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怎么一回事?”周天還是第一次遇到像那名劍士一般奇怪的人,在看到對方突然消失后,卻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如果不是對方一直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周天都該要懷疑,其做那些事情,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目的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就從那名劍士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實力是相當(dāng)恐怖的,而對方既然沒有要與他為敵的意思,那么對周天而言便是一件再好不過了的事情,至于一些不解之處,那等到有時間了后,他再做調(diào)查也不遲。
而就在周天心里做出決定了的時候,他之前的安排卻是便也就在那時顯露了出來。
明明知道對方的實力很強大,周天敢于和對方談判,那自然是不可能會沒有一點準(zhǔn)備了。周天自己沒有什么實力,而手中也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高端戰(zhàn)力。但在面對那名劍士時,周天卻有著一個相當(dāng)大的優(yōu)勢存在。
除非是逆天級的強者,否則就算是修為高點,在面對軍隊時,他們也就是具備一定的殺傷力而不可能真的與軍隊對抗。所以,周天在去見那名劍士時,便也就安排著自己手下的一名護(hù)衛(wèi)跑去叫來了軍隊。只是,最終事情的進(jìn)展卻是有些超乎他的想像,弄到最后,那名劍士卻是根本便沒有要與他為敵的意思。而周天所叫來的軍隊,自然是便也就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了。
相反,周天調(diào)動軍隊的事情,沒有嚇到那名劍士卻是將他手下的人給嚇到了。以至于,周天在賭場還沒有來得急將那些趕到的軍隊調(diào)動回去,李悅晴領(lǐng)著他那一眾大臣,卻是便也就已經(jīng)是急急忙忙的趕到了賭場。
一見周天沒事,李悅晴他們這才長松了一口氣。不過,當(dāng)李悅晴他們見到周天手中把玩著的一塊令牌后,一個個卻是都不由呆立了片刻。
“陛下,您手里的令牌?”一指周天手中的令牌,李悅晴卻是竟然好像認(rèn)出了什么一般,直接便由一種顫抖的語氣問起了周天。
“這個??!”李悅晴的表現(xiàn)雖然有些異常,但當(dāng)時的周天到也沒有多想什么,直接一舉手中的令牌卻是便也就回道:“之前賭場不是有人鬧事嘛!我?guī)诉^來和他談了一下,最后雙方和平解決了這事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樣想的,竟然便扔給了我這塊令牌,還說什么以后有事只管找他,真是……”
“那應(yīng)該便是那人沒錯!”
“你認(rèn)識?”
“嗯?!编嵵氐狞c了點頭后,李悅晴這才在那時望著周天回道:“陛下以前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所以可能不太了解,給您令牌的那人可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如果我們黃石帝國還在的話,那么到也不用太過在意這人??删鸵乐覀冾I(lǐng)地的實力,還好那人沒有什么惡意,否則的話,那后果可就有些不堪設(shè)想了?!?p>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雖然知道那名劍士的實力只怕是很強,可周天卻也沒有想到其竟然會從李悅晴口中聽到那樣的評價,心中吃了一驚后,周天卻是便也就用一種驚疑不定的語氣問起了其來歷。
周天問起那事,李悅晴到也沒有隱瞞,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便回道:“雖然不知道陛下您從哪兒聽來的理論,不過我應(yīng)該和您說過吧!斗氣與魔法有強有弱是沒錯,可卻并不存在什么等級之分,強者在沒有運轉(zhuǎn)斗氣與魔法的時候,同樣有可能會被初學(xué)者打敗,雖然這種情況發(fā)生的可能性很低,但理論上卻也有著發(fā)生那種情況的可能。而斗氣、魔法雖然沒有等級,但使用者卻有著強弱之分,暗中隱藏著的強者不算,明面上已知的那些強者卻是分別被列入到了神榜與圣榜之列。其中神榜任何一名成員皆可成為帝國的護(hù)國戰(zhàn)神,而圣榜中的成員雖然不如前者強大,但想要滅掉我們一個小小的黃石領(lǐng)地,卻也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p> “你的意思是……”
“嗯,那人就是圣榜中相當(dāng)有名的一位斗氣高手,名字叫吉榭爾,是一名自稱為賭圣的強大劍士。聽說他的斗氣修為在圣榜之中僅僅只是處于中流,但劍法卻是能與一些神榜強者相比,就算是在圣榜之中,他也是最強大的幾人之一。而他最有名的地方除了好賭以外,便也就是你手中的那種令牌了。”
“賭圣?”聽了李悅晴周天感到一陣無語,隱約之間就像是聽到了一陣耳熟的賤笑聲一般。不過,雖然對方的稱號讓周天感到無語,但是對于李悅晴所說的話,周天還是很感興趣的。于是,在拋了拋手中的令牌后,周天便也就問道:“這塊令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令牌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隨便找個人都能打造出一堆來。只不過,因為這塊令牌的特殊含義,所以在外面可是萬金難求的東西?!?p> “就因為它能請那個叫吉榭爾的家伙幫忙?”
“嗯?!崩類偳缈隙ǖ狞c頭回道:“雖然代價有點大,不過擁有著這塊令牌便代表著能請賭圣幫自己一個忙,在關(guān)鍵時刻,這可是能救命的東西,對于那些富商貴族而言,就算是代價再大,能達(dá)成他們的目的,那到時他們也依然不會吝嗇那點報酬?!?p> “我是有聽過那人說報酬的事,請他到底還有著一些什么規(guī)矩呢?”
“要么付出一半的身家,要么就給與一件他感興趣的寶物給他?!?p> “那家伙還真敢要??!”聽了李悅晴的話,周天不由氣樂了,當(dāng)時便準(zhǔn)備要將那塊令牌給扔掉。畢竟在周天看來,不過是請其幫個忙,如果要是到時需要付出那般大的代價,那根本便沒有請他的必要,用那些代價請其他人的話,就算是拉支軍隊出來都已經(jīng)是夠了,而在周天看來,一支軍隊卻是絕對要比那個吉榭爾的人可靠得多。
周天的表情落到了李悅晴的眼里后,李悅晴不由在那時皺了下眉頭。明顯,周天這樣的心態(tài)在李悅晴看來是相當(dāng)危險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卻是,周天在沒有親眼見識過圣榜強者實力的情況下,想要讓他改變原本的那種心態(tài)是很困難的,李悅晴雖然知道周天的心態(tài)有問題,可卻依然無法在那時提醒他什么。
不過,周天的心態(tài)雖然有些難以改正,可是李悅晴卻能將那塊令牌救下。
為免到時候因為周天的不重視而丟了那塊令牌,在看到周天的表現(xiàn)后,李悅晴卻是連忙便也就在那時出言道:“陛下,不知這塊令牌能否交給臣妾保管呢?”
“你要?”聽了李悅晴的話,周天隨口回了一句后,卻是直接便在那時將令牌朝她一扔道:“既然你要的話,那么就拿去好了?!闭f完,就像是在扔垃圾一般,周天相當(dāng)隨意的便也就將那塊令牌朝著李悅晴扔了過去。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笔置δ_亂的接過那塊令牌,發(fā)現(xiàn)其并沒有因為周天的動作而受損后,那李悅晴這才在那時松了口氣,隨后卻是便朝著周天憤怒的吼叫了起來。
而周天的話,眼下可沒空理她,因為就在李悅晴接過令牌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朝著賭場外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