護衛(wèi)才會顯得那么緊張,畢竟就依著他們那點實力,如果要是那張康真的發(fā)飆,他們還真的沒有哪怕是一絲的把握敢說,到時他們能護得住周天的性命。
顯然那些護衛(wèi)不知有一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那吉榭爾哪怕是被周天逼得不得不躲起來也不愿對周天下狠手,能與其相交的人物,一般來講再差也不可能會差得哪兒去。不說那張康的張氏酒樓還要經(jīng)營,不可能隨便與他這樣的人物起沖突,就說真起了沖突,周天相信他也不至于會對自己下什么狠手,否則如果要是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周天估計著也不太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果然,就如周天所想的一般,雖然在聽了他的話后,那張康顯然有些無奈,可直到最后,其卻也都還是沒有真的對周天如何。而是虛指點了周天兩下后道:“果然和我兄長所言的一般,你這人還真有點意思。好吧!我對你所言的美酒也有點興趣,希望你剛剛所言的不是假話,否則的話,到時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闭f完,那張康卻是直接便也就在那時轉(zhuǎn)身又回了二樓。
并沒有因為對方上去了的原因而受到影響,就在那張康進了二樓后,周天卻是直接便朝其所在的方向喊道:“三日之后,我自然會帶著我的酒過來與你的烈焰酒一爭高下,到時候喝過我的酒后,你自然會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烈酒。”說完那話,周天再不做任何的停留,卻是直接領(lǐng)著自己的那群護衛(wèi)便也就轉(zhuǎn)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