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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陰騭太子帶入東宮

第2章 秀才難道就不娶妻生子,就不食五谷雜糧?

守寡后,我被陰騭太子帶入東宮 TY桃 2067 2024-04-01 00:12:08

  “這種事情我為什么要拿來開玩笑?”

  李宗淡漠地看了眼李二道:“我是認真的?!?p>  挪房給他,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

  省得在鬧出人命。

  “你瘋了?”

  李氏大呼道:“你可是咱們村里唯一的秀才?!?p>  今后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桑氏這個狐貍精她配嗎?

  一個克夫的女人,剛嫁到他們李家還沒半個月就克死了她的大兒子。

  這樣的女人連給她提鞋,她都嫌晦氣。

  他卻要挪房為妻,這是想要氣死她?

  “秀才又如何?”

  李宗斜睨著李氏,氣死人不償命地道:“秀才難道就不娶妻生子,就不食五谷雜糧?”

  “可她克死了你大哥!”

  李氏聲嘶力竭道。

  這樣的人又怎么能夠在成為他的妻呢?

  這不是故意引村里人笑話?

  “大哥不是被猛獸給咬死的嗎?與桑氏克不克有何關系?”

  李宗側(cè)目提醒道:“況且,那位女子愿意自己的夫君出事兒?從而背上克夫的名聲?”

  “二嫂你愿意嗎?”

  被陡然點名的李二媳婦面色一僵,有種想要罵人的沖動。

  “誰愿意了,小叔,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是在故意詛咒你二哥去死嗎?”

  小叔這腦子是真讀壞了,還是被這狐貍精一下子給蒙了心?

  說話怎么就這么的不過腦子?

  “二嫂誤會了。”

  李宗面上略帶歉意,可他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如此。

  “小弟只是借此事兒來打個比喻,并非故意詛咒二哥,還望二嫂你不要介意?!?p>  李二一臉氣結(jié):“老三,我看你這書真是越讀越回去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也開始跟我們對著干,你是想把娘氣死?”

  “二哥此話嚴重了?!崩钭诘氐溃骸拔胰⑵?,與氣死娘有何關系?”

  “好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p>  他可不想在跟他們繼續(xù)廢話下去了。

  李老二:……

  李宗的脾氣和秉性向來是說一不二。

  只要是他決定的事兒就絕不可能會改變。

  更何況他現(xiàn)在這樣也不像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了。

  李氏一口氣憋悶在胸口,對著李宗的背影尖銳地嘶吼:“你做夢,你這混賬,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挪房?!?p>  李宗腳下的步子一頓,他回頭看了眼李氏怒氣騰騰的臉,不急不緩地道:“那你只能看著兒子一輩子不娶了?!?p>  “你,你,你……”

  李氏被李宗這話氣的差點沒背過去。

  然而還不等李氏再次開口,李宗便又開了口。

  只是這次他是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側(cè)發(fā)愣的桑榆身上。

  “還杵在哪里干什么?”

  李宗慢悠悠地催促道:

  “還不趕緊過來。”

  沒看到他們要生吞活剝了她的目光嗎?

  “啊,哦?!?p>  桑榆這才從李宗口中那句“挪房”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她抬眸看了看李氏等人。

  臉色并不太好。

  趕忙扔下了手中的剪子朝李宗的方向走去。

  李氏的臉在看到桑榆奔向李宗的那一刻,臉色更是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小狐貍精給生吞活剝了。

  “咳咳,娘,三弟這是死心眼,你別急?!?p>  李二見李母被李宗氣的不輕,趕忙勸說道:“等他稍微歇息一陣,緩過神來,就會來向你認錯的?!?p>  李二不認為李宗真的會娶桑氏為妻。

  怕只怕他是想要借這個由頭來保護桑氏。

  讀書人心軟,又正義盎然。

  老三要真以此由頭來保桑氏對他們來說可就是真的麻煩了。

  “是呀,娘,小叔一向孝順聽你的話?!?p>  李二媳婦見李二一個勁的給她眨眼,亦是僵笑地跟著附和道:“咱們給他點時間,到時候他一定會想通的?!?p>  對此,李氏卻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愿吧?!?p>  若他真的鐵了心要挪房,那她就去死。

  絕對不能在讓那個狐貍精在克死她的第二個兒子。

  屋內(nèi),噼里啪啦的蠟油因為沾了點水的緣故在燈芯燃及時發(fā)出了炸響。

  桑榆借此燭光看向了屋子里坐在不遠處的小叔,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復雜。

  李老大生前曾跟她說過,她這位小叔打小就聰明,先是經(jīng)過了縣試,府事,院試考了童生,緊接著又去了府,州,縣讀書成為生員從而考上了秀才。

  可以說她這位小叔一年四季一顆心基本都是撲在書本上,任何雜事兒都入不了他的眼,也嫌少歸家。

  只是讓她沒想到她這位小叔今日剛回來不半刻便出手救了她。

  好奇怪!

  她與這位小叔在李家一共見了不到三面。

  還都是李老大成婚前以及成婚后。

  這是第三次。

  桑榆不認為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吸引她這位小叔的東西。

  “看什么?”

  李宗很早就注意到了桑榆朝他投視過來的目光。

  只是他并未開口,一是想要看看她想要做些什么。

  二來他也并沒有什么要跟她說的事兒。

  不過李宗被她這樣一直看著,不可能裝做不知道。

  遂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抬眸看去。

  “啊,沒,沒什么?!?p>  桑榆被對方陡然間這一問先是一愣,隨即趕忙搖頭移開了目光。

  心里卻不停的打鼓。

  有種做錯壞事兒被人抓包的感覺。

  好尷尬!

  “就是……今天的事兒,多謝小叔你了?!?p>  躊躇了半響,桑榆總算是把這聲謝字給說了出來。

  李宗拾起了桌上的書,好整以暇道:“你打算怎么謝我?”

  口頭上的謝意他并不接受。

  桑榆怔了怔,“我給小叔你做身衣裳如何?”

  別的她不敢夸,可是這做衣裳的手上活她還是拿得出手的。

  李宗蹙眉,“就這樣?”

  嗯?

  桑榆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不日你就會是我的妻,洗衣做飯制衣這本就是分內(nèi)之事兒,什么時候也值得你拿出來道謝了?”

  他像是需要人感謝嗎?

  李宗的話就像是一顆巨石“砰”的一聲砸在了桑榆心里的湖面上。

  驚得她都說不出話。

  李宗也沒想要讓她開口,拂了拂袖,“下去吧?!?p>  “啊,好!”

  桑榆胡亂的點頭。

  待出了房間,她才醒過神來。

  小叔剛才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是對她做出新衣來送他的謝禮感到不滿嗎?

  嗯,肯定是這樣的。

  小叔救她本就是看在已逝夫君的面上不忍她被婆母他們欺負。

  這才攪進了這攤事兒里。

  她不應該只用一身新衣來打發(fā)才對。

  既如此,那她只能等日后找到機會在好好的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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