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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涂轟作品集

六【7】蓮支河,松東西河互通河

鄢涂轟作品集 鄢涂轟 2831 2018-09-17 11:08:25

  蓮支河,松東西河互通河

 ?。ò咧駡?、南海邊界對河的八寶河堤上)

  大橋路南駛出鎮(zhèn),過橋沿堤東行,雨后的泥漿路豈能阻斷出行的人流和車流?

  下龔家灣藥店便到肖家嘴,往東先到鎮(zhèn)和,三十一里后到斑竹垱,別名東港。肖家嘴下坡不下,西偏北拐彎繼續(xù)向前行駛,大型磚場在大彎處,磚西有下坡路通龜嘴九組村莊。中渡口村草堤邊的棉柴垛下,一只只雞公雞母跟民主街紅而家里喂的一樣可愛!

  那邊是公安斑竹垱鎮(zhèn)的鎮(zhèn)江村,方才若到肖家嘴右駛就到了,林村堤路上也不平靜,車子熙來攘往……。兩堤間的干河中沒有水渠,種有油菜田。

  龜嘴連部側墻上寫著“依法治水;堤身嚴禁植栽作物、占用、取土”,有一斜下坡通向西南的村落。

  接著便是第一片奇長的白楊樹群落,林邊堤東有一條四連彎土堤路,面東的堤身草被野火燒得炭黑,黑不溜秋一片片,一個碌碡橫臥在堤邊,偶然見一只灰鴿南飛于林中。

  白楊林下出現(xiàn)羊群幾十只,有白、黑、褐和雜色的,三個人放牧,其間還有三頭牛。有一段堤路左邊是細長小徑,中間是荒草路,右邊則是不平的土路和莽草路。

  一條窄長的小路穿過林子到對面的青堤。臨渠尖刀形的林尾過后,幾十米遠處就是第二片白楊林子。堤西是一望無垠的綠色的麥田。一路都有或多或少的一片片不規(guī)則的石礫鑲嵌和點綴在上面。堤西林子田有大喜鵲在飛翔。林中的羊群有向東堤行進的,亦有不動在地上吃草的。窩竹子、桔樹叢等在村舍間姍姍可愛,天上有喜鵲在飛。堤東的林子中蘆葦四射,讓紅而想起采沙河路上的大蘆葦叢。

  過民田灣西,對面就是斑竹垱蓮花蕩了,林中三岔曲路有五道小彎。不一會兒,石礫堤路邊上又出現(xiàn)一條連堤小徑。再過黃草堤三道彎。紅而從過路的賣菜老嫗口中得知:西邊是同泰;東邊是蓮花蕩。后者相傳即為《重修沙道觀老廟記》碑文中記載的漢壽亭侯當年截擊東吳至蘆花垱的暫駐之地。蘆花垱(今公安蓮花蕩)斯地真有蘆葦,離沙道觀城區(qū)7里路。當年,關羽于蘆花垱小立山頭,欣然換甲處,明代立廟于其巔,稱沙道觀。且說蓮支河河槽中無水渠,但北面西有水渠,鋼材成林,不遠處傳來羊叫聲……。堤西林子處有一較大的下斜坡,也許這里就是王家崗。解放前,紅而爺爺大新在全美鄉(xiāng)任過一年副鄉(xiāng)長,當時,肖家嘴、鎮(zhèn)和、天子廟(拉家渡對河,沙口子南偏東)、鵝頸湖、三天半、蓮花蕩、胡家場等地都屬全美鄉(xiāng)。蓮花蕩后來從全美鄉(xiāng)劃出。

  堤東小水閘過后,出現(xiàn)第三片群落,一條無水土草河投入眼簾。水渠終于從對面堤上發(fā)出。墻面上寫著“依法治水”的是大星橋連部。大星橋,紅而并不陌生,松東很多耳熟能詳?shù)娜瞬欢际沁@個鄉(xiāng)的人嗎?羊群再次出沒的林子中還是沒有渠。堤西遠處人工渠漸多,象是漁場。

  西堤渠苲草盡處,出現(xiàn)第四片白楊樹群落。河西的村落前不乏窩竹子。向前一斜下坡通村子,村口左有沙鎮(zhèn)多宜美超市的宣傳廣告,下去要過同泰。堤下有的墻被刷得粉白就顯得美觀了。四方磚籬規(guī)則的幾何形狀吸引著久違故鄉(xiāng)人的望眼!老家堤邊除了喜鵲,亦有白鴿在飛。同泰連部是原告口連部變更而來,對岸已是公安縣胡家場金星村。經連部里的老嫗介紹,紅而才知金星過后是呼聲橋村。天成制衣有限公司就在堤西。淤河中有細渠,下堤穿田小徑在密林里向西而去。終于來到坐落于堤邊的同泰湖支委、村民委屋,門上寫有“依法治水”四個大字。

  蓮支河乃連接在松東河與松西河之間的一條橫河。過劉家垸即到八寶閘,7.2公里長的始于中渡口的蓮支河結束。過八寶閘險段,對面的堤村屬于與公安縣邊界接壤的松滋南海鎮(zhèn)……。粉紅的矮圍墻圍的是八寶泵站。防洪閘上的墻體呈藍、白、黃,新新的剛刷不久,護欄也是白的。

  第五片林子到,開始從西支營部進入東支營部,底下桔、柚樹豐產,一片果實豐收的美景。河水瑩瑩,鴨子、紅鶯、棕樹,窩竹子、鐵架子電纜點綴著林堤河鄉(xiāng)。東有個渡口。保興垸連部的門上亦有“依法治水”四個大字。河下是洲、木船、巖石堆,另一邊也許就是斑竹垱的沙口村、沙口子村了。肖家嘴沿大堤南偏西騎行到天子廟村有6.4公里,那么,松東河與松西河的最短距離只有約13里路。沿天子廟西北拐向西南,折向西至厙家嘴對岸。

  1644年3月22日,李自成稱帝,建立大順政權。隨后李大軍攻入BJ,崇禎帝自殺。不久順治帝之弟多爾袞與吳三桂聯(lián)軍攻入BJ,剛于去年皇太極去世即位為順治帝的福臨在BJ登基稱帝,明朝滅亡。清世祖順治二年(1645年),李自成大軍路過松滋,駐扎草坪(今魏家堤一帶),容美土司亦奉令安插松滋境內。知縣曹鳴鶴為躲避兵亂,曾遷縣治于三岡湖之鐵嘴岡(今公安縣東港鎮(zhèn)天子廟,原屬全美垸)。同年5月17日,李敗退湖北通城縣九宮山(湖北松滋東南)。順治三年十月,李自成已兵敗而銷聲匿跡。1661年,順治帝去世,康熙帝即位。直到圣祖康熙十年(公元1671年),知縣李子琰將城垣稍加復修后,才從鐵嘴岡遷回舊址。今魏家堤南駛天子廟僅1.5小時34里的路程。

  當時,松滋縣治不在今新江口,而在今陳店東北之老城。宋高宗紹興三年(1133年)松滋縣治從樂鄉(xiāng)遷到瀼口(今老城東三華里)。宋孝宗乾道六年(1171年),縣令滕琛將縣治遷于今老城。明成化十二年(1476年)由縣令石敏中修筑土城,周圍五里,高一丈二尺,設東、南、西、北四門,置樓其上;挖護城河,寬二丈五尺,深八尺。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土城漸壞,縣令張家傳砌以巨石。崇禎間,縣令何志孟又用磚石重加修造。1946年,老焉在老城桃子嶺上小學讀了一年詩學。59年下半年,已是冷天,老焉在老城區(qū)委辦公室任材料員,在朱家埠寫過八好醫(yī)院一篇關于水腫病的兩千多字的材料。朱家埠光商業(yè)人口都有兩三千人。三個月后組織部就把他調到南海供銷社去了。從老城騎行3小時25分40.6公里路可到其東南公安天子廟,天子廟離老家簸箕崗不遠。廣東汕頭潮南區(qū)也有一個陳店鎮(zhèn)。

  且說胡家灣過后是廖家閘,長壽河由廖家閘匯入松西河。廖家閘險段曾河泓逼近,深泓掏空,制定應急預案的責任人為肖學明、楊松。紅而不由想起了沙市廖子河路,以前每逢進貨到沙市,過江坐輪渡上荊江大堤后過萬壽寶塔必經那里再到沙市長途汽車客運站。廖家閘七十年代有供銷社,八十年代供銷社搬到了和平閘,九十年代則可能搬到了大路口。廖家閘東偏北乃喬家巷。

  簸箕岡小學,最初叫望龍山(廟)小學,在輝瓊大爹原樓屋住處,只是沒有了那臺子;后搬告口垸。2005年,告口村并入龜嘴村和同太湖村。小學再從告口垸搬過來,還是那個樣。沙洲變大,村民鋸斷的樹柱堆滿在堤上。從小學上面的堤上從另一側向前下松西河岸,一條長長的土路先穿過左邊的杉樹林,再穿過右邊的林子,河心的李家咀已出現(xiàn)……。高而筆直的黑杉樹林別是一番景況,大爹大媽堂兄一家原來的樓房屋就在這肅然的林子里;堤邊有老牛和憨鴨子。李家咀東為喬家巷,李家咀西則為南海閘村。

  1950年4月,時值解放后半年時間,有三艘小貨輪(軍艦),據(jù)說有金銀細軟,里面都是太太、小姐、先生,凈是些巨商富賈和資本家。此三艘一說是由洞庭湖出來經岳陽過來的;一說是從武漢取近道過來的;還有說從江西過來的。由荊松河從東往西,逆水上行,先經公安獅子口,隔南海閘二三十里路,再經胡家場至南海閘,出松城口開往萬縣、重慶的。三貨輪在八寶閘(下南宮)被松東鎮(zhèn)(松城、江陵、公安交界)附近以韓老大為首的地方土匪武裝纏住,強令靠岸,對方拒絕靠岸。趕了一、兩公里,土匪對當?shù)氐匦问煜?,一直到老嘴(荊松河內最大的閘——南海閘的流水出口下約10米)。頭一艘沒理他,跑了,沒被追;另兩艘軍艦中因其中一艘船體被打穿,才被迫靠岸。土匪正在強行劫持貨物的時候,突然解放軍一個班從船艙里出來,身著灰色制服——可能是鄧子恢的隊伍,當即對他們說服制止;在交涉無效的情況下才進行交火。經過一番激烈戰(zhàn)斗,土匪四處逃竄。解放軍擊退安全局勢風險勢力的戰(zhàn)斗結束時,一名解放軍戰(zhàn)士犧牲,最后一艘被打沉停在河邊。隨后人員和貨物全部轉移到了第二艘貨輪上。那名光榮犧牲的解放軍戰(zhàn)士當時就被戰(zhàn)友們埋在那里了,還舉行了沉痛的追悼會。到現(xiàn)在還有遺跡,只是慢后做了堤,沉船就被壓在了堤底下。

  當時鄧子恢任中南軍政委會副主席。1938年冬起,鄧為新四軍葉挺、項英部下政治部副主任、主任。1943年12月起,鄧為新四軍第四師兼淮北軍區(qū)政治委員。1955年,鄧為新中國12位副總理之一,排第四位,行政三級。

  過松西河到渡口,然后到厙家咀經必過一條長滿水葫蘆(鳳眼蓮)的河道。拉家渡在厙家咀西南約4里路。南海閘在鄧桂岔西北3.5公里處,在拉家渡西北4.4公里路。從拉家渡橫堤到麻城垱、磨盤洲水道幾十里。南海閘外洲間一二十米寬的小河流向金松河,金松河上游出大口就是長江了。

  到老家簸箕崗。在三爹家,晚上的風景跟鎮(zhèn)上不一般,四下里萬家燈火,出門麥田、豌豆田一直綿延到堤邊??贿吙净饡r,拉家渡的小姑爹跟紅而聊起他這些年出遠門在外鄉(xiāng)的不俗經歷。他帶了些堂親兄弟遠足到鄂爾多斯,那里春暖夏涼,過夜公司有文雅組合活動板房,搭起來很快也很方便。內蒙古超市、廣場、公園、酒店多得不得了,一戶有幾十萬一輛的車子。經陜西延安時,只見到處是一望無垠的黃沙土,窯洞多蓋瓦。他們還到了江西吉安井岡山。堂弟陳峰還到過鄂爾多斯大草原YJHLQ伊金霍洛鎮(zhèn)成吉思汗陵——內蒙古十二景之一,當時小幺幺也去了。除了內蒙古鄂爾多斯,小姑爹還公差到過青島,天津,河北秦皇島,遼寧的錦州、鐵嶺、沈陽,吉林的長春、四平等地。在遼寧時,他還游覽了張學良舊居——少帥府,又稱“張氏帥府”、“大帥府”,坐落在SY市沈河區(qū)朝陽街,離沈陽故宮不遠。還游覽了楊靖宇生前史跡等。原來,他所在的遠大公司是跨國公司,十幾個公司都有項目經理,光經理就有十幾個。小姑爹他們的施工隊搞外裝,業(yè)務是安裝玻璃幕墻、大理石、鋁合金等。紅而不由想起了沙鎮(zhèn)十字街店對面黃華子閬閬亭子樓上的藍色玻璃幕墻……。本國的材料用飛機、火車運出去。內蒙古十二景除了成吉思汗陵,還有呼和浩特市敕勒川草原、呼倫貝爾市呼倫貝爾草原、CF市阿斯哈圖石林、WH市金沙灣等。

  沙道觀沿八寶與東港之交西南大堤到拉家渡厙家咀對河約十四五里路便到松西河,再往西偏北過李家咀一起走近11里路便是簸箕岡。李家咀5里路長。簸箕岡屬于聚寶垸,在聚寶垸西南。聚寶垸由新洲、群洲、和平三大隊組成,后合并為簸箕岡四五年。聚寶垸即解放前的永安鄉(xiāng),后更名,先是和平管理區(qū),后改為趙家拐鄉(xiāng)。聚寶垸也屬于保興垸。老人云,新五場之一八寶是個鴨蛋形。拉家渡到厙家咀3里路。拉家渡厙家咀是松西河與八寶、公安斑竹蕩、南海的一河三鎮(zhèn)交界地。松東到八寶閘12里路。八寶閘經沙口村、沙口子村到厙家咀對岸近3里路,到簸箕岡8里路。松東到簸箕岡跟堤走20里路,穿心12里路。南海閘在簸箕岡西偏南,隔著松西河。

  百年好合鴛鴦禧,千載良緣龍鳳祥。明珠碧玉結良緣,金龍彩鳳配佳偶?;ê迷聢A情永偕,天長地久心相印?;閼c與健康、育兒和安家一樣,是多元化消費領域中的一元,喜事新辦,與家有約,與愛同行。堂姐女兒楊娟結婚正日,門口燃放了紅而家發(fā)大財C級二寸88發(fā)裕榮煙花兩箱;華星精品禮炮數(shù)板;還放了發(fā)財留音雷。家生喜事,一杯喜茶!濃香型白酒關公坊由湖北關公坊酒業(yè)股份有限公司出品,酒精度42%vol,凈含量、規(guī)格500ml/瓶。大媽的兄弟來了,解放閘離鄢家垴有六七里路。幸福的牽手,揚起的嘴角,油菜花開了,注視著你拈花的微笑,愛已深,風里飄飛著你的水袖,甩動著你涂鴉的畫帽!火炕邊,楊忠華之母聊起張元勝的孫子飛龍掉進閘洞子里去被跌得不省人事……。言某某在家很得力,下腳、控腳、倒圈、倒梁都是他,為了兒滾釘板都要滾。游電水名城,飲三峽名茶。四方賓朋端著宜昌茶葉泡的茶水缸子談天說地。向野而生,不止于茶。屋后灶屋里的廖記蒸汽柜從大路口租來,一起得給老板付150元。洪生依在市里城建局開車,一月700塊錢,其兄在市里還成功申住了廉租房。士菊跟他吃好喝好穿好,不象友珍姐那么命苦,在外幾十年,個人的事都不遂心……。紅而堂兄的兒子在浙江臺州黃巖區(qū)做事。

  吃完楊娟的喜酒后,紅而騎車沿松西河駛向厙家咀對岸,再沿東港邊界對河堤駛回松東。那堆斷木依然堆在路中,斜右堤下有碌碡。河東高而凹,兩頭小牛被栓在堤邊度日。密林里有小徑向東。保興垸連部前有一座平鋪的矩形石堆,是晾曬東西用的。堤路東白土小徑路后是青草板路小徑。保興垸連部北堤邊斜躺著很大的棉柴陣。

  金星是沙鎮(zhèn)到八寶閘后對河公安的最后一個村子。堤路西側又出現(xiàn)土路小徑,一堤腰土路上坡與之重合。日雜店賣啤酒,紅而以前路過曾在這里買了一支圓珠筆。

  “八寶閘”三個字呈金黃色,長石階下亭子黃身白柱白護欄,草堤下去兩邊各有一條下坡通村路。高高的八寶閘下湍急的水流向東而去……。肖家嘴西側沿蓮支河堤到八寶閘5.3公里。八寶閘再往西南經同太湖三組、楊家臺、同太湖村。小學五年級時,十二歲的紅而曾隨全體師生來八寶閘春游野炊。自帶的炊具,中午找八寶閘下一老翁家暫借一下灶。清清河邊草,爛漫少年情!那春游的醉人場景依舊浮現(xiàn)在紅而眼前。而今,他已快四十一歲了,同學們的分分合合和命運的捉弄著實令人感慨!春游結束后同學們紛紛自己組群往回趕,沒有一直沿堤返回,大都在老師們的帶領下抄近路折向大路口,趕在天黑前返回松東各自的家中。

  草堤兩側紅燈籠泡子漸多,多如牛毛的白楊林陣勢真不小。棉柴堆間三只大黑喜鵲撩逗嬉戲,兩肩和腹部呈白色。河里出現(xiàn)東低西高。土路一直很寬,貼堤林東是窄水渠,苲草魚塘上白楊林子在此斷開,寬寬的草堤出現(xiàn)兩道彎。向北左側出現(xiàn)了一條土路小徑,右側的寬土路不甚平坦,苲草盡處白水兩邊亦有一些零碎的苲草。河西鵝黃嫩綠,莊稼綿延不絕。穿過大星橋連部,一條大堤土路左右各有一條小土路。堤東是大規(guī)模植樹造林后才長高的小白楊林子,兩林中有渠水挨路東側。路變寬,堤邊的白楊林象東北的白樺林。深深的黃草堤路東側細長的小徑象一條又長又細的玉帶,一條短小徑走完后是條大土路。堤東無渠。炭黑黃草堤下,一條綿長的通村柏油路在磚場堤西拐彎,一村屋墻上有條“收母豬、殘豬,售母豬苗”的涉農商業(yè)信息,另還有推介農業(yè)科技產品“棉桿粉碎機”的商務廣告。一路向西經龜嘴九組鱗次櫛比的村舍筆直駛上大橋路,經龔雞酒樓上坡轉向北,接著過橋就回到了沙鎮(zhèn)。(2011年臘月26日于八寶)

  2019年11月29日午后,紅而見沙口村老媽鄒應美到沙鎮(zhèn)中心衛(wèi)生院看病在門診部開藥,才知沙口村屬公安斑竹垱,伺機與之交言,從她口中才肯定八寶閘就是同泰閘。下午下起了凌鉤。

  2021年8月6日,已在霞山延安路的紅而突覺老家簸箕崗的望龍山跟水滸里的二龍山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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