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淵和嚴哲來到外面后,正好看到公孫勝和阿貍把分舵的大門踩在腳下的樣子。
一時間路淵和嚴哲不由得心中滾滾的怒火中燒,四海幫金陵城分舵在金陵城里作威作福慣了,何時遇到過這種事,這不禁是在打四海幫的臉,更是把路淵推向了絕路,如果今天路淵不能留下這兩個人,恐怕用不了多久,路淵就會迎來吳四海的怒火。
“好家伙,你竟然敢做出了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路淵對著公孫勝和阿貍怒喝道。
“哼”,公孫勝聞言冷哼一聲,“怎么不敢,今天我不僅要砸了你們四海幫金陵城分舵的大門,我還要滅了你金陵城分舵的上上下下,來祭奠白云山莊的亡魂?!惫珜O勝語氣冷漠的說道。
公孫勝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大波,四海幫金陵城分舵的幫眾一聽這話,不由得個個都是怒火中燒,不過也有人對于公孫勝所說的白云山莊之事感到有些疑惑。
此時路淵聽到公孫勝這話,而且公孫勝更是一個剛年過雙十的毛頭小子,路淵不由得心頭怒火更甚,“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說著路淵就要對公孫勝出手,這時,嚴哲卻突然一把拉住了路淵。
“舵主,”嚴哲說道,被嚴哲拉住,路淵瞪了嚴哲一眼,“怎么了?”
“舵主,這個人恐怕是奪命槍公孫勝,”嚴哲看了一眼公孫勝手中的奪命槍,對著路淵說道。
路淵聞言不由得感到有些后怕,雖然自認自己武功不弱,可是比起武功能穩(wěn)坐四海幫各地分舵舵主第一把座椅的何奇來,路淵可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連何奇都折在了公孫勝的手下,恐怕自己也討不了好。
想到這些,路淵不由得有些驚懼的看了公孫勝一眼,“閣下是奪命槍公孫勝?”
公孫勝聞言,冷漠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路淵見公孫勝承認了身份,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先是聽到了白云山莊被滅的消息,如今又有奪命槍公孫勝這個煞星找上門來,”
“不知閣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路淵有些緊張的對著公孫勝說道。
公孫勝聞言不由得嗤笑一聲,“怎么?閣下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先前不是說了嘛,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滅你們金陵城分舵?!惫珜O勝語氣冰冷的說道,頓時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公孫勝身上散發(fā)出來,此時四海幫金陵城分舵的眾人都不由得感到心里有些發(fā)寒。
路淵聽到公孫勝這話不由得面色大變,“閣下可想清楚了這樣做的后果,我們四海幫可不是小貓小狗,可以任人宰割,恐怕閣下以后在江湖將寸步難行,”路淵語氣冰冷的說道,不過這話怎么聽,都能感到路淵有些底氣不足,路淵說著向嚴哲打了個眼色,意思是先拖住公孫勝,等此時住在后院那人出來,事情就有了轉(zhuǎn)機。
不過嚴哲不愧是路淵的心腹,路淵所倚重的人,他完完全全沒有理會到路淵眼神中的意思。
當嚴哲看到路淵那略有深意的眼神時,不由得感到心里一寒,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嚴哲當然要替路淵解憂,然后他就沖出去了,沖向了公孫勝。
“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休要猖狂,待我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嚴哲說著,飛身而起,一雙手掌舞出漫天的掌影攻向公孫勝。
嚴哲的實力不弱,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路淵的心腹,這一掌發(fā)出,不說別的,就說這氣勢,令旁邊的眾人不由得的紛紛叫好。
不過公孫勝面對嚴哲這氣勢洶洶的攻勢,臉
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微笑,奪命槍往地上一立,頓時倒地的門板就變得支離破碎,不過所有的碎片都被公孫勝控制著飛射向四海幫的人,一時間院里的眾人紛紛手忙腳亂,不時還有慘叫聲傳來,看來是有人被激射的門板碎片所傷了。
至于嚴哲,當然收到了公孫勝的特殊照顧,一塊大概有整個門板一半大小的碎片飛射向嚴哲,嚴哲就有見此不由得心里一驚,不過他此時招式已出,如果貿(mào)然收回恐怕會先反噬自身,無奈之下,嚴哲這氣勢洶洶的一掌不得不拍在了飛射的門板碎片上,頓時碎片被這一掌拍的碎為粉末。
粉末散開后,嚴哲正要在次攻擊,可是他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拳頭,還有那公孫勝殺機四溢的臉龐,而且旁邊還傳來路淵的喊聲,“小心,”
嚴哲心里一驚,然后正要防守,在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眾人只聽轟的一聲,其中還夾雜著骨骼破碎的聲音,隨后就看到嚴哲仿佛被擊飛的皮球,已極快的速度倒射出去,一直撞到院子盡頭的柱子上才停了下來,此時停下來的嚴哲渾身破破爛爛,嘴里不斷吐血,偶爾還有沾血的碎塊,想來是破碎的內(nèi)臟,看來是活不成了。
而公孫勝此時在發(fā)出這一擊后,又回到了原地,如果不是嚴哲此時的慘狀,恐怕院子里除了能稍微跟上公孫勝速度的路淵外,其他人都會認為公孫勝沒有動。
公孫勝這石破天驚的一擊,把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震住了,看到能在金陵城分舵里武功能穩(wěn)坐第二把交椅的嚴哲被公孫勝一擊必殺,院子里眾人都不能平靜了,雖然此時嚴哲還沒死,不過院子里的眾人誰都不會認為嚴哲中了公孫勝這一擊還能活下去,看到嚴哲連內(nèi)臟都吐出來了,圍住公孫勝和阿貍的四海幫的眾人紛紛不由得的退后幾步,一時間公孫勝和阿貍的身邊頓時就顯得空曠了起來。
路淵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心中泛起了一陣陣的恐懼,雖然知道公孫勝很強,可是怎么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嚴哲連一招都擋不住,恐怕公孫勝對付自己也不過是多幾招的事,想到這些,路淵不由得心生退意。
這時公孫勝似乎是察覺到了路淵心中的想法,公孫勝對著路淵冷冷一笑,“你放心,今天就算我把你們分舵殺個雞犬不留,不過我還是要留下你的小命,畢竟我還需要你去替我給吳四海帶個口信,告訴他,早晚有一天,我公孫勝會親自去取他的腦袋,讓他血債血償,”公孫勝語氣冰冷的說道。
路淵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喜,不過路淵也是個人精,怎么可能把心中的想法流露到臉上,“公孫勝,你不要太狂妄了,幫主豈會是你能對付的,我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兄弟們跟我上,殺了公孫勝人人有賞,”路淵嘴上這么說著,可是腳步卻不留痕跡的往后退去。
公孫勝見此,看著路淵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分舵里的其他人似乎都被路淵的話挑動了起來,動有些磨刀霍霍的逼近公孫勝和阿貍,就在這時,一道破風之聲襲來。
“公孫勝,其實你想帶個口信,交給我就行了,像他這種廢物,還是殺了吧!”
話音未落一道白色人影便已飄然落入場內(nèi),而且很巧,此人正好落在了路淵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