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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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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小之 喬之AO 2055 2024-02-11 09:00:00

  茯之計(jì)劃不成,只和楣小念話些女孩趣事,杜問卿沒多久便走了。茯之問她:“小念,掌門沒和你說明年武林大會和參選弟子的事嗎?”

  楣小念皺眉看她:“你不說我倒不記得這樣的事,爹從來也不和我說門派武林什么的事?!避蛑勓裕老胝颐麊尾辉偈且资?,要擅自參選更是困難。楣小念見她沉默不語,又面露沮色:“對不起啊,我?guī)筒簧夏??!?p>  茯之立馬板正了身子,搖搖頭:“不用這么說,這樣重要的事都是長老們在商議,我只是隨口問問?!?p>  “明年武林大會,你想去嗎?”

  “嗯?!?p>  “那為什么不和你師父說一聲呢?你這么厲害,肯定會派你出場的?!?p>  茯之說:“按理來說確實(shí)如此,可是前些年每次到大賽的時候,不只是杜問卿沒喊我去長長見識,就連梓書師兄也沒說帶著我至少去看看,我唯一所知就是弟子會提前下山與別的門派切磋之類的,卻也未曾親眼所見?!?p>  “會不會是他們怕你有危險呢,三年前你還小呢?!?p>  茯之搖搖頭。

  “小念,我改日再來找你?!闭f著提起衣擺就要離開,楣小念看她憂慮之色,便說好。

  ………

  “怎么樣?”容知許問。

  “師妹學(xué)的很快,簡譜她看幾遍便能順下來,只需要稍加練習(xí),她一點(diǎn)就通!”梓書笑嘻嘻地回。

  容知許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可懈怠?!?p>  茯之突然從梓書身后竄出來:“師兄好啊?!?p>  梓書被嚇一跳,點(diǎn)頭示意又回去看杜月秋了。

  容知許看著她上躥下跳的樣子,不知她又是去了哪里,語氣有責(zé)問:“誰會和你一樣,整日不練劍,就知道滿山跑的,你是凌劍養(yǎng)的猴兒嗎,整日沒個正經(jīng)。課業(yè)全都被你落完了,你知道教武籍的師尊是怎么說的嗎?我問你功課他居然說不記得有你這個人——”

  “夠了!師父!打住,都是我不好,但這事我們先放一放?!彼p手打岔。

  茯之心里暗暗下決心,心跳都有些因緊張而加速。

  茯之正了正色:“師父,徒弟最近聽說武林大會明年舉辦的事宜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p>  容知許神色也嚴(yán)肅了幾分:“你從誰那里聽說的?武林怎么了?”

  茯之感到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各大門派都會派優(yōu)秀弟子參賽,徒弟自認(rèn)為符合——”

  容知許打斷了她:“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好好練功才是你該考慮的事,我才說課業(yè)你鮮少完成過,你怎么能說的出自己符合優(yōu)秀弟子標(biāo)準(zhǔn)?”

  茯之話未說完冷水先被潑下來了,她握緊了拳頭,心有不甘,她近來確實(shí)許多課業(yè)未去報道,長老們教的東西總是循規(guī)蹈矩,不可擅自修改劍譜,茯之只覺得既是比武就要各憑本事,只要不使暗器,不會走火入魔的基礎(chǔ)上更需要隨機(jī)應(yīng)變,不能死練劍譜,雖然她最深知凌劍劍法的利害,劍法她日復(fù)一日的溫習(xí)從未懈怠,但長老們只覺得大有違門派門規(guī),沒有哪派弟子要混著劍譜學(xué)的道理,大罵一頓,她便沒再進(jìn)課堂同同門一起練劍了。

  “師父,你如今也不能前去,參選的只有我這一代,難不成名額平白讓給別人?”

  容知許快要沒有耐心:“你總是想和別人爭個高低?!?p>  她的指甲快要滲進(jìn)肉里:“師父為什么不讓我去?你就是不愿我去!師父根本不將茯之看作親徒弟!”

  沖天的怒氣和委屈憋的她的臉蛋通紅,也有結(jié)果不如意的不甘心,她死死盯著容知許的眼睛想知道原因,哪怕她早有料想師父或許不會想讓自己去,卻也未想到為何態(tài)度竟如此強(qiáng)硬地反對。年稚的女孩說著極不懂事的犯上話語,他瞧著她的模樣,也努力讓自己冷靜。

  “下次去,下次,這次可以叫師姐帶你去看看。”他放緩了語氣。

  她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眼里還是盛著不甘,連招呼也不打就獨(dú)自轉(zhuǎn)身離去。

  她就知道,從師父不愿意教她劍法開始她就知道,但沒人告訴她為什么,自己怎么就不夠好,明明自己也是凌劍的老人了,呆的時間如此之久,九年,甚至還不配去參加一次武林大會。

  回到自己的寢殿,坐在銅鏡前,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眉頭緊鎖的臉,試圖讓自己的眉頭舒展開來,讓自己看上去開心一點(diǎn),她努力的嘗試微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但很快又垮下來,她一次一次地嘗試,直到歲月靜好般的笑顏長久地掛在了她的臉上。

  她走后,容知許獨(dú)自站在那里,梓書走出來:“師叔?!?p>  容知許朝他笑笑:“怎么又出來了?”

  梓書猶豫一番:“師妹其實(shí)很優(yōu)秀,但是——”

  容知許疑惑:“但是什么?”她確實(shí)很優(yōu)秀。

  梓書說:“師妹太好勝,戀戰(zhàn),有些驕傲輕敵,優(yōu)秀是一回事,但那樣總會把自己處于一個更危險的境地,武林大會上亂得很,以往也總有顧此失彼的時候,臺下也不是沒有人搗過亂,萬一師妹這次得罪了人,哪怕事贏了再多,那也沒什么好處?!?p>  容知許嘆了口氣:“你看得倒是明白,平時你和她相處比我們都多?!?p>  梓書點(diǎn)點(diǎn)頭:“我了解師妹的性子,師妹太想贏,比武不會有真的點(diǎn)到為止,對師妹來說,還是太危險,她今年甚至還沒有十五,師兄師姐們也沒帶她下山真正見識別的門派宗法,知己不知彼?!?p>  容知許輕笑:“她要是有你這樣看得開,倒也不至于今天這樣生氣?!?p>  梓書也笑了:“師叔別擔(dān)心,師妹不是個真心記仇的孩子,梓書先告退了?!?p>  如果不讓茯之去,那杜月秋就得去,旁人就算了,自己門下一個都不去實(shí)在不合適,杜月秋也算合適,常年生活在自己府中,從小習(xí)武,年紀(jì)稍長哪怕一歲,見多識廣肯定不止了解凌劍一個門派,耐性好沉得住氣,要她去歷練比武,只會更合適,杜問卿教出來的人,毋庸置疑。

  “她明明也是杜問卿教出來的……我真是要問問他怎么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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