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修靈之人體內都有靈種,靈種會以相應元素的形態(tài)存在。
她雖未有實體的靈種,卻也從師父司祈口中聽過。
封言這是又把誰弄死了,搶了人家的靈種?
感受到她鄙夷的目光,封言額角滑下幾道黑線,“這不是別人的靈種,而是存在于靈泉中的天然靈種,殺人奪靈種這種齷齪之事,我自然不屑去做?!?p> 靈種本就是各種元素的化形,所以元素純粹到極致的地方也會存在天然靈種。
“你體質特殊沒有靈種,可將此靈種轉入你的體內,靈力便會轉為水系,看上去與常人無異,能為你省去不少麻煩?!狈庋岳^續(xù)開口。
天然的靈種元素之力更為強大,但常人體內的靈種會與天然靈種產生排斥,她沒有靈種,反倒更容易接受天然靈種。
她也不想逢人便解釋她為何沒有靈種還能修靈。
封言所說于她百利而無一害。
而且天然靈種極其稀有難尋,她前世也僅僅是聽說過天然靈種,卻從未見過。
封言消失的這一個月,或許便是在尋找天然靈種。
她知道這是封言同她交易談論的籌碼。
心中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讓封言如此大費周章去找尋天然靈種。
“我可是拿出了足夠的誠意與阿鳶合作?!?p> “合作?”葉寧鳶略微詫異,不是她所想的交易,而是合作。
話說到這里,封言也不繞彎子,“自然是合作,我身受限制,不能經常在三域走動,需要一個人在三域幫我尋我想要的東西。”
她挑眉,“堂堂鬼域之主,在三域是何等恣意妄為,怎么,你封言也會被限制?”
“不過是暫時的限制罷了?!狈庋圆辉谝獾卣f著,眼底卻閃過一絲殺意。
封言這人,向來狂妄張揚,從來不甘受限于任何人,也沒人能限制得了他。
能讓他親口說出這種話,想來對方的實力比封言更為強橫,強橫到連封言這種不要命的瘋子都奈何不了。
在她的記憶中,一等域可沒有這樣一號人物,那只能說明限制封言的人來自更為高等的領域。
“與你合作,我也要承擔被那人針對的風險,連你封言都奈何不了的人,可不是我這個連藍靈都沒有的人能應對的?!彼従徴f道。
與他合作風險太大,她不會為了一顆天然靈種搭上自己的命。
“放心,他們針對的只有我。”封言扯了扯嘴角,眼底透著一股狠厲,“保障合作伙伴安全這一點,我封言還是能夠做到的?!?p> “而且作為交換,你同樣可以對我提任何要求?!狈庋越又蛳念檻]。
“法器、法寶,或是殺人放火、劫財劫色,只要你想,我會是一個合格的合作伙伴?!?p> “你不是一心想要回到一等域?有我的助力,你的提升速度將無人能及?!?p> 別的條件于她而言都可有可無,唯獨回到一等域這點讓她心中動搖。
看到她的神情,封言知道他找到了能說動她的條件。
“或者將直接將你帶去一等域如何?”
三域之間存在限制結界,實力低于限制的人不能通過,但以封言的實力,想帶她穿越結界不是難事。
葉寧鳶搖搖頭,“免了,還有殺人放火劫財劫色也不必了,我答應與你合作?!?p> 見自己目的達成,封言薄唇輕勾。
同時也有些意外,明明她將司祈那老東西看得那么重要,為何要拒絕他的提議,這樣不是省事又省力嗎?
“為何不直接回一等域?難道是想讓我將你轉世的消息說給司祈,讓他親自來接你回去?”封言眼里明顯多了幾分不爽。
“若還想繼續(xù)合作,便莫要過問與合作不相干的事?!彼Z氣冷淡,“不用你帶我回去,也不用告訴我?guī)煾?,我會一步一步走回去?!?p> 司祈對她要求極其嚴苛,付出了無數心血才將她培養(yǎng)成聆音閣主。
她不愿以如今幾乎可以被稱為廢物的實力去見司祈,會讓她覺得愧對于師父,她怕師父見到現在的她會失望。
所有她寧愿自己一步一步提升,直到有資格再次出現在司祈面前。
封言沒再多問,“我先將水靈種轉入你體內?!?p> 他一手控制水靈種,一手掐訣,隨即一個葉寧鳶從未見過的繁瑣的法陣在她腳下出現。
陣法吹動她如墨的發(fā)絲,水靈種在封言的控制下,逐漸靠近她的丹田。
陣法開啟,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她能感覺到,陣法正在逐步引導水靈種融入她體內。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半個時辰,這顆天然水靈種已經徹底融入她體內,存在于她的丹田中。
她掌心匯聚靈力,丹田中的水靈種隱隱發(fā)燙,果然被水靈種轉化為了無比純粹的水系靈力。
“如何?”封言散漫開口。
“不錯?!彼諗n手掌,散去掌心中的靈力。
沒有半分不適感,仿佛靈種原本便存在于她體內。
她抬眸看向封言,“你需要我?guī)湍銓ふ沂裁???p> 她從封言那里拿到了滿意的東西,需要幫的忙她自然也不會推脫。
提到這個,封言略微收斂臉上的隨意,“我要找的東西名為千魂鎖,就在黎國?!?p> “千魂鎖……行,我知道了?!比~寧鳶利落答應。
隱隱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但她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何處聽過。
“那我便等著你的好消息了,阿鳶?!狈庋酝现舱{。
片刻后,又補充了一句,“不枉我日日盼著你靈魂蘊養(yǎng)恢復。”
“日日盼著?”葉寧鳶微瞇雙眸,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一早便盯上我了?”
“當然,從你的靈魂出現在鬼域的那一刻,我便日日盼著這一日?!?p> “說來,我還得多謝司祈,若不是他,我去何處尋如此完美的合作伙伴?”
低沉愉悅的嗓音從封言口中溢出,像是從死對頭手中撈到了什么大便宜。
“你為了一個不能確定人等了千年?為何選中了我,非要與我合作?你難道不擔心最后我不愿與你合作?”
封言如此孤注一擲的做法,讓她難以理解。
而且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讓他隱忍蟄伏千年?
指尖紅繩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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