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鳶竟然有靈種了?
“砰!”
一聲巨響!
眾人起哄的聲音突然停住。
顧安翔的手還未碰到葉寧鳶的肩膀,便被一掌拍飛。
整個人狠狠砸在地上。
但讓眾人驚訝的不是她對顧安翔動手。
但是她手掌上閃動的淡淡的藍(lán)色光芒!
那分明就是只有修靈者才擁有的靈力的光芒!
而且已是藍(lán)靈一星,完全秒殺他們這些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
已快趕上京城年輕一輩中天才的水平。
在場的,也就只有孟添澤,葉逸明二人在她之上,與葉瑾兒的水平都相差無幾。
可葉寧鳶不是沒有靈種的廢物嗎?
“什么?!”
葉逸明和葉瑾兒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孟添澤猛然握緊了手中的酒杯,表情充滿震驚。
葉寧鳶沒打算隱藏,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揮動,顧安翔附近酒壺中的酒水隨之飛出。
盡數(shù)澆在顧安翔頭上!
眾人瞪大了眼,能操控水,是水靈種!
“抱歉,不小心失手了?!?p> “我看顧公子似乎不是很清醒,此刻可清醒了?”葉寧鳶目光與語氣異常冰冷。
眨眼的功夫,顧安翔先被一掌拍飛,又被澆了一臉的酒,此刻還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
宴席上無一人敢說話,安靜極了。
“為何安靜了?”
“不繼續(xù)說我那人盡皆知的過往了?”
她冷冷看向此前說出這句話的人。
抬手,一道藍(lán)色的光閃過,那人手中的酒杯瞬間被擊落。
那人被嚇得一哆嗦,腿頓時軟了。
“沒有靈種,便低人一等,你們說得很對。”
“我也喜歡老老實實修靈。”
“你們叫我一聲廢物,我也確實不能拿你們怎么樣?!?p> 她表情淡淡,手中的靈力球卻越聚越大。
眾人又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顧安翔。
咽了咽口水,這叫不能拿他們怎么樣?
天殺的!
是誰說只要葉寧鳶不能召喚靈獸,便能任由他們捏扁搓圓的?!
也沒人告訴他們,葉寧鳶有靈種,還是藍(lán)靈一星的實力啊!
若是告知他們,他們是半點也不敢招惹她。
她那本命靈獸加上馭獸天賦已經(jīng)夠逆天了,如今竟還不似傳聞中說的那樣沒有靈種,一出手便是比肩天才的水平。
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頭腦發(fā)暈。
他們怎么敢招惹她的,惹不起啊!
眾人恨不得時間倒退到宴會開始前,狠狠甩自己幾個大耳巴子。
只能將求助的目光齊刷刷投到葉逸明身上。
兄妹二人表情難看。
他們終于知道為何灌不醉葉寧鳶了。
人家水靈種,灌得醉個屁!
尤其是葉逸明,感覺自己喝下去的酒全都變成了怒火。
估計葉寧鳶心中早嘲笑了他幾百次蠢貨。
又被她耍了!
宴席上陷入一片死寂。
葉家兄妹很確定之前葉寧鳶就是一個沒有靈種的廢物,先不說她的靈種是從何而來的。
她如何能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內(nèi)從零提升到藍(lán)靈一星?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的事!
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他們能想到的只能是葉寧鳶之前一直在隱瞞實力。
雙形態(tài)本命靈獸,馭獸師,藍(lán)靈一星,居然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
是他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連孟添澤的表情都有些碎裂,即使葉寧鳶如今與他還有三顆星的差距,他此刻也有些坐不住了。
“不是說有宴會嗎?怎的如此安靜?!?p> 一道女聲打破了寂靜。
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出現(xiàn)在葉寧鳶視野中。
那女子衣袂翩翩,容貌清麗,如同天山之雪,出塵脫俗。
手中還抱著一柄做工精良的白玉琵琶。
“二皇子殿下,是亦雪來得太晚,宴會要結(jié)束了嗎?”
“不晚,此刻宴會剛開始?!泵咸頋山K于回神,揉揉眉心,換上以往溫柔的模樣。
“那便好。”女子微微一笑,徑直走到孟添澤身邊的座位坐下。
原來那位置是為她準(zhǔn)備的。
這女子葉寧鳶記憶中并沒有印象,不知曉她的身份。
孟添澤展露笑容,對眾人介紹道:“這位是蒼肅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云亦雪,在音律上的造詣非常高。”
蒼肅的名字,葉寧鳶倒是聽說過。
孟添澤喜好雅樂,算是黎國第一樂師蒼肅的半個徒弟。
而這位云亦雪便是蒼肅收的最后一名徒弟。。
蒼肅來自一隱世的音律世家中,被黎國請出掌管宮中樂師,以及為重要的祭祀典禮演奏樂曲。
蒼肅所屬的音律世家很受世人敬重,地位極高。
便是黎國皇室,對他也是各種禮數(shù)周全,不敢怠慢。
孟添澤時常拜訪蒼肅,一來二去,便與云亦雪熟識。
“二皇子莫要如此說,我不過是個小小的樂師罷了。”云亦雪的淺笑恰到好處。
“不是說此次宴會是為了給葉三小姐擴(kuò)充人脈嗎,三小姐在何處?”
她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有這樣大的排場。
“那位便是。”順著孟添澤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了神色冷淡的葉寧鳶。
因為剛剛的事情,她眼底的寒霜還未褪去,抬眸對上云亦雪的目光。
云亦雪目光一滯,抿唇微微笑道:“葉三小姐身上的氣質(zhì)倒與我有些相似呢?!?p> 毫不掩飾眼底的警惕與敵意。
又來一個孟添澤的小迷妹?葉寧鳶只覺得頭疼。
她可沒工夫同她們扯頭花。
不等葉寧鳶說話,葉瑾兒就接話,“云姑娘想多了,她什么身份,怎么比得上你呢?!?p> 雖然葉瑾兒也看不慣云亦雪,但她還是更厭惡葉寧鳶一些。
云亦雪明顯很受用,低聲嗔怪了一聲便越過了這個話題。
“我近日新譜了一支曲子,但總覺得還差了些,特來與二皇子殿下研討完善?!?p> “也算是我給葉三小姐的一份歡迎禮了?!?p> “哦?新曲子?”孟添澤來了興致,“我不過是對音律有些了解,只能盡力而為?!?p> 說罷,又看向葉寧鳶,“亦雪的曲子在宮中一曲難求,從不輕易為他人吹奏。”
言外之意,這是給她的莫大的榮光,要她感恩戴德。
他們卻不知道,葉寧鳶千年前便是聆音閣主,說是三域音律第一人都不為過。
在她面前說一曲難求?能聽到是她的福氣?
好啊,那她便洗耳恭聽,云亦雪的曲子價值幾何,能不能入她的耳。
指尖紅繩繞
試水推掛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