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居然傍富商了?!
“沒,沒什么想法?!?p> 歲眠微微仰頭,烏黑的長發(fā)從瑩白的肌膚旁散落,露出白皙的臉頰,一雙眼烏黑,濕潤。
祁梟俯著身,指尖從下巴劃至耳側,纏繞住她的發(fā)絲,長睫垂下遮住幽暗的光。
“嗯?!?p> 他前一秒放開歲眠的頭發(fā),下一秒一只黑色的手機就遞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太白了,被手中黑色的手機一襯,白的更加驚人。
“微信?!?p> 歲眠接了過來,在上面輸入了自己的微信號碼,發(fā)送了好友申請后才遞回給他。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p> 歲眠微微點頭,低聲道了謝后就跟著管家走出了別墅。
黑夜中,祁梟站在窗前,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眼中騰起一抹獨屬于獵人的侵略性。
第二天傍晚,祁二特地來接歲眠,手里還捧著一個禮盒。
“歲眠小姐,這是祁總送給您的禮服,請您換上吧?!?p> 歲眠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雖然很得體,但是放在祁梟的生日宴上,可能確實不夠莊重。
“謝謝?!?p> 歲眠接了過來,然后關上了門。
祁梟的私人莊園里,不斷的有車進入,就連門口都站著不少人在交談。
一輛黑色的加長款汽車在別墅門口停下,瞬時間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
“這就是太子爺?shù)能嚵税???p> “是是是,就是他的車!之前我爺爺跟他談合作,我親眼看到他上的這輛車,車牌號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天吶,這車沒個九位數(shù)都下不來,真的好想做太子妃啊……”
“做夢呢你?沒看那邊站著的是誰?那可是蘭溶,蘭家大小姐,當紅女明星,她喜歡祁梟可是很久了,哪能輪得到咱們啊。”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祁二下了車,走到車門前。
隨著車門緩緩打開,祁二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臂伸了出來,放在祁二的手上。
少女穿著一件黑色絲絨吊帶裙,脖子上戴著黑色的天鵝鎖骨鏈,白皙細嫩的皮膚在夜色的映照下如同會發(fā)光一樣。
她右手提著裙擺,露出了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黑色如瀑的長發(fā)沒有做任何復雜的發(fā)型,任它隨意散落。
一張瓷白的小臉就這么明晃晃的映入了在場人的眼中。
“這是誰啊,好漂亮啊!”
“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她怎么是從太子爺?shù)能嚿舷聛淼?!?p> “太子爺也不在車上啊……”
歲眠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看,有些不適應的向里面走去。
她剛走進去,祁梟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一向都是引人注意的存在,就算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就足夠迫人。
察覺到歲眠的視線,祁梟撩起眼皮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姑娘看起來嬌嬌軟軟的,沒想到穿上他親手挑選的長裙,意外的合適。
“這不是歲歲嗎?”
宋姻從側廳一出來就察覺到了這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她看著周圍人的眼神,連忙走了過去。
只怕她再不過去,這幫人的眼神就要把她的乖女兒生吞活剝了。
“祁夫人,祁先生?!?p> 歲眠乖巧的問好,目光略過站在宋姻身邊的祁政,落在了她媽的身上,眉眼彎彎的笑了出來。
“你先去那邊坐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去陪你聊聊天。”
宋姻知道她女兒最不習慣這種社交的場合,于是貼心的讓一旁的傭人帶她去沙發(fā)那坐著。
“我看你跟這小姑娘很投緣,不如就收養(yǎng)了吧?我看過這小姑娘的資料,是個優(yōu)秀的?!?p> 宋姻斜瞟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看著宋姻離開的背影,祁政的目光不自覺的跟隨著,他最近好像對著這位合約妻子……動了心?
祁梟走下樓梯,剛想向歲眠的方向走去,就被一抹身影擋在了身前。
蘭溶今天特地好好打扮了一下,只可惜上一輩子直到她死也沒傳出祁梟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于是她只好按照自己的優(yōu)勢打扮。
她長相精致,身材又好,今天特意穿了一件能凸顯出她身材優(yōu)勢的貼身長裙,銀色的碎片在燈光下反折出光。
她是整個宴會廳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就不信祁梟會看不到她。
可誰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歲眠這個小保姆居然會出現(xiàn)在祁梟的生日宴上,甚至還是從祁梟的車上下來的。
蘭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重生引發(fā)的蝴蝶效應,但她現(xiàn)在決不能讓祁梟將目光落在別人的身上。
“祁總,我是蘭溶,我父親近日身體抱恙,母親在家照顧,所以特地讓我來參加您的生日宴會,希望您不要介意?!?p> 蘭溶從旁邊的侍應生托盤里拿了兩杯酒,給祁梟的一杯她隱秘的轉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祁總?!?p> 蘭溶將酒遞到他的面前,祁梟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的蹙了一下,但蘭溶依舊不肯放棄。
“祁總,這么多人看著呢,好歹給我父母一個面子吧……”
蘭溶用可憐的眼神看著祁梟。
祁梟只覺得她十分聒噪,但蘭家確實是祁家最大的合作商。
他接過酒杯,抿了一下,然后就將酒杯放在托盤上,剛想抬腳,就見一只蒼蠅圍到了歲眠的身邊。
“歲眠?!?p> 一道不算陌生的聲音從身前響起。
歲眠抬眼一看,是祁言。
“你怎么在這,是誰邀請你過來的?”
祁言的眼神里寫滿了探究,但在看到歲眠冰冷的眼神時,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太硬,頓時軟和了語氣。
“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微信也被你拉黑了,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歲眠,我也姓祁,我小叔叔資助你就是我資助你,本質沒什么區(qū)別?!?p> “你能別鬧脾氣了嗎?”
歲眠看著沒臉沒皮的祁言,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番話的。
“我沒鬧脾氣。”
她咬字清晰,讓祁言一怔。
“這是我小叔叔的生日宴,沒有請?zhí)遣荒苓M來的,沒有我,誰還會給你請?zhí)???p> 說到這,祁言的話一頓,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底浮起一抹震驚。
“你該不會是……是傍上哪個富商了吧?!”
O呆兔紙
學醫(yī)從來沒有期末周只有期末月真的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