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早朝之時難得沒看見小兵部尚書,可沒看到阜漓這心里便有些不踏實了。雖不知夏黎在忙些什么,她肯定都不是那種會翹了早朝的人。
阜漓今日下了早朝回府之時發(fā)覺今日是個陰天,難得早起還不困便讓廚房準備了早膳與阿螢和椿姑娘一同吃了個早飯。
早飯之際,阿螢見自家大小姐今日竟然沒有睡回去便問自家大小姐今日是不是有要事在身,阜漓只說是要去兵部尚書府一趟。
用過早膳,椿姑娘便拿了一把傘與阜漓一同去兵部尚書府去了。坐在馬車里,椿姑娘問阜漓昨晚睡得好不好,聞言阜漓思索片刻說她睡眠質量還不錯。
椿:“既然如此,日后天冷了小女子便常來與小阜大人一同入眠吧~”
阜漓:“我,才,不,要,呢~”
想想自己身上那五個牙印,阜漓就覺得要是和椿姑娘一同睡挺危險的??墒谴还媚镉X得就算阜漓嘴上說不要,等阜漓睡著了她再去阜漓房里也不會被發(fā)現的。
阜漓沒來過兵部尚書府可是今日一來,發(fā)覺兵部尚書府不僅很熱鬧,就連戶部尚書也在這里。
某大叔:“戶部尚書大人,您可要給我們撐腰啊。這小丫頭當了兵部尚書可連老尚書留下的幾套宅子,都不愿給我們分了呀?!?p> 某大嬸:“就是就是……”
戶部尚書(陸陶斌):“小兵部尚書,不知他們幾位口中所說之事可是真的?”
聞言,夏黎還未發(fā)話,夏黎的貼身侍女亦是輔佐小兵部尚書的尚書侍郎便開口了。
坤靈:“老尚書在位之時,就已將你們踢出了族譜,如今你們竟厚著臉皮來兵部尚書府討要宅子和家產,可真是恬不知恥?!?p> 某大叔:“你不過是一個下人老爺子在世之時慣著你們就算了,如今這人都不在了,輪得到你來管我們的家事?!?p> 某大嬸:“就是就是,還蹬鼻子上臉了?!?p> 見幾個極品親戚一大早便在兵部尚書府門口吵吵嚷嚷,夏黎只覺很是寒心,就算名義上他們被踢出了族譜??伤麄儺吘苟际呛蜖敔斢醒}關系的親人,如今竟與戶部尚書一同前來想要霸占家業(yè)。
眼看他們有些都要沖上前去對坤靈和夏黎動手了,戶部尚書只是站在一旁想看小兵部尚書的笑話。這種極品親戚阜漓可是太見不得了,只見阜漓在那幾個極品親戚沖進兵部尚書府之前,先擠了進去。
這好巧不巧還碰到了戶部尚書,他一時沒站穩(wěn)便被阜漓擠了一個臉貼地。心想是何人竟這般大膽,這抬眼一看卻發(fā)現阜漓站在面前。
阜漓:“戶部尚書大人怎對本小姐行如此大禮啊,這多不好意思?!?p> 聞言,戶部尚書才發(fā)覺自己正跪在地上還未曾起身。幾個極品親戚見戶部尚書大人都對這姑娘恭恭敬敬的,這心里便更好奇了。
戶部尚書:“小阜大人,您怎會來此???”
阜漓:“戶部尚書來得,本小姐自然也來得,難不成本小姐去何處還要提前知會你一聲不成?”
說著,阜漓只是往前踏了一步便嚇得戶部尚書險些退到大街上去。
戶部尚書:“小,小阜大人說笑了……”
夏黎本來還在想對策,想著想著阜漓竟突然出現在了自己府里。難不成,她只是路過?
坤靈:“在下見過小阜大人……”
坤靈也沒想到小阜大人會出現在兵部尚書府,不過既然是小阜大人想來還真能幫她們解決家業(yè)之事。
阜漓:“不知這位姐姐是?”
坤靈:“姐姐?小阜大人抬舉了,在下是我家兵部尚書大人的尚書侍郎亦是我家大小姐的貼身侍女?!?p> 阜漓:“那姐姐叫什么名字?。俊?p> 坤靈:“在下,坤靈?!?p> 跟小兵部尚書的尚書侍郎聊了兩句,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還真是極品親戚爭家產的事兒。既然是家事,極品親戚還臭不要臉的將戶部尚書給叫來,那可不只是恬不知恥了更是沒臉沒皮了。
雖不知那兵部尚書侍郎給小阜大人說了什么,戶部尚書陸陶斌只覺不是什么好事便想腳底抹油先開溜,這人還沒走幾步呢就被小阜大人的暗衛(wèi)給拿劍架脖子上送了回來。
阜漓:“本小姐讓你走了么?”
戶部尚書:“小阜大人,這是兵部尚書的家事,下官,下官不好管啊……”
阜漓:“知道是家事你還來?”,阜漓說著便一腳踹飛了一個凳子讓他站著等。
見戶部尚書被訓都不敢吱聲,極品親戚們一時也沒了主意,可是總有那么幾個不知死活的人一直嗶嗶。
某大叔:“無論如何,今日我們分不到宅子就不走?!?p> 某大嬸:“就是就是……”
阜漓:“既然諸位不想走,便留下吧,方才我聽聞諸位是為老尚書留下的家宅和銀兩而來。可是,諸位在老尚書在世之時便被踢出了族譜?!?p> 阜漓:“如此一來,兵部尚書府便沒有義務再給你們分什么家產,若你們執(zhí)意要分那便是搶,既然要明搶那刑部大牢的獄門隨時為爾等大開?!?p> 某大叔:“胡,胡說,我們明明沒有被踢出族譜……”
某大嬸:“大人,您不能只聽那死丫頭的一面之詞啊……”
阜漓聞言便輕笑一聲說道:“既然是一面之詞那是不是要將與兵部老尚書當年交好的吏老尚書和楊老將軍,也一同請來對峙一番啊?!?p> 此話一出,幾位極品親戚便啞口無言了起來??墒歉猩跽哒f自己是和老尚書有血脈關系的親人,所以即便是踢出族譜了他們也是一家人。
那既然是一家人,老尚書去世之時他們何在,現在老尚書不在了他們倒想起來分家產了。
阜漓:“即便是血脈也分親疏遠近,夏黎是兵部老尚書的親孫女,如今繼任為兵部尚書那兵部尚書府的所有權包括家宅和銀兩自然都是她說了算?!?p> 阜漓:“爾等,被踢出族譜不說就連按血脈都不知道是兵部老尚書的哪門子親戚。如此,這還是恬不知恥嗎?簡直是沒臉沒皮膽大包天,在侮辱我漓國的國法與兵部尚書府的家規(guī)?!?p> 阜漓:“若要藐視國法與家規(guī)者刑部便有職責將其押入大牢,刑部歷來掌天下刑罰之政令,以贊上正萬民。無論是誰,只要進了刑部大牢不死也得脫層皮。”
眾人見阜漓板著臉說的一臉鐵面無私,幾個極品親戚許是被阜漓說的話怔住了,思索了片刻便趕緊各自跑路去了。見他們都跑了,戶部尚書也是一點一點的在往外挪。
阜漓見狀,“想走???”
戶部尚書,一身冷汗兩腿發(fā)軟的點點頭。
阜漓一伸手,將戶部尚書身上的錢袋子取下,對他揮了揮手,戶部尚書便一臉殷勤的告退了。
掂量掂量手里的銀子,阜漓對著夏黎開口說道:“你那幾個極品親戚,吞了兵部尚書府多少錢?回頭找個機會,我跟你一起去吞回來?!?p> 夏黎見那些個什么親戚都走了,戶部尚書也被阜漓趕走了,夏黎便對著阜漓道了聲謝。
夏黎(小兵部尚書):“那些銀子就算了也沒多少銀兩,不必勞煩我們二人親自去一趟?!?p> 極品親戚與戶部尚書前腳剛走,后腳這天空中便傳來幾聲驚雷還下起了暴雨。
“轟隆——”
“嘩啦啦——”
椿姑娘:“這雨下的這般大,想來一時半會也是回不去了?!?p> 阜漓:“無妨,被雨困住的不只我們。”
……
三個時辰之后,大雨還在下。
眼看這都晌午了還不見雨停,夏黎只好讓坤靈吩咐廚房去做些午膳來,阜漓還特意交代了小兵部尚書說自己要吃紅燒肉。
夏黎:“你今日應不只是路過吧,你莫不是特意來尋本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