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金屋藏嬌
白渺渺見玩的差不多該到飯點了便帶薛桐到最近十分紅火的酒樓春意樓。
她特意在一個時辰派人跟春意樓那邊打過招呼,定過了一間上房包廂。
秒招呼來小司,讓他給他們引路去上訪,可是那小司卻支支吾吾。
“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位客官,這邊的統(tǒng)計出了一點差漏,所以今天上房半個時辰之前已經(jīng)有了客人,如今春意樓的上房包廂都已經(jīng)滿了,您看我們雙倍返還給您定金怎么樣?”
白苗苗被氣笑了“這就是你們村一樓的到待客之道。聽完春意樓決定,封頭鎮(zhèn)勝我原以為背后的老板竟是深諳生意待人之道,才可以短短時間之內(nèi)將春意鬧經(jīng)營的如此之好。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我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p> 大的是京城有頭有臉的門店,哪里不知會不知道白淼淼就是當(dāng)今九公主,誰敢這樣戲弄他?可是這些日子來到晉城做生意的,沒見過白淼淼的真容,倒也不奇怪,不過正是因此,也才讓白淼淼看清了這家酒樓真面目
把喵喵本不欲跟他們多加糾纏,正想帶著薛夢去下一家酒樓時,卻突然看見門口的一個侍衛(wèi),他瞧著眼熟,便多盯了一會兒
發(fā)現(xiàn)這侍衛(wèi)的腰上帶了一個玉牌,而這玉牌正是薛牧身邊近侍的玉牌。
白渺渺瞇了瞇眸子,她想去探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又想著孩子帶在身邊不方便,但又做不到把孩子交給其他人看管護,護送回府,便索性帶到身邊。
白渺渺故作無禮的模樣,大聲嚷嚷著:“你們在京城這一帶打聽打聽誰人不知道我白渺渺的名號,竟然敢跟我搶東西,那就要看看他腦袋夠不夠硬?!?p> 小廝們見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客人,都交頭接耳的說著什么。
“什么?她是白渺渺?!就是那個傳聞中說的招貓逗狗囂張跋扈的九公主?”
“我的天吶,惹上她可算是踢到石頭了,這可如何是好?快點去跟管事的說?!?p> 管事的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匆匆趕來,但還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從容,一見到白渺渺就堆起了職業(yè)笑容:“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今不知九殿下光臨,是我們春意樓招待不周。雖然上房沒有了,但是我們春意樓還有兩件特等房,如今特等房還空著,小的這就為殿下安排特等房?!?p> “這還差不多,本宮人美心善就不與你們一般計較了,帶路吧?!?p> 到了廂房內(nèi)白渺渺把店里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
薛慕這個人十分奇怪,他對一切的欲望都十分的淡薄,更別提是口腹之欲,這樣種的人又怎么會來春意樓呢?
就算是不是為了口腹之欲,為了談一些事情,他這個人也是極其不愛社交的,身邊沒有什么朋友,官場上也從來不迎合,除了女子對他外貌以及沙場功績的狂熱推崇,似乎沒有幾個人喜歡他們個狗脾氣。
系統(tǒng)提供的信息并沒有十分細(xì)致,只是大概的告訴了她事情的走向。白渺渺只知道此時上演的是二男一女的戲碼,而最后薛慕會因為不敵男主,在男主的設(shè)計之下死去。
或許事情并沒有主線劇情中只圍繞著情情愛愛這么簡單。
結(jié)合著春意樓來到京城的時日來算,或許薛慕才是這春意樓的背后老板。
等菜都上齊后,白渺渺更確定了這個念頭,因為這里的菜系大多不是京城人喜歡的口味,更多是邊塞的特色菜。
而薛慕在邊關(guān)三年,誰也不知道這三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多半是他在那里有了自己的勢力。
既然薛慕來這個地方,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和別人商談此事,可能關(guān)乎到后續(xù)薛慕的生命安危。他既然是這酒樓的幕后之人,那么這特等房定然是為他準(zhǔn)備的。
剛剛管事的說這里的特等房一定有兩間,那么隔壁應(yīng)該就是薛慕跟人商談的地方。
薛慕與人談話一向最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剛才的事情管事的不可能前去匯報給薛慕。
在大家的眼里,這只不過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公主,忍受不了自己的東西被搶,為了找回面子發(fā)了通脾氣而已。
白渺渺千叮嚀萬囑咐薛桐一定要在包廂內(nèi)待好,誰來都不許出去。
白渺渺從窗戶探出頭去,接著巧勁跳到了旁邊的窗臺上,倒掛在墻壁窗戶上,探聽里面的動靜。
白渺渺從窗戶紙上隱隱約約能看見里面對坐著的兩個人,而其中一個人的身影正是薛慕。
隔著窗戶聽不真切,隱隱約約能聽到,發(fā)兵和翻國幾個字眼。
白渺渺皺了皺眉,這等軍機要事薛慕怎么會知道。朝堂之上皇帝并沒有將此事昭告文武百官。
唯一的可能就是薛慕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單純無害是一個被逼到窮途末路的純臣,而是私底下組建自己的力量,甚至把手伸到了翻國
白渺渺想把窗戶紙摳破,看看薛慕對面坐著的人是誰。
可是屋內(nèi)的人率先發(fā)現(xiàn)了她。一只飛箭從窗戶內(nèi)射了出來,差一點射傷了白渺渺的眼睛。
白渺渺立刻閃回隔壁的包廂。
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薛慕待會兒一定會徹查剛剛偷聽之人,自然就會知道自己在隔壁包廂的事情,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白渺渺猛灌了自己幾口酒,讓薛桐乖乖躲在屏風(fēng)后的柜子里,自己一會兒會去接它。
白渺渺故作醉醺醺的敲響旁邊的包廂。
敲了幾下白渺渺不耐煩后,便大力拍打門,一腳踹開了包廂的房門。
薛慕見來人是白渺渺后愣了一下,稍后回復(fù)恢復(fù)了鎮(zhèn)定。
“我竟不知道公主殿下還有跟蹤人的癖好,你是一刻都無法離開我,要探聽我的下落?!?p> 白渺渺掃了一眼室內(nèi),室內(nèi)剛才和薛某對談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可桌子上的倒上水茶杯卻是有兩個。
“你是夠自戀的,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剛喝了酒,別讓我吐出來。我只不過是聽說過這個酒樓最近生意紅火,想來看一看這里的菜品究竟如何。你說巧不巧?我就在你旁邊的包廂,喝醉了酒,一不小心走錯了?!?p> 薛慕聽見白渺渺這樣說自己有些詫異。
白渺渺身子一搖一晃的走到薛慕的旁邊坐下:“看樣子這包廂里不止你一個人,怎么大婚在即來這里廝混,這里怕是藏了嬌妻美妾吧?!?p> 她剛剛打量了一下窗戶,窗戶紙上面破了一個洞,這是剛剛見從這里射出去破的口子。
白渺渺逃走前留了個心眼,特地在窗戶縫里塞了一張宣紙。它假裝走進窗戶旁邊看風(fēng)景,推開窗戶發(fā)現(xiàn)自己塞的那張紙還在,這就說明剛剛和薛慕對談的人沒有從窗戶出去,還藏在屋內(nèi)!

粉面菜蛋胖三斤
救命,裸更好難受。馬上十二點了,還有兩千字沒更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