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逼問
沈長歌眼眸一冷,放棄,上一世他,她倒是將這群人當(dāng)做親人。
只可惜這群人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重活一世,她才不會爛好心。
“姑姑,不如咱們直接竟事情告訴母親,讓母親定奪吧?!?p> “二小姐,郡主若是聽了這樣齷齪的事情,還不曉得會多鬧心呢?!贬霉靡荒槗?dān)憂。
“我知道姑姑是好意,可是姑姑覺得隱瞞母親就是為了母親好嗎?依著沈長勛和沈長歡的性子,早晚要惹出事端來的,遲早會連累母親?!鄙蜷L歌提醒道。
岑姑姑對鄭明月的衷心是夠了,可就是太衷心了,所以才會瞻前顧后的。
岑姑姑瞧著面前氣定神閑,沉穩(wěn)干練的二小姐,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從前看著二小姐軟弱可欺,如今可是大不一樣了。
十分有主見啊。
最終岑姑姑還是決定聽沈長歌的話,二人一起來見鄭明月了。
鄭明月瞧著岑姑姑臉上的傷,禁不住開口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挨打了?”
鄭明月也是有些驚訝,這闔府上下誰人不知道岑姑姑是她的人,誰敢打她。
“郡主,我······”岑姑姑欲言又止。
倒是沈長歌直接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這沈長勛和沈長歡的破事她沒說,直說了沈長勛為了維護(hù)沈長歡打了岑姑姑,倒也沒有添油加醋,算是形容的很是客觀了。
但是鄭明月也是個聰敏人聽到這話心下也明白了。
本來她就惱火連姨娘不知分寸,讓兩個人走的太近了。
這哪怕是嫡親兄妹也不能如此。
她讓岑婉是去提醒二人的,可沈長勛竟然打人,這絕對是有貓膩的。
“婉兒,你來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兩個孽障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處?”鄭明月直接開口問道。
“我瞧著,世子爺和大小姐是太親密了些,我也是提醒二人,連姨娘就說我心思骯臟,可這男女七歲不同席,哪怕是父女,兄妹,也都是要避嫌的啊,可連姨娘根本不在意這些,反倒是在侯爺面前挑三窩四的,說郡主是認(rèn)為世子爺太親近大小姐,忽略了二小姐,所以郡主才生氣的,那意思聽著倒是說郡主小氣了?!贬霉谜f的已經(jīng)很委婉了,因?yàn)檫@連姨娘的表現(xiàn)讓人覺得更惡心。
“這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整日里就知道爭風(fēng)吃醋,這若是兩個孽障真的做出什么罔顧人倫的事情,那豈非全完了!”鄭明月攥著拳,狠狠的說道。
掌心都被長長的指甲掐出了印記,可見是真的很憂心。
這也難怪,如此的事情,肯定性是讓人焦灼的,哪怕是不在意那兩個孽障,可她的歌兒還得要臉,要名聲呢。
“來人,去將世子爺給本郡主帶回來,送到前院去,沒有本郡主的命令,不許世子爺踏進(jìn)后院一步!”鄭明月直接下令。
鄭明月直接動用了自己的護(hù)衛(wèi)。
她好歹是郡主,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護(hù)衛(wèi),雖然比不得暗衛(wèi),可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都不遜色金吾衛(wèi)。
“婉兒,你帶人將連沁水給帶過來,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與她分說明白了,不然她還真以為本郡主是任她拿捏的主兒嗎?”鄭明月冷哼著說道。
沈長歌看著發(fā)怒的鄭明月,心下也明白,其實(shí)母親心中還是有兄長的。
只愛之深才會責(zé)之切。
哪怕兄長做了這么多混賬事兒,可母親到底是還是念著他的,最起碼在這關(guān)鍵時刻,母親還是想要拉著他一把的,若是他真的和沈長歡傳出了什么事,那沈長勛這輩子也就徹底的毀了,只怕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了吧。
正是因?yàn)槿绱?,母親才會徹底惱了連姨娘。
原本母親還沒打算這快和連姨娘翻臉的。
可為了沈長勛到底還是走到了這個地步。
鄭明月動用了自己的人,去抓沈長勛自然很簡單,沈長勛縱然武功不弱,也不是好幾個護(hù)衛(wèi)的對手,直接被抓著扔回了前院,而且還被把守著,無法逃脫。
連沁水原本也是有些害怕的,因?yàn)橐娮R到了鄭明月好像不是鬧著玩的。
這從前鄭明月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一直對她都是客氣有加的啊,可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她想反抗,可是被岑姑姑帶去的人,直接扭送著就來到了錦蘭苑。
然后扔在了鄭明月面前。
鄭明月對連姨娘如此不客氣,這么多年了,還真是頭一遭。
連姨娘雖然也有些害怕,可到底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鄭明月身邊,知道鄭明月吃軟不吃硬,所以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請姐姐責(zé)罰,不管怎么說,姐姐千萬別責(zé)怪世子爺和大小姐,也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妾身皮糙肉厚,姐姐盡管責(zé)罰妾身出氣就好?!?p> 這連姨娘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擺在了弱勢的一方。
鄭明月出身高貴,待字閨中的時候被父親和兄長寵著,根本不懂得這些彎彎繞繞。
“連姨娘這話是何意?母親好好的也為何要責(zé)打你出氣,母親還沒開口,你這倒是先哭上了,這難道是你為妾室該對主母回話的態(tài)度嗎?母親雖然身份尊貴,可從來不仗勢欺人,打壓妾室,苛待庶出,對你,對二姐姐和二哥哥從來都是視如己出,你如此做派,根本就是在抹黑母親!”沈長歌毫不客氣的責(zé)問。
連姨娘是一向裝白蓮裝習(xí)慣了,完全就是我弱我有理的狀態(tài)。
這沈鑫是吃這一套,可沈長歌根本就覺得這是小兒科。
她前世看這母女二人整日里小白花,看的都快惡心了,所以徹底的免疫了,看著只想吐。
“二小姐,妾身可真沒有這個意思啊,妾身只是尊敬夫人怕父親生氣罷了?!?p> “可母親什么都沒說,你如何就知道母親為何生氣,非要母親責(zé)罰你出氣呢,在你眼中母親是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責(zé)罰人的主母嗎?”沈長歌斜睨了連姨娘一眼,繼續(xù)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