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緊繃,唐觀棋又不能說話,連隨意聊天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硬受著。
反倒是應先生開口平靜地和她說話,仿佛支槍不是他的:
“今晚回去打算幾點睡覺?”
她吞了一下口水,不敢直視他,比了一個一。
他輕輕慢慢道:“一點?”
她小雞啄米點頭,但幅度又不敢太大。
應鐸深沉的眼眸落在她身上,眉骨高,時風眸天生的長窄,凝聚著眸子就讓眼神有暗昧難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