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那苦情人,相識若一夢。生生仍未忘,世世等一人。”孟依蘭念著這詩篇,皺了皺眉?!靶〗?,你怎么了?”慧兒看著孟依蘭,疑惑地問道?!皼]什么,”孟依蘭道,“只是覺得作詩之人似乎想表達什么?!被蹆盒Φ溃骸靶〗?,作這詩的是個古怪道士,都說世外高人不問情事,可這道人寫的詩卻如此多情。”“慧兒,你從何看出這詩多情?”“小姐,慧兒愚鈍。只看出這詩后兩句‘生生仍未忘,世世等一人’之中有種癡情之感?!?p> 孟依蘭垂眸:“那可未必。我看這道人超脫世俗。前兩句中,一個‘嘆’就可看出,作詩之人只是旁觀者罷了,而全詩表達的只是他的同情罷了。只是這詩太過苦澀了。”慧兒有些心疼:“小姐,別讀這詩了,不如同慧兒出去看看吧!”“好?!?p> “快來瞧瞧,快來瞧瞧,上好的荔枝呦!”大街小巷上,吆喝聲此起彼伏。孟依蘭呵呵一笑:“我們大黎朝還真是繁榮?。 薄澳鞘亲匀?,”慧兒高興地說道,“當今皇帝圣明,又有瑾王殿下護我大黎,怎能不繁榮!”孟依蘭只是笑著,沒有回答。
“你這人擺攤算命,為什么不給我們算。”“對啊,你這人怎么這樣,瘋瘋癲癲的?!卑滓律倌暧挠囊恍Γ骸爸凰阌芯壢??!薄昂?,怪不是沒本事出來騙人的吧?!”少年只是閉目不言。
孟依蘭看了看那邊的亂攤子,若有所思:“走,慧兒,去看看?!?p> 剛一走近,少年猛地睜眼,那雙眸子仿佛看透了一切:“歡迎歡迎,孟小姐。”孟依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認識我?”“認識,也不認識?!鄙倌晔制届o,“只是偶然看過你的命格罷了?!泵弦捞m盯著少年:“你倒是說說,我的命格是什么。”少年只是一笑:“嘆那苦情人,相識若一夢。生生仍未忘,世世等一人?!泵弦捞m一驚:“你是…”
聆音若夢
詩寫得不是很好,請勿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